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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抖抖索索,但是跪著回稟了長孫良娣就在蕭良娣原先住的地方待著,她們倆是換了房子。
李治抿著嘴,面色駭人的朝著長孫穎住的地方走過去,劉問道在著後面的地板上掙扎著捂著肚子站起來,卻也匆匆的跟著走了過去。
殿下沒有張口處置他,那麼,他這條小命也算是暫且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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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的房屋,只是這邊的燈點的就比那邊少了一半多,室內的燈光也更加昏暗,彷彿滿屋子的人都歇了一般。
李治站在門口,只覺得手心一片汗涔涔,這回是真的不敢進去了。
他怎麼能這麼疏忽,讓她受這般大的委屈呢!
雖然不知道前因後果,但是李治一想都知道肯定跟自己脫不了干係,自己在著心虛中忽略了她這邊的狀況,才被人撿了漏子,將她逼至於這般境地。
他幾乎不敢想象,長孫穎找他被拒的樣子。她換地方住這是自己看得到的,那在著自己對她不聞不問的這一個月裡,自己看不到的那些地方,她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李治就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周圍人都被他嚇到了,也沒有人敢勸,一行人都在那裡陪站,半點聲音都沒有。
最後,還是吱呀一聲門開了,只聽著一個宮女笑著邊跟裡面說話邊往外走,“好了,我這就去取,你們待會兒可不能耍賴。”
她說笑玩,轉過頭正往前走,卻看到月光下站的的李治一行人,笑容陡然被掐住了,等著反應過來,就已經跪在了地上,“奴婢參見太子殿下。”
原本,她們這些人見他是不用行此大禮的,但經過那麼一樁事之後,彷彿所有人都被嚇到,膽子忽然小了起來一樣。
李治看著那跪下的宮女,他還是認得這人的,只是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是。
宮門外的響動,自然也是驚動了裡頭的人,只見著剛才還和和樂樂的氣氛忽然就鴉雀無聲了起來,還沒等著李治反應過來,長孫穎就已經帶人站在了門口。
他看著她,或許是因為夜深的緣故,她已經散了頭髮,只穿著褻衣褻褲的在那裡站著,一身白色的衣裙,如瀑的黑髮,影影綽綽的像是一個影子。
她看見是他來,也十分意外,但是那意外中卻並不全是驚喜,也帶著些其它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她站著那裡看著他,杏眼微微的睜大了些,等回過神子後,便有了幾分薄薄的笑意。
“九郎來了啊。”她柔柔的笑著說道,然後理了理頭髮,側著身子讓他進去,“怎麼不早說一聲,我都沒個準備。”
她的聲音很平和,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彷彿他這月餘的冷淡不曾存在,彷彿她也沒有受到半分委屈。
長孫穎要是一見面就撒潑鬧脾氣,他有些無措,便也習慣,彷彿只要她對著自己氣一氣,自己讓著她些,便可以將著他欠她的那些還清了。可誰知道她對著過往的什麼都沒提,反而讓著他本已歉疚的情緒又滿溢了起來。
李治聽著長孫穎給她的臺階,只覺得嗓子一梗,什麼東西在那裡堵得慌,忙低了低頭,快步走了上去,拉住了她的手。
換了屋子,東西還是那些東西,只是卻少了很多玩意兒。李治只是匆匆一掃,便曉得她是收了那些東西。
果然,是傷心了。
兩人在榻上對坐著,他攥緊了她的手,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反倒是她笑著看著他,輕輕的問道,“怎麼這麼晚過來?吃過飯了嗎?”
長孫穎猜到李治會來,但是卻沒想到會這麼快的來,當初想好了要怎麼對著他撒嬌訴委屈,將著自己忍著的東西都賺回來,可等真見了面,卻都忘了光光的,滿腦子便是何必呢。
何必,何苦,何至於?
或許是家人給她的那擊太重了,近來她對許多事都只感覺到一陣疲倦。見著李治也是這般,她忽然就不想跟著他鬧了,該怎麼樣便怎麼樣吧。
所以,她喊他近來,無關於原諒不原諒,只是因為她發現自己也真的是想他了。
別為難自己,長孫穎在心裡頭對自己說,這世界上有太多人正在為難著她,要是她自己也跟自己過不去,那日子可真的就沒什麼滋味了。
作者有話要說:長孫穎住在哪裡,這是個問題。放心,肯定不會讓她就這麼吃蕭氏的一個悶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