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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慶祝會?”簡墨看著丁一卓遞給他的請帖。
“是啊。東一區的五位代表,下週會去東三十三區參加半決賽,爭取那100名交流賽名額。”丁一卓說,“這次慶祝會有很多人去,我知道你不喜歡這種宴會。不過這次東一區很多出色的造紙師都會出席,因為這算是代表東一區的臉面和實力,就算是像我這樣落選的,也會去露一露臉表示支援。”
對於丁一卓的落選,簡墨並沒有太多驚訝。一個在校生能夠闖入區級的預選賽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更何況丁一卓是剛剛才踏入異造師的行列,比起那些初窺之賞就是異級的選手,這種差距不是一年兩年可追上的。更何況丁一卓本人都沒有一點點受打擊的樣子。
“去看看也無妨。”簡墨想了想,前天簡要好像也拿了一張來問他要不要去,似乎是舉辦方發到首家紙源公司去的。
“嗯。”丁一卓說,“其實這次去的人,我多數都認識。不過聽說那五個代表中有兩個都是第二造紙研究所的。這個研究所似乎建成也就一年不到,居然能有這樣的成績,我很好奇呢。”
他不知道第二研究所的主人正在自己面前坐著呢。
最後簡墨沒有跟著丁一卓去,也沒有拿著簡要給他的首家紙源的請帖,而是和以往一樣和李銘進了會場。
這讓他頗覺得無奈,但是李銘說要他保守秘密可以,不過他這個四叔的關心,他不能拒絕。既然簡墨不願意公開自己李家人的身份,但是作為李家人該有的底氣和架子不能少。
慶祝會主人給李銘和簡墨安排了一張靠前的桌子。
過了一會,主人家又帶來了一位客人安排在這張桌子上——李微生看見簡墨並沒有意外,畢竟李銘帶簡墨出席各種場合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甚至還笑著和簡墨打了招呼,問起最近參觀活動這麼多是不是很累。
又過了一會,霍文和夏爾也被主人家安排到這張桌子上來——作為造紙師聯盟主席的兩位高徒,自然是有資格坐在這裡。只是這兩人看簡墨的表情顯得很奇怪,夏爾盯著簡墨看了一眼,直接扭過頭無視他。霍文則是臉稍稍扭曲了一下,走到簡墨身邊,頗有些皮笑肉不笑得招呼:“師叔,你也在這裡啊。”
這話裡雖然揶揄嘲弄的成分多於尊敬,卻讓旁邊的李微生差點一口茶噴出來。
李銘也瞪大了眼睛。
簡墨用一種“你吃錯了藥吧”的眼神瞪著霍文看了兩秒鐘,忽然想起來如果從他爸這邊算,他和秋山憶果真算是師兄弟。不過怎麼看眼前這個心高氣傲的巡查員都不是會主動喊自己師叔的人,莫非是秋山憶囑咐的?
特麼這算是童心未泯?
簡墨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充滿娛樂精神。
既然如此,他“嗯”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你們忙你們的去吧,不用管我。”你既然敢叫,哥就敢應著。誰怕誰。
霍文頓時冷了臉,掃了簡墨一眼,回到自己座位上。
夏爾掩臉笑得雙肩微微抽搐。
慶祝會的主人激昂的幾句講話,贏得了下面幾次掌聲後便讓大家自由用餐。
簡墨從桌子上取了幾樣自己喜歡的食物後,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大塊朵頤,正吃得歡暢,突然全身僵住了。
李銘見他臉色都變了,忙問他怎麼了。
簡墨放下餐具,小心的拉起桌布,卻見一隻雪白雪白的小貓,正站在桌子下的橫欄上,伸出一隻腳踩在自己的膝蓋上,抬頭向自己無辜地“喵”了一聲。
特任誰吃飯吃得好好的突然感覺絕對不會有人的桌子底下有什麼軟軟的東西摸到自己膝蓋上都會覺得很驚悚的,簡墨有些慶幸自己剛剛沒有叫出來,不然被一隻貓嚇到這事說出去該有多丟人。
這是一個青年匆匆忙忙走過來,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家的雲片糕太調皮了!叨擾到您真是不好意思。”
簡墨伸手抱起那隻小貓,遞給青年,然而手還沒有伸過去,卻是呆住了。
這個青年身邊是一隻極耀眼的光團,甚至比他剛剛看到的那五名東一區代表還要大還要明亮。
而這隻小貓的身邊,一隻小巧的紅色環形玻璃體正懸浮著。
作者有話要說:簡墨被貓嚇到的這個情景不是我編出來的,是我親身經歷的。那次是和大學同學一起去學校附近的一家餐館吃飯,四人圍坐的桌子,桌子上蓋著桌布,看不到下面。還沒吃幾口,我就感覺放在桌子下面的膝蓋上一隻軟軟的什麼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