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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沒想到是這種結果——這能看出什麼來?”
“蕭越先生還有一個叫阿文的弟子,你不考慮下他?”賀子歸說。
“君陽山就這麼相信那個姓蕭的?”輕音瞥了他一眼,語氣中沒有絲毫敬意。
賀子歸難得皺了皺眉頭,顯然是對輕音態度有些不悅,但也並沒有說什麼。過了幾秒,他才道:“我相信長老們的眼光。謝公子也是長老們選中的,我不覺得長老們的判斷有什麼問題。而且,謝公子其實是蕭先生的養子,這個你現在也應該是知道的。”
“但他和姓蕭的不同。”輕音的目光從監控上移開,彷彿是在注視著眼前空氣中某一粒塵霾,“雖然我是紙人,但我不會和你們一樣,總是站在紙人的角度上看待一切。所以我知道站在原人和紙人之間是多麼難的一條選擇,選擇兩者,又或者是兩者都不選……我很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這麼想,而且能夠堅持下去。”
“我明白你的心情。”賀子歸輕輕坐到她的身邊,“我知道你以前曾經受到原人影響太深,對原人受到紙人的傷害看得比一般紙人要多很多。因此在紙人受到侮辱和傷害的時候,你不會只單單為紙人憤怒,你會同時想到原人也有很多無奈。這種想法讓你在同族中顯得格格不入,也讓你對自己產生了懷疑和動搖,你不知道自己這樣想是不是對的,也不知道自己能否一直堅持這種想法。而謝公子是你遇到的第一個與你的想法相似的人,所以你很想透過他來證實一下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的,我說的對不對?”
輕音沒有反駁,只是默默看著眼前的地板。
“既然這次弄出來的事沒能看出個究竟來,你要不要親自去見見他?”賀子歸問。
“沒有收到訊息?”簡墨皺了下眉頭。
簡要看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的鄭鐵,笑了笑:“看來弄出這場事情的人是有意針對少爺的。對方還很清楚少爺和部落的關係。”
“您是說在平朔的所有紙人代表只有我沒有收到來歷不明的訊息通知。”鄭鐵回神道,“對方到底是什麼意圖啊?難道只是為了坑一個李微言?”
“李微言應該沒有說謊,在平朔這塊地盤上,他不可能查到在場所有代表的落腳處,但平朔自己的人卻很有可能。”簡要道,“只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是覺得難以抉擇,乾脆讓代表們自己先混戰最後得出一個結果,可是這樣做雖然省事,對他們自身的利益卻是沒有好處的。沒有競爭者,他們談條件的籌碼可就輕多了。更何況,他們來拉來了一個李微言,這就更說不過去了。”
“我能夠攻擊原人的訊息知道的人不多。”簡墨低頭說,“平朔難道有人知道我會這個?”
當初歐盟貴族攻擊他的訊息有散播出去,但是並沒有說明戰勝那些人的就是他自己。而且在李家老爺子的有意誤導下,知道這個想訊息的人都以為是李家早就在自己身邊安插人手保護,在沒有讓那些歐盟貴族得手。
“知道還是不知道,這個目前是無法得知了。”簡要道,“從今天的結果看不大出來對方到底是想達到什麼目的。”
“既然如此,那也不用多想了。”簡墨道,“如果他們想找我做什麼的話,總會現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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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造紙研究所。
一個研究員癱軟在地,額頭上滿是汗水:“所長,我,我做錯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韓廣平頭都懶得抬一下:“你想站隊,這種心情我可以理解。所裡想站隊的人也不只你一個。但是,有膽子違抗上級的命令,還損害了研究所利益,這麼多年來,你是第一個。”他頓了一下,冷笑一聲,“你覺得討好了李微言,他就能保你嗎?”
研究員嚅囁著,發不出聲音。
“你大概不知道,李微言一獲得賦予就帶著一堆保鏢出門了。我相信現在逆向天賦賦予的機密已經封不住了。過不了多久,紙人就會知道這件事情。局裡本來想在機密暴露前策劃一場大規模的行動,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但是因為你的露錯誤,現在這些都無法實現了——你知道這是多麼嚴重的損失嗎?”
韓廣平說道最後一句突然提高了聲量,嚇得研究員面色如土:“所長,所長,我不是故意的。微言少爺說他會保密的,他一定會保密的。我,我不是故意想要洩露機密的。”
“罷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出去吧,把手上的事務交接一下,在家等著處分吧。”
李微言那種人說的話也信?韓廣平嘆了一口氣,揮揮手。不知道是真蠢還是假裝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