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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剛剛追捕這青年的數人,竟然都被她摔下火車去了。
在這個短暫的過程中,其他的乘客不是被嚇得癱軟得不能動,便是想方設法把自己躲得越不顯眼越好,生怕被這個兇殘的女魔頭看上,成為下一個目標。
簡墨在第一個人被甩下火車的時候,皺了皺眉頭,但最終沒有開口說什麼。
有些事情已經不是他能夠分出對錯來的,更或許根本就是誰都無法分出對錯。既然此事與他沒有直接關聯,那就乾脆不參與。他只把目光在那嚇哭的孩子身上多停留了兩秒,然後看了簡要一眼:最後結局如何不論,只是這個孩子如果真的有了生命危險,卻是不能不救的。
簡要對他家少爺對陌生人氾濫出來的好心已經習慣。不過好在列車上人這麼多,萬一到了需要他動手的情況,他也有把握讓其他人發現不了是自己所為。
年輕的母親也已經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幾乎癱軟在地上,但或許因為孩子,她卻是此刻第一個發出聲音的人:“求求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他們現在、現在都已經不能威脅你了。你也不需要我的孩子做人質了。”
青年看了年輕的母親一眼,目光沒有之前那麼有銳利,十分爽快地把孩子送了過去。
年輕的母親感激地伸手去接,然而她的手指才接到孩子,孩子就被提到了半空中。
異級女子抬著手,看著孩子在半空中表情驚懼地哇哇大哭,不但沒有一絲憐憫之色,反而露出一副冷酷嗜血的表情:“原人的孩子啊?”
青年臉上的笑容斂了起來:“阿懸,你幹什麼?”
被喚作阿懸的異級女子輕輕一笑,另外一隻手攏了攏被車頂上狂風吹得凌亂狂舞的長髮:“我在想每年有多少紙人嬰兒被隨意拋在路邊,這個孩子怎麼就這麼好運,配得到父母的寵愛。”她轉向跪在地上的年輕母親,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口氣“商量”:“我們那邊被遺棄的紙人嬰兒很多,不若和你的孩子換一換,讓他們這些可憐的孩子也體會一下母愛是什麼吧?”
年輕的母親連聲道:“不,不要,那是我的孩子,求求你,發發好心把他還給我!”
青年這個時候卻道:“阿懸,紙人是沒有父母。我們有的只有我們自己。”
異級女子表情一凝,似乎被戳中什麼心思,但隨後氣惱道:“可是我就看這孩子不順眼。”說完,竟是隨手一揚,孩子立刻如同斷線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年輕的母親立刻去撲,卻連孩子的腳都沒有抓到,回頭看見孩子從窗戶外跌下,喉嚨立刻發出一聲慘叫,眼睛直直地盯著那個方向癱軟在地上。
青年厲聲呵斥道:“阿懸,你太過分了!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遷怒無辜的人!”
“無辜?你覺得紙人中間無辜的死少了。阿勝、小白、芳姐……”異級女子嗤笑一聲,念出一串名字,“他們可是死有餘辜?他們老老實實地工作,戰戰兢兢地做人,可最後下場怎麼樣?”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這樣做事只會給組織招禍。”青年不滿地說。
“可我偏喜歡這樣隨心所欲,看誰不順眼,就教訓他。”阿懸抬了抬下巴,“這個世界教給我們的不就是這樣:誰強誰就能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兩人正自爭論,突然車廂中又傳來孩子的哭聲。
剛剛明明被拋下車的孩子居然安然無恙地重新出現在車廂中,坐在下鋪上兀自哭個不停。
聽到熟悉的哭聲,年輕的母親有些遲疑地轉頭。看見孩子完好無損地在自己面前,幾乎連命到不要的撲了過去一把抱在懷裡,緊緊地怎麼都不肯放手,生怕孩子再度被扔出去。
這一蹊蹺地的失而復得讓所有目睹的人都呆滯了幾秒鐘,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最先有反應的是開始劫持孩子的青年,他目光在周圍一掃,慢慢落在簡要的身上。原因無他,實在是因為氣質太過出眾了——儘管氣質出眾與是否擁有異能是沒有直接關係的,但是簡要那副優雅從容的姿態實在是有些打眼。
“看來我眼拙了,不想這裡還有位英雄在這裡。”青年身體微微轉向簡要。雖然他本人跟異級女子爭得面紅脖子粗,但此時此刻自己人和外人的立場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簡要沒有隱瞞的意思,畢竟對方有異級在場,如果發動攻擊,自己必須還手,總歸是要暴露。他當下表情淡然:“英雄談不上,只是看不慣而已。何況閣下剛剛不是也不贊成禍及無辜嗎?”
青年眯了眯眼睛:“不贊成歸不贊成——不過剛剛如果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