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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在寧繡那,因為只有寧繡知道他不住那間。
聽了秦小颯的話,秦小羽斜睨他一眼,冷冷地說,“就你多事。”不用想這事兒肯定和秦小颯脫不了關係,這小子最近皮癢了。
二娃悻悻地吐了吐舌,乾笑了兩聲,“你們慢慢聊,有事好好說。”說完便拉著鄭可倉皇逃離。
蘇北見秦小颯和鄭可都走了,也站起身要走,這會兒她還憋著氣呢,連正事兒也顧不上了,總之,現在她不想看見秦小羽,也不想跟他說話。
秦小羽也沒攔著她,任她走,蘇北心裡莫名更氣了。加快了朝門口走去的步伐,等出了門口胳膊被人從後面拉住,這才發現秦小羽跟著她後面也出來了。用力甩沒甩開,忿恨地轉過頭,“鬆開!”
某人笑著鬆手,而她卻因為身子微微前傾,頓時失去重心而往前一踉蹌,狼狽極了。看到兇手臉上居然還掛著笑,蘇北不知道怎麼了忽然覺得很委屈,紅著眼衝上去,就像第一次從秦小羽床上醒來的那樣,整個人掛在他身上,而這次從背後換成了胸前。
雙腿環在他的腰上,兩手勾著他的脖子,嘴巴狠狠地咬在他的脖子上,像一頭被搶了孩子的母獅子,拼命地撕咬著敵人,卻再次忽視了這個動作是多危險,多曖昧。
秦小羽像抱孩子一樣將她緊緊摟住,儘管脖子還在被虐待,但嘴角仍抑制不住微微上揚,這丫頭片子,每次都是這招。看來得好好教育一下,這招對誰都不能用,除了他。
抱著她轉身又進了酒店,不時有人向他們投來各種目光,蘇北這才意識到他們的姿勢十分尷尬,掙扎著要下來,但秦小羽根本不理會,還用力在她的臀部拍兩下,讓她聽話不要亂動。
蘇北氣得咬咬牙,在他後背重重地捶了幾下,將臉埋在他的肩膀上,不讓人看見。
進了電梯後秦小羽感覺頸上涼涼的,懷裡的人兒也安靜得出奇。握住她的脖子讓她面對著自己,沾溼的長睫毛掩住低垂的雙眼,兩行清淚早已模糊,臉頰紅通通的,也不知是凍紅的,還是氣紅的,又或是哭紅的。無論哪一種都讓他瞬間一絲心疼,伸手抹去她的眼淚,低沉的聲音問到,“哭什麼?”
蘇北別過臉不說話,秦小羽忽的一笑,在她側過來的右臉頰上親了下,惹來蘇北又一陣抵抗。但主動送到狼口的小羊再怎麼反抗也是徒勞,摟著她的手臂固若金湯。
秦小羽的房間就在寧繡的對面,而馬雲和秦小颯跟他們隔了兩個房間,封順和老韓則在樓下。而沒和寧繡住一起這事兒馬雲秦小颯他們都不知情,其實這完全是秦某人的面子問題在作祟。怎麼的都得弄個煙幕彈讓他們搞不拎清,不然什麼事都讓他們看清楚那豈不是讓他們等著看笑話?
進了房間,蘇北身體警報系統便立刻拉響,剛哭過的眼睛還是紅紅的,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秦小羽,眉頭都皺到了一塊。
將她放坐在床邊,蘇北條件反射地站起來。秦小羽朝她看了眼,輕笑一聲,自己轉身坐到了一邊的沙發椅上,“來找我的?怎麼知道的?”
跟秦小羽這樣的人說話就是累,經常都是些沒頭沒尾的問句,或者言簡意賅,一語中的,讓人不知所措。總結三個字就是快,狠,準,一個成功商人必備的特質。
原本來勢洶洶的蘇北這會兒卻一個字也不願說了,直愣愣站在那兒死死盯著秦小羽,那眼神似乎要在他身上戳幾個洞一般。
秦小羽嘴邊的笑容越來越大,看得蘇北眉頭皺得更緊了,有什麼好笑的。忽然腿彎處一軟,整個人被一股力量帶著往前一撲。太卑鄙了,居然趁她不備用他的長腿朝她腿彎處一勾,害她整個人來了個“投懷送抱”。
將她按坐在大腿上,雙手箍緊她的腰,薄唇湊到她的耳邊,笑著問,“生氣了?”
蘇北愣了一下,耳邊傳來的熱氣讓她覺得酥酥麻麻的,瞬間失了神,很快耳根子紅到了脖子,滾燙滾燙的。掙扎著要站起身,“神經病,我為什麼要生氣啊?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扭動了幾下未果,忽然蘇北停了下來,看著某人越來越黯的眸子,蘇北更是小心翼翼起來。“秦小羽,你…”
話未說完唇便被封住了。秦小羽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固定住她的腦袋,靈活的舌鑽進入,久旱逢甘霖般在吸吮著她的舌,她的津液。她身上傳來淡淡的香味,讓他感到滿足。在蘇北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他才饒了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鼻息相依,低啞著聲音說,“和相忘於江湖相比,我還是習慣相濡以沫。”
知道他故意曲解相濡以沫的意思,忽然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