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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我都會尊重你們自己的想法的。”
“簡要,你誕生的時候有記憶嗎?”簡墨問,“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我的名字都是您取得,您忘記了嗎?”簡要亦步亦趨跟在簡墨身後,心想:有點不妙,別把那個老傢伙扯出來了。扯出他來不要緊,要少爺對我生氣了就慘了。
“可葉青為什麼會知道他自己是誰?”簡墨覺得更頭疼了,“我記得《造紙基礎》裡明明說過,可以進行紙人的天性賦予、天賦賦予、實體賦予。紙人初誕如嬰,怎麼會有記憶?”
“或許哪些傢伙會知道點什麼。”簡要想到齊偉等人,心中琢磨要把這個葉青的原文弄來看看。
“明天上圈圈問問論壇裡的人。”簡墨揉揉額頭說。也只有如此了。
他和簡要在宿舍樓下道別,上樓回寢室睡覺。
雖然簡墨是拿葡萄汁兌了一點點葡萄酒給他,無奈中途被人換了幾次酒,還是喝下不少。所以當他暈呼呼地爬上自己床的時候才發現:薛曉峰和陳元都坐在他的那張單人床上等他。
這是什麼陣仗?準備逼供啊?他不過是要回來晚一點點吧。罷,還指望兩人給他做事發後——打了齊偉後的時間證人呢!
簡墨瞪著兩人,兩人也瞪著他,就這麼大眼瞪小眼過了半晌,薛曉峰頗有點幽怨地說:“你不打算老實交代嗎?”
有點嚇人啊,老子才揍完人你們就知道了?簡墨惴惴不安:“交代什麼?”
“還裝,樓師姐都從演員那裡聽說了——你以前是有天賦的,是不是?”
靠,他怎麼忘了還有這茬!
“天賦者?魂力暴動?”丁一卓皺著眉頭,“你確定?”
“本來是為了好好教訓這個小傢伙才去查的資料,沒想到收穫不小。”何丹玩著新刷的蔻丹,得意無比,“你知道謝首是誰的弟子?”
丁一卓瞥了她一眼:無聊。
何丹嬌嗔著投降:“好了好了我說了,是連蔚啦!”
“你是說十二聯席的特造師連蔚?”
“什麼十二聯席啊,他早就不是了!小舅現在才——”
丁一卓蹙眉打斷她的話:“你現在還在和丁之重來往?你不怕被爺爺打斷腿?”
“表哥,你不覺得爺爺思想太古板太僵硬了嗎?”何丹嘟著嘴抱怨,“這個不可以,那個不行,如果不能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幹嘛要努力上進?不就是為了不受別人欺負擺佈,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
“這個社會頂端的人都不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一個小丫頭?”丁一卓頭枕在手背上,“謝首能會爆發魂力暴動?這麼說他的天賦不會低於特級了。難怪他那天來問我我的初窺之賞是什麼?呵,有意思。” 丁一卓眼中戰意一掠而過,隨即又被掩埋,“只知道他腦子好,魄力也有,卻不知道居然天賦那麼高——可惜天意弄人。”讓他少了一個好對手。
“天賦曾經再好也沒用,現不過是個造設系的廢材,還以為自己依舊了不起啊!整天拽得不得了,看不清楚現實,真是笑死人了。表哥,我已經給他一個很好的教訓了。”何丹想象著今天狂歡會上謝首看到小話劇時的表情,一雙俏眼笑成了弧線。
“你又做什麼了?”對於給這個便宜表妹收拾爛攤子感覺非常厭煩,丁一卓冷道,“明明已經跟我說了,謝首身邊的那個管家不好對付的。你最好給我少惹麻煩!”
“才不會呢!”何丹將自己做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判斷:“他一定會氣得七竅生煙!”
丁一卓冷冷地盯著何丹:“如果我是你,現在就會去看看齊偉那幾個被你隨便擺佈的蠢貨是不是還活著,你難道認為謝首是個會忍氣吞聲的傢伙嗎?”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說了有什麼意義?”簡墨苦笑,“難道讓我沒事拉著你們說我曾經有天賦,只是後來沒有了。”
薛曉峰突然表情訕訕的,吞吞吐吐地說:“阿首,對不起,我沒考慮到你的心情。“能風光體面地做造紙師,誰肯進造設系。阿首當初知道自己失去天賦的時候不知道多麼痛苦呢,自己還麻木不仁地戳他的痛處真是太該死了。
簡墨笑了笑:“沒事,我已經習慣了。”
陳元卻開口:“你的初窺之賞是幾級?”
簡墨搖搖頭:“我不知道,天賦測試那天夜裡失火,所有誕生紙付之一炬。”
薛曉峰用一種不知道說什麼好的眼神看著他:“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天妒英才了。”
陳元沉默了一會:“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