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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見蘇北眼中一閃而逝的得意,鬱言不覺家中了手中的力道,“不過很可惜,讓你失望了。這房是買的現成的豪華精裝,我昨晚也是第一次來。”
“痛呀!”臉頰傳來的疼痛讓蘇北忍不住叫了出來,有些失望沒能打擊到他,不過很快在他的注視下她又開始不自在起來。這人的眼神跟狼似的,兩眼就差冒綠光了。“你昨晚到南京的嗎?你爸媽也回來了?”
鬱言兩臂一張橫擱在沙發背上,“我回來找我老婆的,他們回來幹什麼?還是說你現在就迫不及待想要見公婆了?”
聽他說得這麼理所當然,蘇北反倒臉“騰”的一下紅了,又氣又羞。實在想不明白這個渾蛋怎麼臉皮這麼厚,一年沒有聯絡她,現在突然冒出來,就當這一年完全不存在似的,老婆叫得那麼順溜,憑什麼啊?!
“你剛說這房子是你自己的,是什麼意思啊?”蘇北岔開話題,再次打量起這套房子。
鬱言站起身,順帶一手也將她拉了起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自己花錢買的。”
蘇北之前也想到過,但真的聽到這個答案是還是咋舌了,下意識就脫口問出,“你哪來這麼多錢?你現在就可以向銀行申請貸款了嗎?”
鬱言轉頭看她一眼,“誰說買房就一定要貸款了?我高一就開始炒股了。”當初若不是還沒滿十八週歲,他一定會留在南京。
蘇北懷疑地看著他,人家一家子奮鬥了一輩子還不一定能一次性買一套房子,她家楊思雲也炒股,哈佛金融專業畢業的高材生炒股到現在也沒說賺到一套房子,有時候還虧得一塌糊塗。
“記得我走的時候跟你說的話什麼嗎?”鬱言拉著她進了朝陽的那間主臥,蘇北心莫名一緊,手心微微冒汗。
鬱言彷彿並沒有要她回答,接著又說道,“季蘇北,我說過在清華等你,你現在開始準備了嗎?”
清華?!他真的考上了?
忽然蘇北看到床頭櫃上某樣東西,掙脫開他的手,走到床頭櫃前。熟悉的信封,熟悉的信紙,熟悉的字跡,上面還有被淚水暈開並早已風乾的痕跡。
旁邊的牛皮紙袋裡,滿滿都是淡藍色的信封,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她一年來寫得所有的信,她曾以為石沉大海的信。從未得到過回應,但卻一直堅持每天一封,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執拗什麼。
桌上那封是高考前一天的寄出的,也是最後一封,她想,如果他沒回來,那就收手吧。
鬱言看著她僵直的背部,輕嘆了口氣,走過去從後面環住她,“對不起,高考結束以後這些信才到我手上。不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我知道如果打給你,我一定控制不住從學校溜出來,買張機票直接飛回南京。我說過我會在清華等你,所以我必須努力。”
“誰說你等我,我就一定要上清華了。我不要上清華,清華有什麼好,我就呆在南京,南大考不上還有東南,東南考不上還有南航南師,南京學校多著呢,我不會去北京的。”蘇北身體輕顫著,控制不住激動起來。
原來這一年的神傷都是因為清華啊…人說在想要得到某些東西時必定會有所失,看來,這都是真的。
驀地鬱言轉過她的身子,定定地看著她,烏黑明亮的眼睛夾雜的各種情緒,百般莫測。“真的不去北京?”
垂下眼,蘇北咬緊牙,“不去,說不去就不。。。唔。。。”
鬱言捧起她的頭,牢牢的扣在掌心,低下頭準確地覆在那張倔強的小嘴上,柔軟的唇瓣,香甜的津液,一如以往般讓他執迷。
他的吻從來都不是輕柔溫情的,像侵略者一樣帶著霸道的狂野,強勢撬開她的貝齒,緊緊糾纏住甜美的丁香舌,挑逗,追逐,糾纏,放肆,舌尖劃過口腔中的每一寸,久違的顫慄再次引爆全身。
譚磊那一次的偷吻也不過是唇觸唇,並沒有深入。所以只有激烈的吻只有他對她做過,她不知道別人接吻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她無從比較,但她覺得他的吻似乎總是帶著一股魔力,讓人慾罷不能。
腰間陡然一緊,彼此仍糾纏著的舌頭短暫分開,“專心點。”
蘇北先是一怔,手驀然環上他的腰,閉上眼睛用力地封住他的唇。憑什麼每次都是她處於弱勢,憑什麼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憑她喜歡他?報復般狠狠吮吸住他的舌尖,學著他在他的唇舌上勾畫,逗弄,原來掌握主動權的感覺這麼好。
鬱言也任由她胡亂的撥弄著,忽然遊動著的小舌朝他的上顎處猛然一頂,他略微分神,緊接著舌尖傳來一股刺痛,瞬間鹹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