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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阿斗心裡納悶,急忙的拎著酒進了屋。只見胡揚花正坐在炕上生悶氣。
“怎麼?他怎麼跑了?你著招不好使了吧?”耿阿斗咔吧著小眼睛問道。
“還真的沒想到,這個小子還真的是個雛!我以為他早被那個潘玉蓮給禍害了呢!不過那件事你放心吧,他不會再提了!”胡揚花繫好了衣服,拍拍屁股下了炕。跟什麼也沒發生似的。
“啊!那就好!哼!他不喝咱自己喝!”耿阿斗耿是什麼也不在乎,小桌一放竟然喝起小酒來了!
福生一口氣跑到了村口的小樹林,‘嗵嗵嗵’照著大樹提了幾腳。又揮手打了幾下沙袋子。
“媽的!我都這麼大的男人了,還差點被人強暴了!胡揚花!你個水性揚花的老**,比我媽的歲數都大好幾歲了,竟然想要強暴我!”福生一邊打拳一邊罵著。
“福生,你叨咕什麼呢?”忽然,明月出現在身後,當然是聽到了福生的話,紅著臉問道。
“明月,你怎麼來了?今天沒上學麼?”福聲一見明月立刻一陣欣喜,急忙的走了過來,問道。和明月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雖然住在一個村,但是,明月已經考上了高中,去縣城住校了。
“沒上學,學校放假了!福生,剛才怎麼跑得這麼急啊?我在後面看到你向這邊跑來就跟了過來,還以為你怎麼了呢!”明月和福生並肩走在樹林裡,地上的積雪覆蓋了樹葉,留下兩個人清晰的足跡。
“沒什麼!我剛剛去了耿阿斗家裡,本來想要找耿阿斗算賬的,誰知道茶點沒被耿阿斗的老婆胡揚花給廢了,這個老孃們,竟然什麼都不在乎。”福生隨口說道。
“怎麼?她還敢打人啊?那你受傷了沒有?”明月一聽緊張的問道。
“沒有!呵呵!不是打人,是要強暴我!多虧我跑得快!”福生笑著說道。
“胡說!哪有女人強暴男人的!是你想要佔人家的便宜了吧!”明月忽然沉下臉來問道。
“什麼啊?我是那種人麼?我說的是真的,我都被她給按倒在炕上了。要不是冬天穿的多了些,我還真的難說保不住清白之身了!”福生急忙的解釋。
“嘿嘿!你還清白之身呢!那都是形容女孩子的,不過,你,你真的沒有?那麼潘玉蓮呢?你和潘玉蓮也沒有麼?”明月忽然地下了頭,弱弱的問道。
“沒有,真的沒有!潘玉蓮本來是和我哥哥在一起的,我打算讓她做我的嫂子也好來照顧我哥,可是她不幹。唉!如果有人能照顧我哥,我也就好放心的出去找點事做了。”福生嘆了口氣。
“福生!你不會騙我吧!你哥哥福跟弱智,潘玉蓮會和他在一起?”明月似乎不太相信。
“真的!我沒騙你!她們,他們都喜歡………!”福生在明月的耳邊低於了幾句。
“哎呀!你真壞!不許胡說!”明月羞的臉兒通紅,掄起粉拳錘了福生幾下。
“真的!不但是潘玉蓮,就是胡揚花也來找過我哥哥好多次,只不過每次都找個理由,沒有像潘玉蓮這麼明目張膽的住在了我家!”福生生怕明月不信,把胡揚花也說出來了。
兩個人都低下了頭,誰也不再吱聲。不過兩個人的心都像小兔子一樣,跳得很厲害!不知道什麼時候,福生拉住了明月的手,明月並沒有躲避,只是感到一陣熱兒,呼吸更加急促。本來是冰冷的天氣,卻不知為什麼臉兒一陣一陣的發燒。
“明月,要不,要不你回,回去吧!不然你媽又該罵你了!”福生結結巴巴的說道。
“不,我想知道胡揚花是怎麼,怎麼對你的!”明月忽然一低頭,一下子撲到福生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了福生。
“明月!”福生低聲的叫了一聲,伸手捧起明月的小臉兒,紅撲撲的更是嬌豔動人。福生不由得低下頭,深深地吻了下去,兩唇相接,如同兩塊磁鐵緊緊的吸到了一起不可分開。媽的!這還真的和胡揚花那個老孃們是兩個感覺!
好久,夜色已經來臨。出奇的是明月的父母並沒有出來找明月,也許是在別的地方找沒又到村外來。反正兩個人在樹林裡並沒有人打擾。
“很晚了,我們回去吧!”福生對懷裡的明月說道。
“嗯!我們回去吧!”明月應了一聲。兩個人挽著手向樹林外走去。
突然,一個很熟悉的人影騎著腳踏車進了村子。
“村支書曹書記?”福生猛然的想了起來翠屏的事,還真的是真的,這個村支書竟然還有來了!
“誰啊?那個人是村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