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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我自已能行。”枇杷堅定地說。
王澤被引了進來,見了枇杷急忙上前問道:“怎麼病了?吃了藥沒有?”
枇杷靠著迎枕坐在榻上,並不起身,拱手行禮道:“我病了,不能下榻,還請魏國公諒解。”
“你這是做什麼?我們間哪裡用得著這樣?還是同先前一樣就好。”王澤感覺到與平時完全不同的氣氛。關於納妾的事,他亦知道自己是用了些小巧的,直接請太夫人給枇杷許諾,引誘她同意。
是以枇杷雖然同意了,但是楊夫人卻堅決拒絕了,更是很不愉快地離開王家。
當時他便想登門來求,但是太夫人卻攔住他,“楊夫人是勸不動的,枇杷願意就無礙,等到正月過去,我們悄悄把枇杷接過來,生米成了熟飯,玉家人就是再反對也沒有用了。”他聽了也覺得非常有道理。
可是枇杷卻突然病了,王澤心裡越發不安,枇杷可是從來不生病的女孩子啊!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沒有聽太夫人的,直接來到了玉家。
“不可能再一樣了,”枇杷平靜地道:“我本病著不應該見外人,但是我有些話一定要對魏國公說清楚。”
王澤被玉枇杷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得渾身不自在起來,“你病著,有什麼話先不急,以後再說。”
“不行,這樣的話我不吐不快。”枇杷立即答道:“魏國公,我們相交已經有一年半了,可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竟然如此輕視羞辱我,我們斷交吧!”
第137章 營州失陷
王澤見了枇杷本有太多的話要說,慰問她的病情,告訴她不要擔心父母的反對,還有將來自己一定不會辜負她等等,但一見面聽了枇杷的話就呆住了,急切地上前道:“不,枇杷,並不是,我只是眼下不能而迫不得已……”
枇杷根本不讓他說完,“不得已終究只是藉口,魏國公請回吧。”
這時玉守義轉著輪椅進了屋子,冷臉道:“魏國公,我送你回去吧!”
“枇杷,你聽我說……”
“不必多說,我意已決。”
王澤雖然被玉進忠擋在前面不讓他上前與枇杷說話,但他畢竟是國公,玉家又不可能將他推出去,是以他便站住不動遠望著枇杷,想再為自己辯上幾句,“枇杷……”
可雖然得這個為自己辯白的機會,王澤卻又並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玉家人對於納妾之事的反感遠超他的預計,整個一家人就沒有一個鬆動的,而且霎間把他從朋友變成了仇人,再也不想交往的樣子。
玉守義與玉枇杷一同看著他,那清冷而又絕情的目光讓王澤頓時渾身一冷,他其實沒有什麼可說的了,聰明如他自然知道他已經損害了玉家人最在意最寶貴的東西,他們怎麼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再望一眼枇杷,見她板著一張雪白雪白的臉,眼睛黑白分明,似雪人一般冷酷,先前的情誼早已經看不到一絲,心裡真如刀絞一般,又突然想到枇杷心中必然也是一樣難受的吧。
王澤在玉氏兄妹的冷漠中失魂落魄地離開了玉家。他年少時便襲了國公之爵位,擔起王家重任,城府頗深,遇到的難處自是不少,但無論多難,他每一次都能淡然處之,今天卻失態了。
縱馬回了家裡,他直奔太夫人正房,喘息未定便急問:“太夫人,先前枇杷不是同意了嗎?現在她怎麼如此堅決地要與我絕交?”
太夫人這兩日每於誦讀佛經時便遇到詭異之事,所做虧心之事一直縈繞在心頭,精神委頓,聽王澤提到枇杷,又是一番心驚,“她病得怎麼樣了?”
“並沒有機會細問,她亦不理我,只是看到她白著一張臉坐在榻上。”王澤一向知枇杷身子好,總覺得她的病恐怕不是真病了,而是傷心生氣而起,故而擔憂的並不是病,“枇杷不知為什麼也不願意了,可怎麼好?”
太夫人強打精神,“想來是楊氏逼迫女兒。”
“不像是被人逼迫,她的語氣很是強硬。”
“等她病好了,我再接她過來勸一勸,”太夫人勉強道:“你的親事更要緊,萬不能出錯拖延了。至於玉小姐你不必多管,自有我作主,定將她接進門就是。”
王澤默然,他的親事必須定下了,而且還關係到自己的前途。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想在定親之前將枇杷的事情解決,雖然太夫人一再保證,可他心裡還是有一種不確定,但又如何呢?
先前佈下的一步步的棋子,他不可能突然改變。
正月初十,皇上大宴群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