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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能採取有效的措施也就算了,為什麼也允許我們進去……有傳染性?不許進也不許出?這——喂喂,喂喂喂!”
“頭兒,比賽中心不允許任何人進去賽場,賽場所有出入口全部封閉,所有的選手也無法透過正常途徑出來。”打電話的同伴冷靜地複述,“據說疾控中心帶進去的狂犬疫苗完全不起作用。第一批進去的醫生……被咬死了兩個,其他的也都被感染的跡象。比賽中心說,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的情況,賽場全線封鎖,直升飛機都調來了。”也就是說飛都不要想飛進去。
這是不光是傳遞給他們場內的狀況,同時也是在警告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否則被感染了也一樣會被封鎖在場內。
這個時候,一個男子從房間裡的鏡子裡探出上半身:“我去探探吧。”賽場裡總有洗手間吧,洗手間裡總有鏡子吧。只要有鏡子的地方他都去得,
鄭鐵思考了兩秒,緩緩搖搖頭:“你先等等。千里,你再調攝相,想辦法找出事情發生的源頭。另外準備一份錄影,我向上面報備一下。”雖然比賽中心的態度很讓人討厭,不過鄭鐵並沒有因為他們冷漠的拒絕而喪失冷靜。
從目前看來,這種病症至少擁有三個特點,傳染快、發病快、發病者暴力傾向嚴重。疾控中心的醫生監督各地傳染性疾病,照例說見過的病症應該是很多了,居然不但能夠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把自己搭進去了。這說明什麼?鄭鐵判定,這是一種新型的,罕見的傳染病。
對於任何具備明顯的破壞力卻又不知道緣由的威脅——就像靈異片裡不可解的殺人方法,鄭鐵對其產生的不是好奇心,而是警惕心。
“鄧秀紅,女,二十五歲,東七區異造師。”霍文拿著資料,“第一個病變的紙人登記的是她的造紙。現在這個鄧秀紅應該也在賽場,我們剛剛賽選資料的時候是,誰看見她了?”
幾個對鄧秀紅有印象的工作人員都開始翻檢自己手上的錄影,幾分鐘之後,一個男工作人員喊道:“找到了……鄧秀紅,她吃完中飯後就去了女洗手間,洗手……噴香水……還在裡面——等等,我快進一下。天,她一直在衛生間沒有出來!”
監控攝像是在洗手間外設定的,分別能夠看到男女洗手間梳洗臺的一角,因此正好拍下了這位女造紙師洗手時的動作,之後因為角度問題,洗手間裡面的情況就無人得知了。只是從這個攝像頭記錄下來的影象看,鄧秀文從午飯時進入洗手間後,就再沒有從這裡面出來過。
這個鄭秀紅的行為非常可疑。霍文盯著螢幕,如果她自己變成這種怪物了,那尚勉強能解釋是意外。但如果沒有,說不定這個紙人就是她故意製造出來的攜帶這種可傳染病毒的病源體。
“去拿整棟樓這一層的建築平面圖,看看這個洗手間有沒有其他的出口。”霍文命令,想了想,道,“其他見過鄧秀紅的看看她之後在其他地方出現過沒有。小曹去調查這個鄧秀紅來歷底細,日常接觸的人。另外,讓疾控中心準備隔離病房,急救車隨時待命。通知特警部隊,穿上全身隔離的防護服,準備入場救人。從旁協助的異級也必須全身做好防護。”
聽到命令的工作人員立刻分頭執行。
下完這些命令,霍文對一直靜靜侍立在旁邊的米迦勒和加百列道:“你們兩人進場去那個女洗手間看看鄧秀紅是不是在裡面?如果她安然無恙,就把她打暈了帶出來。如果她不在或是有感染跡象,就立刻自己回來,什麼都別管。記住了,不管中間有誰向你們求救,都別理。你們兩人的任務是協助我從她身上找到治本的方法,而不是去救那一個兩個選手。注意自身安全!”
米迦勒和加百列應聲離去。
遠在千里之外的簡墨被簡要從工作室裡叫了出來。被中途打斷的少年顯得格外煩躁:“有什麼事情?”
“少爺,你看看這個。”簡要表現出少有的凝重。
簡墨一抬眼,見到電腦上的錄影,瞪眼便道:“臥槽,這不是生化危機嗎?”
坐在馬桶蓋上的鄧秀紅聽見外面天空上傳來直升飛機的轟鳴聲,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要是這麼簡單就給你們破了局,豈不是對不起我花了整整三個月時間才改好的這篇文?”
二十分鐘後,封閉的比賽場的一個出入口開啟了。五百名手中持槍,身著全封閉式防護服的特警和五十名異級紙人按照計劃進入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