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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喊出來,簡墨就發現餐廳裡有好幾個人如同萬睿一樣露出興奮的表情,眼睛亮閃閃的,好似發現了遊戲裡的隱藏任務。
距離皮草女的一個穿著淺灰西服的年輕男子是行動最迅速的一個,他立刻站了出來一副主持公道的姿態道:“這位尊貴的女士,您為什麼這麼確定他就是偷走您戒指的人呢?您最後一次看到您戒指是在什麼時候?”
皮草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大概見他衣著還算體面,於是才一副“我給你面子”的表情高傲道:“我下計程車的時候還看過它一眼。它可是我一個月前城裡最大的珠寶行定製的,用的他們最好最大的一顆紅寶石。三天前才拿到手的,那可是我最喜歡的戒指,很不得天天帶著呢。誰知道今天竟然就被人偷了!!”
說完眼神兇狠地看了那侍者一眼。侍者瑟縮了一下,眼裡流露出委屈的神色。
淺灰西服又問:“您說他在您身邊晃來晃去好幾次,都是什麼時候?”
皮草女哼了一聲:“進門的時候,他過來搬行李,藉口說我的行李太多,一會說要分幾次拿,一會又說得多叫幾個人,總之就是在我身邊磨磨蹭蹭不肯快點,難道不是看中我手上的戒指想伺機動手?”
侍者急著分辨道:“您可是有六個箱子,當時門廳負責行李的只有兩個人,我們——”
“你少找藉口,六個箱子又怎麼樣,你們刺玫大酒店可是城裡最好的酒店,難道連這點服務都提供不了?!分明是你自己心懷鬼胎藉機偷竊!”皮草女尖聲打斷他的話。
爭論聲還在繼續,簡墨向一邊熱切關注程序卻絲毫沒有上前意思的萬睿問道:“你不打算插手這樁案子嗎?”
萬睿摸著白瓷杯子笑道:“這不過一道送分題,就算破解了也沒有什麼太大獎勵。再說了搶分的人太多,還用不著我出馬。”
簡墨看一眼那邊,有些好奇:“那你覺得偷戒指的人是誰?”
“你覺得是誰?”萬睿反考起簡墨來,賊兮兮地笑道:“你可是第一次來這裡,難道就不想一顯身手?”
簡墨心想,兇手是誰還不就是作者的一個念頭,伏筆埋得足夠明顯的話,找出來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可問題是這種偵探懸疑小說可不是他擅長的型別,他最喜歡的不過是看著主角帥氣篤定地伸出手指指著某人說:“兇手就是這個人!”而已。
萬睿見他沒有心思去解析案件,便道:“其實你只要多來這裡幾次,就能大致看出這個案件的思路和脈絡。要知道太陽底下無新事,低層次犯罪手法變來變去也不過就是那麼幾樣,這裡的人的平均智商並不比外面高,你只要多聽別人破解幾次,再遇到這樣的案子,你就能夠心裡有數了。”說到這裡,他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塊蛋白,感嘆地說,“真正有水準有內涵的犯罪,往往是很難發現真相的。”
簡墨見他不願意說出謎底,於是也不再多問,一邊吃一邊豎起耳朵關注那邊的動靜。
“……第二次看見他是在洗手間門口。我出來他進去,出來的時候我在洗手間門口洗了下手,補了個妝——對了,我洗手的時候把戒指取下來放在洗漱池旁邊,走的時候好像忘記拿了。對,一定是這樣,一定是他是出來的時候拿走了我的戒指!”皮草女手指用力的敲著桌面,高聲道。
“我沒有,我出來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到什麼戒指。”男侍急忙解釋。“而且,我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這位女士,也有可能是其他人當時路過拿了啊。”
可惜這裡沒有攝像,不然當時誰拿了這女人的戒指不就一目瞭然了,簡墨心想。
餐廳的吵鬧聲終於引來了酒店的方面的管理人員出面,一位氣質沉穩的中年男子見到皮草女,露出一個微妙的表情:“杜薇女士,原來是您。”
“是我。怎麼,不歡迎我嗎?樊經理。”
“怎麼會,對於刺玫大酒店的客人,我們都是歡迎之至。”樊經理鞠了一躬,然後向一邊的男侍問道:“事情是怎麼回事?”話語充滿威懾感,卻並沒有指責或者袒護的意思,只是單純的詢問原委。
被稱為杜薇的皮草女似乎對這位樊經理也有些忌憚,本來已經十分不耐煩,此刻竟然沒有爆發。而幾位已經站出來的解謎者,似乎也對這位樊經理的出現感覺到有些失望,表情明顯低落下來。
男侍卻是如見救星,快速地將過程說了一遍。樊經理默默聽完,然後轉向杜薇女士:“我現在知道事情的經過了,那麼杜薇女士,你希望怎麼做呢?”
杜薇女士見樊經理這樣順從,立刻趾高氣昂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