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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雨水突然加急了一些,打得窗子都噼啪作響。
趙鈺染睡前推開窗子看了一眼,發現眼前更加是一片霧濛濛,連渡口的建築都看不輪廓。
怎麼突然就下大了,還好晚上沒有再行船,不然恐怕得顛得人受不了。
她看了幾眼,被雨水就淋溼了袖子,只能再去關上窗。
宋銘錚正好沐浴之後出來,見她站在窗子前,不由得提醒道:“殿下這會站視窗吹風,明兒叫林太醫知道了,又得叨嘮。”
她拾步離開窗前,餘光掃到他未繫帶的中衣,肌肉線條分明,如壁壘一般結實。
他總是衣冠不整走出來,都會叫人以為他是故意的,即便真的都是男子,也沒有這樣放蕩才是。
她回到屏風後,上床了才窸窸窣窣地脫衣裳,然後把衣裳甩掛到一邊的架子上,攏上簾子躺倒。
宋銘錚聽著動靜,知道她要歇息了,想到這幾天她身上的束胸一直未取,吹了燈卻沒有閉眼睡下。
等到聽到她綿長的呼吸聲,他才再翻身起來,走到帳前,倒出一顆藥丸,又掰了一半輕輕放她唇間。
她下意識是想抵出來,他卻是在嘴裡含了另一顆藥丸後,低頭掐著她下巴就堵了上去。
突然間的呼吸不順,讓她難過地反抗,細細地輕吟從她嘴裡溢位,原本這該是不滿。可是被他唇給堵上,還探了舌進來,全數就化作細碎,不滿倒成了讓人心生旖旎的旋律。
宋銘錚呼吸倏地變得急促,原本只想讓給她化去藥,結果卻是讓他自己沉溺了進去。
他掐著她的下巴,尋著她的瑟縮在後頭的小舌,輕輕地吮吻。彷彿是又吃到了今晚上的那點甜瓜,讓人一點也捨不得鬆開。
趙鈺染此時已經陷入更深的昏睡裡,哪裡知道有人正禽獸的對待自己,只能模模糊糊被他又壓按著親吻,面頰紅若桃花。
宋銘錚吻了許久,在身體叫囂得再難控制的時候終於鬆開。
昏暗的帳子裡是他急促的呼吸聲,帶著無盡的曖昧,兩人微微分開的唇間還有一縷銀絲,再是旖旎不過。
他閉了閉眼,低頭又在她已經紅腫的唇上留戀一啄,然後才翻到她身側,輕輕去解開她的中衣。
那身如玉,他閉著眼不敢看,只是用手摸到她束帶的繫結,幫她扯開再鬆了鬆。
現在她正是長身子的時候,長期這樣勒著,於她血液迴圈並不好。前世他問過林太醫,林太醫說她總感覺胸悶氣虛,與這束胸也是有關係的。
等到一切都辦妥,宋銘錚背後都是細密的汗,她睡得不醒人事,他倒是把自己折騰得夠嗆。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捨不得鬆開這短暫的親密時間,他將她擁到懷裡,無比小心翼翼,像是呵護易碎的珍寶。
他在她額間輕輕落下一吻,嘆息道:“平時也這般乖巧多好,你要皇位,我為你爭,你要盛世,我竭盡所能。可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
藏在心中話,也只有這夜深人靜的時候能說出來,然而她仍舊是聽不見的。
宋銘錚自嘲一笑,閉上眼,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淺睡。
趙鈺染次日醒來後抱著被子在床上坐著出神,晚上怎麼又做那樣的夢,夢到他狼一樣兇狠的親吻自己,而後卻又變得再溫柔不過,纏纏綿綿,讓她竟有那麼一絲悸動。
她想得大駭,忙甩甩頭讓自己變得清醒一點。
當要下床的時候,她又發現自己束帶鬆了,晚上的時候她是故意扯鬆了一些,結果還是散開了?
真是麻煩!
成喜已經進來,問是否要給她打水淨面。她在帳子裡做個緊急補救,才撩了簾子下床,讓成喜給自己披上外袍,去了淨房。
她在裡頭折騰了許久,宋銘錚自然知道她在折騰什麼,跟沒事的人一樣等她出來用早飯。
船隻已經再度開往前走,還有一日左右的時間就能到達杭州。
谷天瑞已經從船外頭走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外頭的雨經過一晚上的急下,倒是開始漸收,雲層也變得輕薄了許多。
“可能再過一會就能見晴了,南方的天氣還真是讓人要受不了。”
谷天瑞自顧自顧說了一句,準備回身給趙鈺染彙報,在轉身的時候,他發現河面上陸續來了幾隻商船,與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他就駐足多看了一會,又吩咐手下的人注意著,這才回身進船。
趙鈺染那裡正吃著湯包,見他進來招手也讓坐下。谷天瑞再朝宋銘錚見過禮才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