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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疑惑。
明明睡前檢查過的。
是她晚上亂動,把繫結給掙開了?
重新把胸前束帶一絲不苟綁好,又套上衣裳,趙鈺染才喊人進來伺候洗漱。隔壁卻已經傳來走動聲,還夾著哭冤的動靜。
她目光望向右側,彷彿要透過厚重的帳簾布看出去。
那邊是宋銘錚的帳營,昨天臨時搭好的,一大早的倒是熱鬧來了。
聽著外頭還開始有仗責的聲音,還聽到那人高喊我招,我招了,不要再打的求饒聲,趙鈺染這才把洗臉的帕子丟回水裡。
她再理了理衣襟,走出帳,就看到一位內侍屁股開啟了花,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宋銘錚就站在不遠處,面無表情。
周圍計程車兵紛紛跪下見禮,她這才信步閒庭似地走到他面前:“肅皇叔一早這是動什麼氣?”
“驚擾到殿下了?”
“無妨。”
趙鈺染微抬下巴,晨光就落在她英氣的眉眼上,精緻五官襯著那白皙的肌膚,如玉如琢。
宋銘錚視線停在她那張足於招蜂引蝶的面容上片刻,微垂了眸,目光有意無意就掠過她身前,想到什麼嘴角往上輕揚。
也就是身量和扁平身板沒引得別人想更多罷了。
宋銘錚淡淡地說:“殿下墜馬一案已有新進展,查到此人近來和養護殿下馬匹的雜役走得極近,如今審出頭緒了。”
“哦?這人是哪個地方當差的?”
趙鈺染似乎十分有興趣,目光盈盈看著他。
宋銘錚說:“是在大皇子那邊當差的,管的是大皇子的馬。”
“嘖,這事皇叔可得要查清楚,牽連不小。”
他看著她這會詳裝驚訝的樣子,微險的眯了眯眼。這人不正是她安排的嗎,而且他還知道這事查下去,恐怕還得再牽扯出一個皇子,十有八九是在王府禁足著的那個三皇子。
一晚上,她倒是好算計。
她應該是讓人去給還在京城的三皇子透了墜馬的訊息,讓他藉此由頭打擊兄弟。
三皇子心高氣傲,行事又衝動,肯定不會放過此次機會。這裡離京快馬不過半個時辰就到地方了,足夠三皇子策劃一起嫁禍。
她算準了三皇子的心性,肯定派人暗中跟著,二皇子和三皇子走得還算近,被嫁禍的自然只有大皇子。
只要找出三皇子要用來嫁禍的棋子,她再去讓人把這背後都是三皇子策劃的捅到大皇子那裡去,讓大皇子只要有一分相信,就能夠叫他們兩人先鬥起來。
宋銘錚眯著眼,把她的算計猜得一清二楚。
既報了大皇子暗中害她墜馬的仇,又讓三皇子無故替她出了口惡氣,甚至還把自己拉下水,這人可是在他手裡審出問題來的!
這小狐狸精!
怪不得昨日問她是不是要和大皇子對上,她說她自有打算,她的打算,就是讓他攪在這局裡!
真真是......宋銘錚不知道自己該氣還是該笑,一點防備沒有,就被她狠狠算計了,不管大皇子和三皇子都得恨他。
他眯著眼,思緒百轉千回,卻也不過是一瞬間。他就朝她走近兩步,低頭在她耳畔說:“殿下不必用這樣的手段把臣攏到手裡的,臣心甘情願為殿下效勞,下回這樣的事,直接與臣說便是。為了殿下,臣......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趙鈺染就猛然退了兩步,一雙杏眸光芒閃爍,唇抿得筆直,是警惕的樣子。不知是警惕他洞察了她的心思,還是警惕他突然靠近。
他那樣與她近的說話,呼吸全落在一側的肌膚上,甚至連他漱口用的竹鹽清淡的香味都可聞。
讓她有領域被侵犯的危機感,他實在太讓人有壓迫力。
她就是不喜歡他那麼靠近自己,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明明是表忠的話,偏被他說得有一股子的旖旎。彷彿情話一般!
趙鈺染退後兩步,深深呼吸著,很快就冷靜下來。
她一點也不怕他知道自己的算計,她神色淡然,甚至還帶著微笑:“肅皇叔有此心,我父皇勢必欣慰。”
她在給他裝傻,宋銘錚也笑笑,下刻神色一冷,讓人把受了刑的人拖進帳裡。他也隨之轉身進帳,趙鈺染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趙鈺染很無所謂的轉身,嘴裡又嘖地一聲。看不看得到都無所謂,反正這事成了,她虎視眈眈的大哥和三哥都要為此事牽連再有罅隙。
回到自己的帳裡,太醫院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