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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就沒有想過這樣的事嗎?
她的聲音染著一種魔力,一種誘惑力,讓宋銘錚眼神都為之迷離。
他沒想過?
當然不可能。
無數個夢迴,他都想著與她唇舌交纏,甚至是更銷魂的事情。
他握著她搭在肩膀上的手,此時只要他輕輕一用力,她必定是被他壓在身下,而他要做什麼她也不敢大聲呼喊。
因為她此時只是太子,一個女兒身的太子。
她不敢對外暴露這個致命的弱點。
宋銘錚眸光深諳,危險的想法讓他呼吸變得急促。
她的唇正輕輕蹭過他的嘴角,吐氣如蘭,那樣的風情確實叫人足於瘋狂。
可他還是輕輕將她手從肩膀上拿了下來,將她推遠了一些。
趙鈺染的唇是溼潤的,沾著水光,她似乎是沒想到他會推開自己,一雙清亮的杏眸正盯著他探究。
“我是想過。”宋銘錚雖然推開她,但也不藏著掖著,反倒朝她微微一笑,“殿下天人之姿,總讓臣忍不住想,如若是女兒裝又該何種美豔。可臣卻又只能剋制......如若殿下不願意,臣以權相協,得來的不過也只是怨偶。”
說著,他傾身靠近,低低在他耳邊說:“何況殿下如今都未及笄,臣又不是禽獸。不過殿下的唇,確實香甜誘人。”
他呼吸灑落在耳邊,辣酥酥的,讓她猛然一下就將人推開了。
她的舉動卻叫宋銘錚難得笑了出聲,帶著愉悅的大笑在她耳邊迴響,讓她恨不得找把刀子扎他身上!
宋銘錚見她耳根一點一點變紅,最後連臉頰都染著紅暈,如三月桃花豔不可方物,心中那種悸令心跳都在加快。
他哪裡看不出來她故意的,如若自己真回應了,她恐怕現在就得要開始算計怎麼把他弄死吧。
她是對他動了情,可在家國皇權跟前,他覺得自己比不過前者。
宋銘錚有著自知之明,何況這樣的趙鈺染,也不是他想要的。
如若想要,前世就要了,又怎麼會留遺憾?
笑過後,他站了起來,朝她拱拱手:“殿下好生歇息,臣去給陛下回稟走水一事。”
話落,當真沒有一絲留戀的離開。
趙鈺染一手死死抓著被面,心中說不清是羞還是惱。
這才是宋銘錚,骨子帶著邪妄的那個宋銘錚,從來都是恣意妄為。
她閉上眼,唇瓣上彷彿還遺留著他唇上那種乾燥的觸碰感,倏地嗤笑一聲。
那她這一世就睜大眼看看,他究竟值不值得她冒險動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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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三所失火,宣文帝醒來時聽聞說豫王可能葬身火海,而麗嬪撞頭自盡的事情也一併被報了上來。
“查到失火原因了嗎?”宣文帝問。
谷天瑞在火場來回跑,臉頰上都染了不少灰,恭敬地回道:“是有人故意放了火油。”
原以為是意外,結果卻是有人故意為之?
宣文帝雙目一瞪,眼神帶著幾分陰冷:“故意?火油是怎麼進去的?那麼大的味道,青天白日就沒有人察覺到有異常?!”
谷天瑞也無從回答,此時宋銘錚來到,見帝王正生氣,還沒開口帝王已經先問他:“太子呢?”
“殿下不小心在火場裡傷著腿,如今在東宮,臣剛剛給殿下看過傷,上了藥。”
“他怎麼就傷著了,他身邊的侍衛都是死的嗎?!”
宣王越發惱怒,心裡已經對這場火有了更不好的猜測,把谷天瑞查到的東西都告訴了肅王。
宋銘錚聞言心頭也跳出一個與宣文帝同樣的擔憂。
——豫王藏身火海,又是有人故意謀之,這事情矛頭會不會就指像太子。
說是太子饒不得兄長。
宋銘錚突然覺得豫王或者是真死了,而且是被人利用來專門算計太子。
他眸光一閃,一時又說不上來是誰能幹出這種事情。
興王和王家此時必然不敢有異動,難道是穆王?
但這種時候穆王也不該會攪這混水,因為目標太過明顯,如今朝堂裡,還在理事的成年皇子只有他一個!
他思索了片刻說:“陛下,臣以為,此事不可對外說明,只報是意外走水便是。”
宣文帝與他想到一塊去了,但是豫王的死太過蹊蹺,還是在深宮之中,深思下去,確實只有太子才能到這樣的事情。
他越想,越是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