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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了,沒見過這麼會裝的。他一定也知道她是故意關機的,但這麼一問,不是也得變成是了,要真說是自己關的機,倒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了。
蘇北終究跟秦小羽不是一個檔次的,她不知道的是,其實剛剛她關機的那個舉動已經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那你呢?來送誰的?”秦小羽笑著反問,也不急著戳穿她。
“送朋友。我猜秦總是要出差吧,不去辦理登機手續嗎?”蘇北心裡已有些不耐煩,但面上還是笑臉相對。
秦小羽雙手往褲兜裡一插,眉梢一挑,“這麼久沒見就變成秦總了,聽著真生分。”
這時秦小羽的特助Mark小跑著過來,“秦總,時間差不多了。”
秦小羽朝Mark微點了下頭,看著蘇北,“先行一步,再聯絡。”不待蘇北反應,轉身離開,Mark緊隨其後。
沒走幾步,秦小羽驀地回頭,嘴角一勾,略帶笑意,墨黑的眸子閃著精光,“季蘇北,男朋友不錯。”
蘇北愣在原地,看著某人的背影漸漸遠去。男朋友?呵,原來這個傢伙把譚磊當成她男朋友了,這麼說他在譚磊進關之前就看到她了。但他剛那一句又是什麼意思?她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妖孽果然都是怪胎。
這一年的最後一天,北京終於下雪了。
鵝毛般的雪片紛紛落下,整個北京城銀裝素裹。昨天天氣預報說北京今天會有雪,蘇北半信半疑,但還是有些期待。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拉開窗簾,看著窗外片片雪花,蘇北驀地會心一笑,這次天氣預報終於準了一回。
說到北京的天氣預報,這也成了北京人茶餘飯後的一個笑談。
記得剛來北京的時候有一次和齊姍姍她們在外面吃飯,忽然天空幾道閃電劃過,緊接著雷聲陣陣,瓢潑大雨頃刻間嘩啦啦落了下來。
當時也沒在意,以為是雷陣雨下一會兒就停了,誰知等她們吃完飯出來,外面的積水都到腳脖子了,而且雨勢似乎沒有銳減的跡象。
路上的計程車飛馳而過,車上都有客。不知等了多久終於攔了一輛車下來,幾個人還是被淋得一塌糊塗。上了車孫梅就抱怨說天氣預報明明說是大晴天的,怎麼會下這麼大的雨。
司機師傅一聽樂了,“你們肯定才來北京時間不長吧?北京的天氣預報一向不準,氣象局的那些傢伙整天遊手好閒不好好做事兒,到了報天氣的時候幾個人圍一桌兒,然後舉手表決明兒是什麼天,多數服從少數,然後就報了。跟老百姓玩過家家呢,真不知國家養這麼群飯桶是來幹嘛的。”
師傅說到最後還憤青了一把,把她們逗得樂呵呵的。從那以後孫梅走哪兒都帶著一把傘,晴天遮陽,雨天擋雨。
蘇北難得興致好自己在家弄了早餐,一杯脫脂牛奶,自制三明治,上面抹了許多沙拉醬。牛奶還未喝完,門鈴響了。
這麼早會是誰啊?蘇北走到玄關,透過貓眼望去。不看還好,一看整個人都傻了,這秦小羽一大早發什麼神經怎麼跑來這裡了?而且他怎麼走到她住這兒?
蘇北一點兒也不想開門,輕手輕腳脫去拖鞋,赤腳踮著準備先到沙發上窩著。門鈴響了幾下便不想了,蘇北鬆了口氣,以為秦小羽離開了。但緊接著門外卻傳來說話聲,“季蘇北,我知道你在裡面,待會兒如果你想引來鄰居圍觀,那我也無所謂。”
蘇北不做聲,靜觀其變。切,當她傻的嗎?就算圍觀了,她不開門,丟臉的還不是他?
“110嗎?我女朋友跟我吵架把自己關在家裡,她有重度抑鬱症,我很擔心她萬一想不開有什麼不測。地址是……”話還未說完門便被猛地拉開,蘇北光著腳衝出來,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手機,瞪著他,“你一大早發什麼瘋啊?”
搶過手機準備按掉,才發現自己又被耍了。見他壞笑著看著她,忿恨地將手機朝他身上一丟,轉身進屋準備把門甩上。
只不過剛轉身整個身子便騰空了,秦小羽一把將她攔腰抱起,長腿一勾便將門從裡帶上了。
蘇北嚇得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等緩和過來又開始掙扎,“放我下來!”
“地上涼。”秦小羽淡淡地說道,抱著她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含糊。
蘇北這才發現剛剛自己被他那假報警給激得連鞋子都忘記套上就衝出去了,頓時又惱怒起來,怎麼一碰到這個傢伙智商就變低了,真傻。
秦小羽簡單掃了一眼蘇北住的小套房,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一個人住倒也愜意。坐到沙發上,卻沒有放開她,蘇北轉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