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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在這裡?”李微言見到簡墨十分吃驚,“你怎麼會在曙光的地盤?”
簡墨反問:“你怎麼會在這裡?李老爺子肯讓你到這裡來?”
李微言怎會老實回答簡墨的話。他瞪著簡墨,眼珠動了動,略用一種驚奇的口吻道:“你、你投靠曙光了!”
簡墨嘴角一抽:“李微言,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大腦這個配置?還是是你出生的時候你爸把孩子扔掉了,把胎盤養大了?”他真的是忍不住覺得這老掉牙的惡毒笑話很適合李微言。而對於無辜被他話及的李君珏——這個很可能害死他血緣上父親的人,放肆起來是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
李微言身後的一行人聞言臉都抽搐起來,想笑卻不敢笑,露出各種古怪的表情。他們一行雖然接到上級命令,不得不受李微言“指揮”,但是內心對李微言這麼一個年紀輕輕,既無經驗又無資歷的空降指揮員沒有絲毫尊敬。這一次與其說是執行命令,倒有一多半是為這位公子爺來戰地刷功勳值保駕護航。
“你——”受到諷刺的李微言頓時沒有了好臉色,陰沉下臉,“簡墨,你不要仗著爺爺——”忽然想起李德彰的叮囑,他猛得住了嘴。固然李德彰交代過不可公開承認簡墨的身份,但李微言內心也不希望外人知道簡墨的身世。儘管外面傳言紛紛,知道的人並不算少,可沒有公開承認就等同於沒有承認。
只是周圍的人卻不是李微言這樣天腦簡單的天真,聽到這半截話倒都是露出若有所悟的表情,看向簡墨的表情也帶上了一抹不同尋常。
簡墨也不去接他的話,只道:“你來這幹什麼我不管。只是你沒事對著我家打什麼?”
“這是——你家?”李微言果真是不知道。
“你若有點腦子就應該知道我是在w市長大的。”簡墨冷冷地說,“現在你知道了,可以滾了……當然,你若此行沒有任何斬獲,可以跟你爺爺去說,說你一到w市就發現了‘曙光的指揮所’,而且還發現我在這裡喝茶聊天。看這個‘重大發現’能不能讓你得到嘉獎?”
李微言自知剛剛的笑話被他看了去,哽了半天方才惱羞成怒道:“你若不是和曙光有什麼勾結,怎麼能在他的地盤上安然無恙。”
“你說得太有道理了,我簡直無言以對。“簡墨嗤笑了一聲,懶得理他,轉身回房。
簡要卻是多留了一步:“我想少爺是不介意和您多玩一會的,曙光也很樂意看到您待在這裡。不過李老爺子若是知道您放著正事不做,反跟我家少爺在這裡遊戲,他會怎麼想呢?”
李微言瞪眼看著簡墨的背影,顯然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看他的表情倒是像想要把這裡轟成一堆渣才解恨。但他自己恐怕也清楚自己是不可能繼續胡攪蠻纏下去。
不過,李微言雖然蠢,接受這次指令的實際領隊人卻是個精明人。那人大約三四十歲,一直沉默地旁聽著他們的對話,直到簡墨和簡要準備走了,方立刻上前幾步:“簡少爺,請留步。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是探查一下被曙光抓走的造紙師的下落,並看看有沒有機會將他們救走。兩位既然在這裡,不知道是否有聽到什麼風聲嗎?可以告訴我們嗎?”
瞧瞧,這才是做大事的人。簡墨不由得心想,這一句話就能把他拉下水。
若是曙光有探子在附近,八成會以為自己是造紙管理局的前哨。不然如何解釋這一行人好巧不巧就在他家門口出現了,還窺探血庫的藏身處。如果自己對紙人說不知道,這傢伙搞不好回去就能添油加醋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明明可以自由出入w市卻不肯向被困造紙師施以援手的社會公敵;如果自己說聽到一點,這個傢伙肯定還會請求自己指路,這無疑是給想作壁上觀的自己找麻煩。
“你覺得李家給了我多大的好處,讓我一個普通公民有什麼責任和義務冒生命危險去救人?這不是造紙管理局和政府軍隊的職責嗎?我可不能越俎代庖,干涉公務啊。”簡墨淡淡道。
實際上曙光設在w市的血庫在哪裡,簡墨還真知道——而且他所知道的血庫位置還不只是僅僅是w市的,僅僅是曙光的。萬千建立的資料庫包含大量各地紙人自由運動組織各自建立的血庫,雖然不能說是應有盡有,但資訊確實不少。可是他又不打算撩撥那個組織,自然不可能說出來,
“普通公民也有配合政府執行公務的義務。”領隊人毫不相讓。
“那也要在自願並且人生安全不受危險的情況下不是嗎?”簡墨反駁道,“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公民可沒有膽量對抗偌大一個武裝組織啊?更何況,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