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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特已經記不清了。但時間可以證明,肯特完全辜負了休斯最初的期待。但是,約克家作為眾星捧月的皇冠家族,就算沒有他,還會有許許多多的人會保護休斯。只是,這一次休斯的處境恐怕只能由他來提醒了。
“副局,有人往這個地址送東西了。”
阿爾傑·科林看著紙條上寫的東西,上面風馬牛不相及的內容擺明了是一串被隱藏的密碼。
“找人儘快破譯。”他對自己助理說,“結果出來立刻回饋我。”
“少爺,怎麼了?”安東尼奧看著休斯·約克。
“沒什麼。”休斯看著紙條上的東西,然後點火燒掉。
這種編碼的方式在他記憶中已經放棄很多年沒有用了,到底是誰在約他見面?對方到底有什麼目的?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呢?
“我請了五個人,就是上次你見過的,想觀摩一下你的製作過程,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瓊十分禮貌地問。
“隨便你。只要不打擾到我就行了。”簡墨無所謂地回答。反正這也不是什麼值得隱藏的技術,對方要是能學會那也算是他的本事。學不會,他也沒有辦法。
被瓊制定為之定製魂筆的人是一位中年男子,簡墨並不認識他。但是從他住陳列的書籍,還有眾多造紙工具來看,必定是一位成就不俗的造紙師。
比起上次在威爾遜小姐家的所受了刁難,這一次造紙師的配合程度就高得多。他不但將過去完成的誕生紙成品拿來給簡墨參考,還詳細說明了自己擅長寫造紙人的特點,可能需要的魂筆製作的材料更是早就按他的要求一一處理好。
這讓簡墨十分滿意。所以哪怕是多了五名圍觀者,他的心情也沒有受到太多影響。
同上次一樣,簡墨讓造紙師在他面前進行了半場寫造。
觀察到了他的魂力波動運動特點和受領騎線影響的情況,簡墨列出了兩個方案。
為了節省時間,他現場開始製作。
當五名圍觀者看見簡墨連導流圖都不畫,直接在魂筆內壁上雕制導流槽,頓時都驚呆了,表情也變得不怎麼好看。
其中一人實在忍不住道:“這樣直接製作導流槽,不是很容易出錯嗎?”
簡墨充耳未聞,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五人臉上的肌肉都抽搐了下,不知道簡墨是真沒聽見還是裝作沒有聽見,但也知道對方不會對自己做回應,只得按捺下內心的不滿,將注意力集中在簡墨的動作上,看看他究竟有什麼特別之處。
其實,撇開不繪製導流圖就直接刻畫導流槽的“草率”舉動,五人對於簡墨的一舉一動是在是無可指摘。尤其是三位魂筆製作師——按照他們在歐盟的知名度和地位來衡量,應該稱呼他們為魂筆大師,他們一望簡墨製作魂筆的舉動便知道,這年輕人在這一行上至少浸淫了有一二十年的功夫:一舉一動皆是大匠之風,標準乃至嚴苛的細節把握,敏銳精準的正誤判斷,嫻熟快速的製作手法……在外行人看來,這個年輕人只是動作快而已,但在內行的人看來,這個年輕人不僅僅是快,而且沒有一步出錯,每一個環節彷彿都在他的預判之中,每一個程序都如期行止。
但只從製作上來看,這個年輕人他們是很難違心地說一句“不好”或者“還行”。
“艾達,今天下午我要獨自出去一下。”肯特對艾達道,“我想去探查一下里昂的情況。”
艾達察覺到他情緒中的一點點異樣:“不是說好了,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嗎?而且就算是里昂有什麼,以我們目前的狀況,也幫不了他什麼,反而可能給他帶來風險。”
“話是說的沒有錯,但是我還是想探查一下情況。”肯特將手按在艾達的肩膀上,“你放心,我會非常小心的。”
艾達從對方灰藍色的眼睛裡讀出了堅持,她嘆了一口氣:“難道我也不能跟著你嗎?”
“少一個人去,少一份被發現的風險,而且我也不容易分心。”肯特笑了笑,“你在我的旁邊,我很難集中注意力。”
艾達撇了撇嘴:“你是不希望我和你那位朋友碰面吧。”
肯特的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艾達的頭髮:“我向你保證,他不是女人。”
“是女人也沒有關係,最多不過我以後不再理你了。”艾達注視著肯特,“你要保證自己安全回來。”
一個小時後,簡墨將製作好的兩支魂筆遞了一支給中年造紙師,讓他開始寫造。自己則合上眼睛,觀察著自由靈子在導流槽中的移動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