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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你的號兒。看來你似乎找我有事兒,連著打了三通呢,為什麼不試著撥一下我的手機?”
蘇北被一個反問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丫太賊了,明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還揣著明白裝糊塗。她剛才太沖動了,自己忍不住就先暴露了,吃一塹長一智,啞巴也不會總沒事兒吃黃連的。她已經領悟了,碰到像秦小羽這樣兒的,就得以不變應萬變,你得比他還能裝,比他還淡定,這樣才能出奇制勝。
見秦小羽還一副等著她回答的樣子,蘇北暗自咬咬牙,故作鎮定,“我忘了你存你的手機號了,本來就想著打個電話回來看你還在不在,要不要給你帶點吃的回來。”
早上秦小羽才給她手機打過電話,就算沒存也會有記錄的,兩人就互相鬼扯吧,都裝唄。
秦小羽也不戳破,就當是她說的那樣好了,她那點兒心思他能不知道?不就是想看他到底滾蛋了沒有,自作聰明,也不知道用別人手機或者公用電話打。
一把將蘇北拉坐在沙發上,伸手從她包裡拿出手機,佯裝鄭重地將他的號碼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按好 ,儲存。“下次想找我,直接快捷鍵按1就行了。”
蘇北奪過手機,開啟通訊錄,盯著第一個聯絡人好半天。這人還能再無恥一點嗎?居然把暱稱設定為“愛小羽”,按拼音排序,確實在第一個,壓在她們家季建國的暱稱“爸爸”的頭上!
合上手機,蘇北冷笑一聲,“原來秦總拋棄自己老祖宗改姓愛了,愛總,幸會幸會。”
秦小羽笑了笑,伸手將她滑落至臉頰邊的髮絲塞到耳後,蘇北被她的動作弄得莫名,煩躁地將頭扭開。但瞬間那隻魔手往下一扣,握著她的頸子將她的頭轉向對著自己,性感的薄唇隨之貼上她的殷紅。
熱情酣暢的法式舌吻,舌頭糾纏,吸吮,蘇北堅守防線,但敵人的炮火太強,防線崩潰,城池失守。蘇北甚至聽到了自己喉嚨間“咕隆”一聲,是唾液滾動的聲音,瞬間耳朵紅到根部。
“早上才提醒過你,再喊一次秦總我就親你一次。”秦小羽在說完在她唇上又重重吻了一下,以示警懲。
蘇北覺得很羞恥,也很忿恨,自己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經受不住這個混蛋的挑逗。不可否認她確實為他的身體著迷,他就像是一株頂級罌粟,食之入髓。
她告訴自己,她不愛他,她只是受了費洛蒙的影響,生理反應而已。
“秦小羽,這樣有意思嗎?”蘇北坐在沙發上,看向落地窗,窗外天早已黑了下來,萬家燈火閃爍,忽然覺得很失落。
秦小羽看著她,半響,摸摸她的頭,將她攬在懷裡,“跟我說說你男朋友。”
蘇北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垂眼看著地板, “你覺得你這樣抱著我跟我討論我男朋友合適嗎?也沒什麼可說的,我四歲就認識他了,他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秦小羽驀然一笑,將她鬆開,開啟那盒蛋撻,遞給她一個,“趕緊吃,都快涼了。真是個丫頭片子,喜歡吃小孩子吃的東西。”
蘇北捏著手裡的蛋撻,忽然眼淚湧出。鬱言也不愛吃甜食,每次買梅花糕,他都從來不吃,也像他這般笑話她。
默默流著淚,咬了一小口蛋撻,混著眼淚的鹹澀難以下嚥。誰說梅花糕是小孩子吃的東西,誰說蛋撻只有小孩子喜歡吃了。
我不是小孩子。
看著眼前淚流不止的蘇北,秦小羽伸手抹去她掛在眼角的淚,笑著說,“還是個小傻子。”
胡桃夾子 。。。
元旦這天早上,北京初晴,冰雪也在這一絲暖意中開始漸融。醒來便見那立在梳妝檯上的胡桃夾子,兩撇小鬍子多了份剛毅。蘇北坐在床上盯著那帥氣十足也貴氣十足的木偶發呆。
秦小羽昨天晚上接了通電話便離開了,臨走時拉著蘇北下了樓,說是送送他。蘇北摸透了,這種時候你就得順著他,不然吃虧的肯定還是自己。請神容易送神難,好不容易這尊大神終於要走了,能遷就就遷就他,不就送下樓嘛。
到了樓下,一眼就看見他那輛黑色的凌志,上面覆滿了積雪。秦小羽開啟後門,從車裡拿出一個半人高的紙盒,用緞帶包紮著。
將紙盒往蘇北懷裡一送便鬆了手,蘇北下意識捧住,還未來得及開口,秦小羽便已經坐進了駕駛座。放下車窗,看蘇北捧著紙盒傻站在原地看著他,秦小羽心情莫名好了起來,一笑傾城,“送你的,上去再看。回見!”
目送車子漸漸駛離小區,蘇北才回過神來。回到樓上,坐在沙發上打量了很久那半人高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