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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露出一個微妙的表情,“不信我們可以核對一下?”
他的神態頗為肆無忌憚,顯然不懼任何人查。連薛曉峰此刻在想,那張紙條上的字恐怕真的與自己一模一樣。看來無論是簡墨周邊座位的安排,莫名飛來的紙團,紙團上面的字跡,亦或是監考老師的人選是早就已經被人暗中安排周全,只為獵物落網的這一刻。
石正源和院長此刻的表情都有些不悅,薛曉峰能夠想到的他們自然也能想得到。只是兩人想得更深遠一些:能把這些細節安排得如此妥當,彼此配合又這般嫻熟,顯然他們幹這麼勾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而被他們用這種即便明知道有問題卻又很難揪出錯處的手法陷害成功的造設系學生,又不知道已經幾何了?造設系內部更是問題重重,否則薛曉峰的字跡還有這個看不清楚字跡立場的造設系老師又如何解釋了?
簡墨突然插入一句:“你怎麼知道上面就是薛曉峰的字跡,而不其他人的?從你撿起紙團的那一刻起道現在,你從來都沒有拿它和薛曉峰的字對過。你也不是造設系的老師,根本不可能見過薛曉峰的字,更不談認出他的字跡。”
“紙團就是從他那裡扔過來的,當然是他的字跡!”造紙系監考老師理所當然地說。
“你肯定是看錯了,不可能是薛曉峰扔的。”簡墨說。
“我絕對沒有看錯,就是他扔。”對方斬釘截鐵咬死。
“你確定?”
“當然確定。”造紙系監考老師覺得簡墨肯定是黔驢技窮了,臉上露出淡淡的勝利笑容。
簡墨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他對待看不爽的人向來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還”的原則。可現在看來,後半句還是換成“人若犯我斬草除根”比較霸氣。有的人就是屬沙袋的,欠揍。
他把頭轉向早就忍不住了的薛曉峰。
從進辦公室一直被簡墨用眼神制止的薛曉峰終於能夠開口把憋了半天的話倒出來了:“院長,那個紙團絕對不是我扔的!我明知道班長能把整本《造紙簡史》都背下來,幹嘛還要幫他作弊?就算要作弊,也是班長扔紙團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