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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鬧得這麼熱鬧,李治不可能不知道,何況他還被人睡了兩次呢。
這種事情,偶爾為之是享受,但若一直有一堆如狼似虎的女人守著你的話,那就絕對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了。
“什麼?”長孫穎聽著李治的質問,忍不住掩口笑道,“在路上堵著你的人都多了十倍?”
“笑,你還好意思笑。”李治本來是帶著氣來的,見著她笑的連連揉肚子,不知道怎麼氣都消了大半。鬱悶的抱怨了幾句,然後伸出手來掐他腰間的癢癢肉。
“我聽人說有人奏貴妃專權,獨霸後宮,不讓其它嬪妃懷孕,危害皇室子嗣。”長孫穎笑著躲開李治的手,扭頭看他,目光中充滿問詢之意。
“你跟那些閒言碎語較勁兒做什麼,我都壓下了。”李治聽到她這麼說,臉色好了許多。
“就算是您,也未必壓得下那悠悠眾口。”長孫穎笑著看他,“宮裡頭好幾年都沒有孩子出世了,若我能生也就罷了,可如今鳳兒都八歲了,我還一無所出,你說叫我怎麼辦?”
長孫穎這話戳到了李治心裡頭最隱秘的地方,他臉色微變,什麼話都沒有說。
他只要一聽長孫穎提孩子,就不由心驚肉跳,覺得她好像知道了什麼。
他一直很想忘記這件事,卻總會想起。
長孫穎在那裡看著李治,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下去。她扭身在他面前蹲下,將手放在了他手心上,“我不怕被人說作禍國殃民,我也不怕被人嘲笑陰狠善妒,獨佔後宮,只是我想說,那些個罵著我的話,你能為我壓著一時,你能為我壓著一世?”
李治聽著這話,手哆嗦了一下,卻是猛然從著她手心抽落了。
“你看,”長孫穎見狀,自嘲的翹了翹唇角,然後笑著說道,“以前有皇后倒也罷了,怎麼都罵不到我頭上。可如今所有人的眼睛都在我身上看著呢,有人要來拜我,哭哭啼啼的要我給條活路。有人要來罵我,說我把人的路都堵死了,如此心胸狹隘,才德不足以稱賢。你說,這個時候我除了賢惠些,還能如何。”
李治抬頭看著她,動了動嘴,過也半天才回過神拍了拍她的手,乾澀的說出一句“難為你了。”
“不難為,跟在七郎身邊是我的福氣,哪裡難為呢。”長孫穎一臉甜蜜的將頭放在他的膝蓋上,然後笑著說道,“哪怕只有一時,哪怕不得好死,我也是甘願的。”
“胡說什麼!”李治被她這話給嚇到了,一個哆嗦的拉起了她抱在懷裡,卻弄的她笑了起來,“我只是隨便說說,你緊張什麼。”
“有我在,我不會讓人傷了你,你會長命百歲的。”李治將著她抱的緊緊的,卻覺得胸前一片空空落落。
“我曉得。”長孫穎仍然在笑,不過心裡頭慢悠悠的想著,他的確不會讓別人傷了她,因為能傷到她的人,只有他。
人變得總是這樣快,她當年那麼膽小,如今卻能這般面不改色的跟他說謊了。她知道李治肯定會惱怒她將他推給那些女人,但是他去能接受她“不得己”的讓那些女人接近他。
說到底,他還是享受著別的女人獻殷勤。
你為什麼不回頭看看我,看看我笑容下面的眼淚?你為什麼就不能徹底的無視那些大臣的進奏,你為什麼就不能說一句“不需管他們的那些話,我會專寵你一輩子就好”。
那樣哪怕是假話,我也信的
這便是選錯人了的悲哀。像是李治這種的人,他可以深情,卻不懂專情。他厭惡別的女人別有居心的接近,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會享受別的女人。終其一生,他大約都不會懂得相守一人。
這樣也好。感覺到身邊的溫暖,長孫穎笑的越發開心。既然她對於他而言不過是特別的女人,而並非唯一的女人,那她利用起來也不會太愧疚。
“在想什麼?”李治見她忽然不說話了,出聲問道。
“我害怕。”長孫穎扭了扭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李治懷裡。
“害怕什麼事情?”李治玩著她的手指,打破砂鍋問到底。
“說我獨佔後宮的那些人。”長孫穎低著頭看著他,“自古以來被這麼說的女人,都沒什麼好下場。你看,趙飛燕,衛子夫,寵冠後宮的有那個能善終?在往前的褒姒妲己,再,”
“你別胡思亂想了,她們何德何能,哪裡能與你比。”李治知道她說的是那些彈劾的事情,便勸著她道,“那些都是有人搗亂,完全不必理會。”
長孫穎在外廷的名聲算是好的了,關心民生,儉樸仁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