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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看來今晚不會有結果了。”宋銘錚側頭去看她,見她抿緊著唇,又說道,“殿下是想如何處理這些人?”
這些人沒有吐露一個字,卻不代表無辜。她的馬被餵了巴豆這種明顯的東西,這些人怎麼可能無辜,只不過是死咬著,不鬆口罷了。
這在趙鈺染眼中,無疑就是挑釁。
挑釁她身為儲君的威儀。
她眸光閃動,似刀刃折射出來的寒光一般。
宋銘錚知道她有想法,也大概猜到她想做什麼,思索了會說道:“殿下若是信得過臣,這些人就交由臣暫管,臣一定會讓殿下滿意。”
趙鈺染終於轉過頭看他。月光落在他眉峰上,他冷酷的面容像是被柔化了,顯出幾分平和。
她凝視著他沒有說話,似乎是在考慮。
她確實是衡量他的話。
宋銘錚比前世進京得早,行事做風上倒和她記憶中無差,但這個時候的他應該是野心未起的時候,他行事都是出於討好她。
她猶豫了。
“殿下,有些事情,借臣的手,比殿下親自動手要來得好。殿下是儲君,大臣們心目中睿智懷仁的儲君,不必要為了幾隻老鼠,毀了賢名。”
他的話讓趙鈺染心中一震。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她就笑了,唇角輕輕往上揚,很淺的弧度:“既然肅皇叔如此為我考慮,就有勞皇叔了。”說著,她站起身攏了攏斗篷,面上已恢復往日風輕雲淡。
既然他示好,她且先照單全收又如何,前世這個時候的她,對他其實還是很親近的。
宋銘錚亦站起身,看到她斗篷上金銀線繡著的暗紋似水波般輕淌,她留給了他一個背影,坐上輦徑直離。
她離去許久,宋銘錚才動了動站得有些僵硬的身體,雙手負在身後。
剛才她笑了?應該是,雖然意味不明,褒貶不明,但確實是朝他笑了。
沒登基前的趙鈺染,心思似乎也不太好琢磨,總感覺和記憶中有些出入,是他的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