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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還不趕快擺出愛出門”的眼神,以長孫穎的名義跟她出宮。
兩個人換裝出了門,也許是因為沐修的緣故,出了朱雀大街,轉入平常巷道的時候,人驟然多了幾倍,四處可見帶著家僕家將的達官貴人,於是他們這浩浩蕩蕩的一堆人也就不顯眼了。
“要去西市還是東市?”眼看著到了岔路口,長孫穎很自然的拉住馬韁問道。
拜那幾年在西苑所賜,她的騎術倒是有了長足的進步。
“不急,”李治看了眼人群,像是在等著什麼似得,過了一會兒才忽然對著人群揮手“這裡,我們在這裡。”
看著他那副二了吧唧的樣子,長孫穎扶了扶額,真想裝作不認識他。
不過能讓李治這麼“熱情”的物件,她也很好奇呢。
過了須臾,就見著一對人馬朝著這邊擠開,為首的中年男人氣度不凡,臉卻頗為陌生,身後跟著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明顯是父子倆。
就在長孫穎思索這是誰的時候,那人已經下馬,朝著李治就要拜下。李治早已下馬,這會兒卻是一把扶起了他,微笑著說道“都是自家人,不必講這種虛禮,叫我七郎即可。”
說完,卻又是朝著長孫穎介紹,“這是三郎。”
“見過三郎。”長孫穎聽著他這麼介紹,趕緊下馬拜見。
李治雖然沒有特別介紹,但是他既然說了是自家人,又是三郎,那能再此時出現的人便呼之欲出了。
是吳王李恪。
長孫穎藉著行禮的機會打量了下他,然後不僅感嘆果然是馳名的美男子。
李恪這會兒三十多歲,正處於男人最好的年紀,褪去了少年的青澀,沉嶽靜淵的氣質讓他看起來充滿了男人的魅力,再加上氣質非凡,身材挺拔,標準的古代帥大叔。
李治跟他比起來,都覺得稍顯女氣了些。
因為李恪與李治都是肖母,所以並不十分相像,再加上年齡差,很難讓人看出他們是兄弟。如今兩人一逢面,李恪看得出很拘謹,眉間略有愁緒,而李治則是落落大方,語氣親切,看得出正在努力拉進兩方關係。
等著長孫穎跟李恪見完禮之後,李治給李恪介紹了長孫穎,而長孫穎也才知道,一直跟在李恪身後的少年正是他的長子。
這父子倆與著李治一點都不巧的在此地相遇,這群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實際上不止長孫穎在想這個問題,李恪心中也同樣迷惑。
他出現在此地,自然是受到李治的暗示的。但他只得到皇帝通知,讓他帶著兒子此時在此地出現,卻完全沒說要做什麼,所以等著他看到李治的本尊出現在這裡時,心中的惶恐可想而知。但要說是有正事的話,皇帝身邊卻又帶著嬪妃,這到底想要做什麼?
“七郎,咱們今天是要去東市還是西市。”李恪知道李治不想在人前被叫破身份,於是從善如流的按照他的方式稱呼,跟長孫穎一樣詢問了李治的目的地。
李恪不知道李治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但畢竟他隨侍身旁,那就必須對皇帝的安危負責。李恪盤算著皇帝要是心血來潮去他府巡視還好,萬一要去東西市的話,今天城裡頭人這麼多,他實在是沒有把握顧好皇帝和他嬌客的安危啊。
在著李恪緊張的目光中,李治一笑,露出了個有八顆牙的標準笑容,“今兒咱們不去這兩處,我帶你們到個好玩的地方去。”
長孫穎聽著這話,一頭霧水,而李恪則是戰戰兢兢,兩處人馬並做一處,在著李治的帶領下往城南去。
長安城南部有芙蓉園,其前身是秦朝的皇家禁苑宜春苑以及離宮宜春下苑。後來隋文帝建造大興城時,因為大興城南高西北低,風水傾向東南,在地勢上總也無法壓過東南,有人提出應該採取“厭勝”的方法進行破除。於是文帝便命人把曲江挖成深池,並隔於城外,圈佔成皇家禁苑,成為帝王的遊樂之地,這樣就能永保隋朝的王者之氣不受威脅。因為曲江原本就有曲水,稍加修繕就可成為風景迤儷之所,所以曲江開始成為皇家宴飲的場所。等著隋文帝遷入新都後,因為覺得“曲”字不吉利,於是宰相高穎便為其重新命名,這便是芙蓉園。等到唐朝之後,皇帝擴大了曲江的建設規模,又鑿開大型水利工程黃渠,於是這裡也由皇家宴飲場所變成了皇族、僧侶、平民匯聚盛遊之地,成為首都長安唯一的公共園林。
因為一到假期,長安市民都會呼朋結伴的前去遊玩,所以李恪一行人走著走著,也逐漸融入了去曲江的道路。李恪以為李治是想去曲江,頓時鬆了口氣,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