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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達對皇上的不滿。
太子除非瘋了傻了,要不然根本不可能這樣做啊!
李治觀察了左右人的表情,遺憾的發現抱著跟自己同樣觀點的人似乎很少,大部分似乎都預設這件事是太子派人做的。李治見狀不禁感慨,太子的威望竟然被掃羅至此,真是可悲可嘆。
若是在著五年前發生這種事,哪怕這人自己招認是太子做的,都不會有人相信。但是現在……他嘆了口氣,不願意再去想這件事。
太子來的很晚,神色匆匆,臉色極其難看,顯然是已經聽說了這種事情,當庭就否認不是他派人做的,那小吏他根本不認識。不過他這話剛說完沒多久,調查的人就送來報告,說此人曾經是東宮屬僚,之前因病從東宮退出,修養了兩年後,卻又重新補了守門的差事。他家前幾天收到太子派人送來的厚禮,而後便發生了這種事。
“此事並非臣所為!”太子聽到這種話,除了憤怒便是憤怒,但是在御前仍然青著臉解釋道,“此人兩年前在行獵時因為救我而受傷,所以雖然後離開東宮,但我仍然覺得歉疚,年節經常派人送財物過去。至於前不久,我的確是派人送去了東西,但是卻並無所求。而且,我所送之人,也並非他一個。”
李治聽了這話,倒覺得並不難理解。這人既然是為了太子而受傷,那太子且不提感激,只是為了收攏人心,便不能對他不管。一個對著舊臣都毫無憐憫之心的人,能有幾個人會效忠他?所以在著財力不及人的情況下,他也只能用情份來維繫自己與周圍臣子的關係了。
至於太子前不久忽然大方了起來,原因很簡單,他那個時候才得到了不受限制花錢的權利,所以對下面人的賞賜變厚並不奇怪。
只是,朝中有幾個人像自己這樣想太子?李治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群臣的面孔,然後沉默的站在那裡。
其實,不應該看他們的臉色,而應該看最上面的那個才對。那個決定太子是無辜的,太子便是無辜的。那人決定太子有罪,太子便罪不可赦。
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從兩面來考慮,太子送舊物給臣子,可以是招攬人心,但更可以是收買舊臣,圖謀不軌。他送給了很多人,並不止那個小吏,這個舉動並不能證明他無罪。以惡意的心思揣測,完全可以理解為他收買了不止一個人,然後便認定這樣的舉動,不僅僅會發生這一次,還會有更多次。
“臣認為,太子不可能做這種事……”
“臣認為,區區一面之詞不足以採信……”
“……”
朝堂上自然也有為著太子說情的人,但是與著沉默的大多數相比,卻也顯得少的可憐。其中稍微有分量點的,便是陳國公侯君集,駙馬都尉杜荷,以及開國公趙節。這些人有個共同特點,便都是不善言辭之人。以侯君集為例,他行伍出身,原本不通文墨,後來身居高位之後才開始學文,所以說話可想而知了。他是太子最有利的支持者,這個時候本就該跳出來為太子說話,只可惜他翻來覆去就只有一句話,這事不可能是太子做的。至於為什麼,沒有為什麼啊,反正不會是太子做的。
看著太子孤獨的站在庭中,李治心中一嘆,不過這事情他也不可能置身事外,等著所有人都說完了,便縱然是他沒有張口,皇帝也問到了他這裡,“晉王以為這件事如何?”
太子的目光移向了他這裡,魏王也將著視線移到了他這裡,畢竟比起其他人,他與張玄素才是當事人,最有發言權。
李治站在那裡斟酌片刻,然後緩緩張口,“事發突然,臣也未曾看清楚。對於查案,臣也不大懂得。不過臣總覺得,如果我是兇手,我大約不會再最後將著主謀的名字叫出來。”
這麼大的破綻,他不信沒有人看出來,只是有人不願意說,有人故意不說罷了。李治也可以在這裡裝聾作啞,一句不清楚就應付過去,但是如今太子的情勢,卻不容他不幫忙。
如果是別人說,大有人可以跳出來指證最後一句話可見那人的忠心,就是為了讓太子脫罪才喊的,越不可能的事情就越可能是真的。但是李治親王的身份在這裡擺著,他又極少說話,敢反駁他話的人還是少數,所以如今他張了口,爭執的場面自然就冷了下來,朝堂上一時鴉雀無聲。
太子看著李治,臉上明顯鬆了口氣,而魏王的臉色卻陡然變得難看了起來。
李治站在原地,一臉的平靜,彷彿一切與自己無關。
作者有話要說:讀史書的時候覺得如果這是個人寫的小說的話,那太子這個人物ooc的實在是太嚴重。早期明明是個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