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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先生從遙遠的地方來,自然是舟車勞頓,應該好好款待。身為主人我還沒有盡到責任,怎麼能讓艾弗裡先生就這麼離開呢?”
他話說的很慢,很冷靜,等他把話說完,那兩個保鏢已經跑到了他的身邊。
四個保鏢也上前,四對五,元軒阮疏一方在人數上並不佔優勢。
但他佔據地理優勢,這裡是榮海市。
哪怕艾弗裡可以代表整個洛克家族的利益,都比不上元家在這裡作為納稅大戶帶動了多少gdp。
艾弗裡瞳孔猛地一縮,“rush,這是你的新的姘|夫?”他又看了元軒一眼,憑藉著曾經屈辱的記憶,想起了這是在拉利伯塔德酒店對他進行過羞辱的人。
對於恩情艾弗裡向來忘得很快,但對於羞辱,哪怕一絲一毫,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哦,是他。”艾弗裡意味深長的恍然大悟,“說實話,rush,如果你的父親知道了你在外邊這樣勾三搭四,想必會對那位回到家裡的阮謹女士產生懷疑,果然是骨肉至親,這算是一脈傳承的風|流個□□。”
阮疏心中自然對尤利西斯沒有什麼好感,對於一個在自己出生的時候就把自己送出去的父親,阮疏沒有什麼好感。
但那是原本自己靈魂的所想所感,對於真正的阮疏來說,尤利西斯是一個嚴父,雖然嚴格,但血緣仍在,感情仍在。
阮疏不得不承擔起這樣的重擔,進|入了別人的身體,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只是他的力量太過於單薄,只能等待家族長老會議的時候一舉將艾弗裡除去,在那之前只能靜靜蟄伏,收集證據。
艾弗裡在這上面卻著實狡猾,阮疏推測那是在艾弗裡的身後,還有一個人在出謀劃策,這個人到底是誰,阮疏只能憑藉記憶做出一個大致的推測範圍,卻不能確定。
他不是曹操,做不到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難道要錯殺千人,不放過一個麼?
從地獄而來,不代表要把所有人都拖進去。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元軒將自己一部分重量靠在阮疏身上緩了緩。
身後的兩人聲音中帶著焦急,“元少!”
“我沒事。”元軒緩緩的搖了搖頭,他抬手拭乾了嘴角的血,直起了身體。
阮疏身上的重量倏地輕了許多。
元軒上前走了兩步,抬拳頭狠狠的揍向了艾弗裡!
艾弗裡沒想到有這一出,阮疏也沒有想到一向冷靜的元軒會這麼做!
“我沒同意你侮辱他,沒有人可以侮辱他,還有簡。”元軒冷漠的聲音響起,聲音平靜的沒有任何起伏,但仔細聽就可以聽出來其中的寒意,“這裡是我的地方,懂嗎?”
艾弗裡被他一擊脫離,往身後倒去,保鏢們的動作很快,瞬間移上前扶著艾弗裡先生。
阮疏看著元軒的眼神有些複雜,然而看向艾弗裡就沒有絲毫的猶豫,只有厭惡,和殺戮,“艾弗裡,不要以為我不會收拾你。”
元軒低著頭整理自己的衣袖,像是覺得身上的正裝有些礙事,他脫下了西服,仍在了車蓋上,把襯衫的袖子折了一折。
他高高的眉骨下曾經是一雙不沾染任何感情的眼睛,此刻卻像是嗜血的獅子。
靜若處子,動如脫兔並不適合形容這樣一個年輕人,他更像是蟄伏的花豹,隨時隨地準備將敵人弒殺,告訴對方,這是他的地盤。
阮疏,甚至包括從前的簡達隨,都沒有見識過這樣一個元軒。
“這裡是我的地盤,禮尚往來要懂,動手之前,別忘記問主人允不允許你在這裡動手。”元軒看著艾弗裡的眼神像是看著一個死人。
他身後的兩人也上前壓陣。
艾弗裡帶的是一些僱…傭…兵,然而在元軒身後的兩人面前,仍然是有些不夠看。
阮疏已經先一步想到艾弗裡會拿什麼威脅他,他開口道,“艾弗裡,不要打尤利西斯的主意了,我善意的提醒一句,長老會是比我更虎視眈眈的存在,一旦我的父親不小心死去了,只會提前引發長老會分裂這一部分利益而已。”
艾弗裡站穩後推開了扶著他的保鏢,眯著眼睛看著阮疏。
阮疏絲毫不畏懼其中的打量,威脅,恐嚇等一系列複雜的感情,他閒閒道,“尤利西斯現在是你的傀儡,消化勢力的時候千萬別太貪心,你吃不了那麼多,早晚會撐死。”
“哦?”艾弗裡拳頭咔咔響,“rush少爺,你這是威脅我?我真是感到很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