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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比如這次到b市,你明知道別人是專門針對你設下陷阱搶你的鎮魂印,你還自己送上門去。對,連蔚是你的老師,但是就算是你的老師,總比不上你自己性命重要吧?為了別人把自己的性命賠上,你腦袋被門夾了吧!退一步說,人家為了威脅你,肯定不會殺掉連蔚,這樣一來我們只要找個機會上門幹掉那個傢伙就完事了。可你救連蔚就算了,那群比賽的造紙師又關你毛事?下種就下種,事後把名單一公佈,大家防備起來就沒事了。你又不是救世主,還能人人都顧到。至於李德彰和李微生那邊,你說你對李家又沒什麼想法,那麼積極做什麼?你這麼表現,搞不好人家李微生還以為你肖想他的位置呢!
還有,老子從一誕生就跟在你身邊,是鞍前馬後全心全意。你呢,嘴上說老子是你最重要的造紙,但弟弟妹妹還是陸陸續續甚至成打的蹦出來。你是不是心裡覺得反正有這麼多造紙,沒了這個還有那個,就算全沒了還能在寫,所以才把老子總是不當一回事!老子還告訴你了,老子也是有脾氣的!大不了老子不伺候了。還有,你別搞煩了老子,不然老子臉一抹剁了你從此逍遙自在去!
大約是有無邪的異能壓制,簡要內心裡冒出來的殺意還沒有濃烈到讓他失控的程度。他默默看著簡墨對康庭斯說話,覺得自己應該能夠剋制得住血篩陣的影響,便稍稍定了下心,分出一部分心思關注到李銘那邊……然後在李銘正在勸說簡墨去休息一會的時候,伸手給了一個正向兩人走過來的保鏢一記空間刃。
眾人都沒有料到這些天除了說話一直沒有什麼動作的簡要會突然動手傷人,頓時都驚訝又震驚得看著他。
“你做什麼?!”站在附近的另外一個保鏢又驚又怒,手中的槍直接指向簡要。
在他的示範下,李銘保鏢團的保鏢也都掏出武器,指著簡要。
簡墨適才也被驚了一下,但以他對簡要的瞭解,自然知道他這麼做不是無的放矢。看向倒在血泊中昏迷的保鏢,此人魂力波動正常,並沒有被敵人控制的跡象。只是他放在西服內的手——
簡墨對其中一個保鏢道:“他手裡是什麼?”
這位保鏢面色不善地看了簡墨一眼,但大概也疑惑自己同伴為什麼做這個動作,但他仔細看向同伴的時候,臉色就變了。即便是隔著有厚度的衣服,在這一行待了這麼久的他怎麼看不出來,這位同伴的手正握著一把微型□□。
威廉約克已死,康庭斯等人肉在俎上,他們的異級也在控制之中,不敢輕舉妄動。這個時候這位同伴去拿槍做什麼?
雖然不理解,但如同簡墨信任簡要,這位保鏢對同伴的忠誠還是十分信任的:或許他是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想去檢視一下,拿□□是為了以防萬一。
其他保鏢顯然也是這個想法,他們都是朝夕相處生死相依的同伴,對彼此的性格都很瞭解,顯然覺得他不會做什麼不對的事情。
正當李銘的保鏢們對簡要橫眉冷對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你笑什麼?”
問話的人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夏爾。他面色蒼白,但身形卻挺得筆直,似乎絲毫沒有因為魂力波動受傷而變得精神萎靡。此刻他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康庭斯,眼神冰冷。
康庭斯大約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稍稍扯了下嘴角就被人察覺到心理的變化,便破罐子破摔,懶得掩飾:“笑你們高興得太早。”
他看了看地上被人圍著止血的保鏢:“事情還沒有結束,你們難道以為自己贏了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銘盯著他詰問,“這又是你們的什麼伎倆”
“此刻說出來也無妨。”康庭斯一副要講出大秘密的神秘表情,“你以為血篩陣只有找出血脈者的作用嗎?”
康庭斯的話未說完,一聲驚呼響起:“你說什麼?!!”
眾人只看見董禹拿著聯絡器,一臉的無法置信和震驚。
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態,定了定神才繼續對聯絡器問道:“你是不是在開玩笑!?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怎麼敢——拿老爺子開玩笑?你是不是瘋了!”
“怕——不是開玩笑吧?”康庭斯勾起嘴角,“說說看,到底誰把李家老爺子給殺了?”
大家聽到已經是階下囚的康庭斯出言不遜,又好笑又好氣:都已經這份上了,還說些不切實際的夢話,你以為你說聲老爺子死,老爺子就真的死了?
他們就等著從來說話不饒人的董禹打此人的臉。
然而,董禹只是看著康庭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