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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紙人部落的第一場反擊戰,各方的評價都是不一的。
交戰的一方曙光當時軍事最高負責人的評價無疑是最鄭重的:“紙人部落如果不是事先對曙光東二十六區的軍事分佈有所刺探,又怎麼可能讓整個行政大區除w市外的軍事力量瞬間分崩離析。從對他們恢復東平秩序、出軍的速度、對指揮中心的瞭解深度,包括指揮官位置判斷的精準程度判斷,我們可以篤定的說,紙人部落是一個極具威脅性的軍事組織。此前一直保持隱忍的姿態讓我們完全小覷了他們的軍事實力。從這一刻開始,我們會將紙人部落列入我們的頭號關注序列,並重新評判他們的一切……”
紙人獨立運動游擊隊,簡稱獨遊的軍事首席指揮官也沒有保持緘默:“……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我一直在默默關注這個團體的發展狀況,但始終也無法對其真正的實力做出預估。因為每當我認為我已經對它有足夠認知的時候,它又會用新的舉動打破這個認知——包括現在,我也依舊不敢說對紙人部落實力的評估是準確的。我只能說,這是一個需要重視的對手——雖然我們現在還沒有交手,並且,我對他們未來表現拭目以待。”
一向被認為與紙人部落行事風格最接近的紙人權益協會在自己的官方網站上也發表了觀點:“……他們的所作,出乎人們的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作為一個沒有軍事力量的組織,我們恐怕無法評價對紙人部落的實力做出正確的衡量。但是從道義上來說,我們認為他們的這一次反擊是正義的、合理的……唯一需要擔心的是,此戰之後,紙人部落是否會開始走向與此前不一樣的另一個方向。”
素來唯恐紙人內部不亂的造紙管理局的官方評論這次罕見地沒有出來攪混水,只是對這場戰役做了一個客觀的報道,並從資料上分析了這場戰爭上雙方的實力對比:“……紙人部落在這場區域性戰役上展示出來的實力高過曙光在東二十六區部署。但如果從整體軍事實力對比上看,毫無疑問,曙光仍佔優勢。”
葛喬拿著幾分報紙看完這幾分評論,不由得嗤笑一聲:“一個個說得振振有詞,就好像自己多瞭解一樣。”說完把報紙撥在一邊,低頭對著面前一盤已經從熱變溫的燕麥粥,自言自語道:“到現在為止,我們都還有沒有受到一份關於天遠的情報。何談知道里面損失有多少?”
“鹿鳴手上擁有多少,這些只有總指揮部清楚。”周敏說。
他手邊的黑色筆記本無風自動,翻到其中一頁。周敏掃了一眼,道:“但從我們所知的資料上看,至少有十八個大隊沒能從鹿鳴設在天遠市的指揮部逃出來。按照一個大隊是五十個人的滿員配置,也就是說有至少九百個人折在了天遠。”
這九百人九成以上都是異級。
葛喬手中白瓷湯匙輕輕翻轉了一圈:“九百人——這大概是曙光有史以來在一場戰役中損失的最高人數了。”
“準確的說,”周敏補充,“是在被偷襲中。畢竟部落與我們沒有正面作戰。”
葛喬冷笑了一下:“你不用安慰我。異級紙人之間的戰鬥,正面作戰和偷襲又有多少區別,誰又會真等對方做好準備了再動手。要說毫無準備,之前人家東平被鹿鳴攻擊那可才叫做偷襲呢。天遠好歹也是軍事指揮部,日常防禦也不是擺設。只能說對方的實力更高杆。說到底,還是咱們輕敵了。”
這個地方,他用上了“咱們”兩個字,可見紙人部落這次的表現同樣也超過了他心中的預估。不難想象,葛喬在這件事情後難免不會想象如果被紙人部落反擊的物件是自己話,結果後是怎樣的?又或者紙人部落一不做二不休,出了天遠的指揮中心外,連同w市的曙光也當成了打擊報復的物件,結果又是怎樣的?
事實上,葛喬自己也拿不準。畢竟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這次天遠市襲擊的全面情報,不過至少有一點他確信:如果當時對方膽大包天到敢向他的w市伸出爪子的,他一定不會像天遠市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盯死天遠市,這次事情老大不會善罷甘休的。”葛喬冷肅了表情。
周敏應了一聲,隨後道:“紙人部落說起來也是紙人組織。之前偷襲東平的時候我們還可以說不知情,現在如果想要收復天遠市,輿論上我們不太佔便宜。上面有什麼計劃嗎?”
“輿論上不佔便宜,那就讓想辦法改成佔便宜。”葛喬開始專心解決自己的早餐,“曙光如果對什麼人都心慈手軟的話,也發展不到今天這個規模。如果紙人部落沒有那個實力,那就得讓出道來。要成就大業,是不能讓那些吃齋唸佛的小團體擋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