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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羽沒搭理他的張牙舞爪,抄了外套便出去了。二娃氣呼呼的上了桌,哼,輸了都算你的是吧?我輸死你丫的!
“在哪兒?”電話一通秦小羽便直接問道,什麼喂不喂,你好不你好的,在他這兒行不通,人可沒那工夫跟你繞。
蘇北正躺在床上看《達?芬奇密碼》,其實這書她都看了好幾遍了,但每次再看都津津有味,時間也跟著靜止,整個人仿若投身在丹布朗設定的一個個險象環生和情境當中,那些令人費解的懸疑每每都能引發她思考很久。
被鈴聲打斷了思維的她頓時沒了看書的興致,一看來電是“王八蛋”,腦內警鈴大作,提起十二萬分精神備戰。
沒錯兒,她把噁心的“愛小羽”改成了“王八蛋”,因為她覺得這個名字更生動,更適合他。而每次和他說話或是面對面,她的腦細胞就要死很多,這是沒有硝煙的戰場,她必須備戰。
蘇北剛說“在家”兩個字,妖孽就發話了,“在家待著,我一會兒到。”
這哪兒行啊,她絕對不要跟他在有床的地方見面。“你在哪兒?我過去找你吧,正好出去辦點事兒。”
難得秦小羽沒有強勢,蘇北鬆了口氣趕緊爬起來收拾自己。說收拾當然不是描眉畫唇,也不是在一堆衣服中糾結到底要穿哪一套。所謂收拾,不過是洗把臉,梳梳頭,穿得整潔罷了。
蘇北是打算速去速回,快快解決的,所以隨便套了件粉色T恤和淺色低腰牛仔褲,蹬上她最愛的白色匡威就出門了。
到了秦小羽說的地方,蘇北抱著半人高的紙盒找了半天終於發現了那家極其隱蔽的高階會所——雲尚。搞什麼,這是特務機關嗎?門牌弄那麼小,還在旮旯角兒,不仔細找還真難發現。
剛推門進去,便有兩個穿著黑衣戴著墨鏡,說是保安但像保鏢的壯漢走了過來,“小姐,請出示會員卡。”
蘇北本想說她是來找人的,但轉念一想秦小羽絕不會一個人在這兒,裡面要是一堆他的朋友,那這兒絕對不合適談他們的事兒。
跟倆面無表情的酷哥說了聲抱歉便退到門外,在走廊上給秦小羽打了通電話,還沒說完呢秦小羽就從裡面出來了,看著背對著他打電話的蘇北,以及那及她腰間令人不容忽視的紙盒,太熟悉了。
原本心情還不錯,忽然明白了她的意圖,秦小羽掛了電話直接走過,從後面勾住她的腰,蘇北還在那邊對著電話 “喂喂喂”,還在想怎麼突然斷了,訊號這麼差,身子就被一百八十度轉了過來,沒搞明白怎麼回事一個火辣辣的溼吻便落了下來。
瞪大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登徒子,不是那王八蛋秦小羽是誰!
秦小羽冷哼一聲,鬆開了她,轉而拉著她的手準備進去。哪能啊,還有一尊財神擱在這兒呢!但秦小羽握得她生疼,怎麼甩都甩不掉,蘇北急了,“哎,你等等啊,還有東西呢。”
某人頭都不回,平靜得有些冷的聲音說,“你不是打算還給我?我接受了,不過我決定扔了。”
蘇北聽了之後又差點彪三字經了,多少貧困山區的孩子別說讀書了,飯都吃不飽,他大爺的倒好,這據說價值不菲的高階“玩具”說扔就扔了!這要擱文革時期,絕對是要被打成右派去批鬥的,臉上塗墨汁,戴高帽子拖上街去遊行的,接受群眾的臭雞蛋和唾罵。
“秦小羽,秦小羽,我不還了,我不還還不行嗎?這樣隨便浪費錢財我們都要遭天譴的。”蘇北死拖著秦小羽,賴在原地不走。
要是她仔細看看,不難發現某隻妖孽臉上若有似無的笑。蘇北鬱悶死了,看來就算她備戰已久,還是跟他不是一個段位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還只是個小道姑,而對手卻是秦小羽這樣修煉千年的大魔障。
龍潭虎穴 。。。
秦小羽拉著她進了雲尚,蘇北一手抱著半人高的盒子,視線幾乎都被遮住了,跟在他後面踉踉蹌蹌地走著。
“哎,那個,我還有事兒要辦呢,就不進去了。”蘇北拽了拽被他拉著的手,東西沒退成,她才沒心情也沒時間陪著他消遣。
“進來坐會兒,等會去哪兒我送你過去。”秦小羽不慍不火地說著,那語氣自然得幾乎親暱了。
本來就怨念,蘇北也犟上了,站在門口不走了,她就不信秦小羽會強拖她進去,那樣跌份兒的只會是他。“我真有事兒,而且裡面的人我都不認識,我進去幹嘛呀?”
秦小羽轉頭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她,“進去了不就認識了。”
蘇北腹誹,討厭,又利用身高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