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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歐盟貴族的——”
話未說完,中年婦女已經被兩個保安聯手從高處拉了下來。她哪裡會是兩個牛高馬大的男人的對手,可心裡的對女兒的擔憂讓她最後居然成功甩開了一隻手,並且當被甩開者再度來抓她時,狠狠地向他臉上撓去。
安保人員冷不丁被她劃了一爪子,臉上立刻出現三道血痕,疼的臉上的肌肉都抽搐了一下。安保負責人見狀,怒道:“還不趕快把鬧事的請走,你們是吃乾飯的嗎?”
中年婦女一邊掙扎一邊高叫:“清風,徐來,明月、當空,你們上,一定要把倩倩帶回來!!”
負責人見狀,立刻一連串急促的口哨吹響。研究所大門所有的安保人員立刻進入警備狀態,一隊人員快速向中年女子和她身邊的四名紙人靠近,快而不亂的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顯而易見,這四名紙人絕對不會是層層防守的安保人員對手。他們沒有突破防線,最終被一群安保人員制服,連同中年女子一起,在圍觀群眾的指指點點中被強行送走。
安保負責人看著清潔工人清洗著地上殘留的血跡,按著耳機與上級彙報這一起突發的事件。過了一會,門外等候的眾人便聽見廣播提示比賽提前開放入場。
停滯的人群慢慢動起來,黑頭髮的、黃頭髮的、紅頭髮的……在彼此好奇、打探的目光中,踏過那道線,好像許多條不同顏色的小溪匯聚在一起,變成一條浩浩湯湯的河流,慢慢淌過李氏造紙研究所敞開的大門。
從鄭策的角度看,彷彿一群螞蟻爬進怪獸張開的大嘴。
“這個時候不在你家造師身邊,好嗎?”阿文和他一起向遠處看。他們此時此刻正在李氏造紙研究所大約百米之外一處並不算得高的樓房房頂。但因為視野開闊,大門口的變化盡收眼底。
不過就算是有阻礙也沒有關係,在他們身邊某位異級紙人的操作下,大門口發生的點點滴滴都顯示在他們眼前,包括聲音。
“任務未竟,不敢擅離。”鄭策笑道。此刻的他一身質地優良的休閒衣衫,時髦的碎髮,襯托的人飛揚帥氣。
“看來你是非等到我點頭不走了。”阿文笑道,“可你說,你提的要求於我有什麼好處?雖說我與你家造師因為老師有那麼一層情分在,但是那只是私人情誼,因私害公的事情我可是做不出來的。”
“如果要談公私分明,何不把墮城還給部落。”鄭策也不是省油的燈,“公私交換的事情你與父親做的不少了。”
阿文笑了一笑:“你說的有些道理。不過,以你們的私,促進我們的公,雙方各有所得,是雙贏,組織裡的其他人自然是樂見其成。但現在以私害公,你利我損,這種事情總是不好做的。”
“何以見得是你損我利,不是雙贏呢?”鄭策從容道,“莫非你們從來就不做長遠打算?難道就因為那幾個貴族幫助你們得到了半個b市的誕生紙,你們就甘心把整個泛亞的首府給賣了?這筆買賣划得來嗎?”
“危言聳聽了。我們區區一個紙人獨立組織,哪裡有資格賣原人的東西?”阿文手點點面前的落地玻璃,眼睛裡的笑意冰冷,“李家不是好東西。那群貴族當然更不是。他們誰得到b市我都不高興。都得不到才是最好。”
“這麼說,這次交流賽你是打定主意袖手旁觀,看著貴族動手了?”鄭策盯著阿文的眼睛,等著他的回答。
阿文見他如此認真,正色道:“確定,無可更改。”
鄭策嚴肅地看著他,似乎期待他改變主意,然而阿文只是用抱歉的眼光看著他,沒有任何搖擺。
“既然如此。”鄭策緩緩從沙發上起身,再度回首看著兩人,臉上的肅然消散,嘴角勾起笑,“那就謝謝貴方的手下留情了。”
“什麼意思?”阿文微微眯起眼睛,手指在把手上輕輕彈了彈。
“既然貴方不願意對這次交流賽的無辜選手落井下石,我代表部落感謝貴方的仁義。”鄭策先前還半開玩笑,後面則越說越認真,“……父親其實本沒有指望你們會幫忙救助那些參賽選手,畢竟多年仇怨擺在那裡,於情於理都是說不過去的。可父親向來心軟,他若不知道也就罷了,一旦知道,就沒有辦法冷看著這麼一批無辜的造紙師成為貴族的傀儡,然後變成各方勢力碾壓下的炮灰。這次他派我前來,目的就是為了說服貴方,在我們出手的時候靜靜旁觀。如此就感激不盡了。”
阿文聽萬千滔滔不絕說完一大段話,淡淡道:“你們這樣做,不怕引起所有紙人獨立組織的公憤嗎?”
“紙人部落的宗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