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氾濫,那就意味可能出現全民皆武的局面:有能力犯罪的人越來越多,而本來安分的普通民眾因為潛在罪犯越多出於自保也會學習如各種以暴制暴的手段。
“但是,”這是李君珏來了一個大轉折,臉上苦笑,“這種隱瞞的方式固然對於社會安定有力,可另一方面也就早就了‘聖人’群體和力量的弱化。而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泛亞聯盟一個國家。”
李微生愕然瞪大了眼睛,心中一種莫名的猜想升起:“爸,你的意思說,歐盟那邊也有‘聖人’?”
“西方的思想和東方思想不一樣。”李君珏解釋,“他們所憧憬是那種強者為尊,弱者服從的社會形態,他們鼓勵冒險,也鼓勵變強。如果你被強者欺壓或者殺死,沒有人會認為是強者不對,只會認為你還不努力。雖然從本質上看可能都是差不多,但是東方人更喜歡上者仁德,下者恭順,人人友好,天下太平的生活。”
“從特別部門的來的訊息,歐盟覺醒的‘聖人’遠比我們要多。雖然他們的總人口只有我們的一半,但是已知的聖人數目都已經有百人左右了。對了,歐盟對聖人的稱呼與我們不同,他們稱之為‘貴族’。”
李微生沉默了起來,臉上的神色很複雜,像是震驚,又有失落。
李君珏知道兒子在想了什麼,起身走過來,溫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在歐盟呆了這麼多年,‘聖人’的事情卻是一點都沒有聽說,你一定覺得里根家的人都在欺瞞你吧。”
李微生抬起頭:“爸,你都知道?”
李君珏微微搖頭否定:“把你送到那邊去的時候我還沒有接手管理局,怎麼會知道這些?不過你威廉叔叔是個坦誠的人。他說照顧你沒有問題,但是畢竟是我們各屬不同聯盟,有些機密必須瞞著你,希望我能夠理解和答應。”
李君珏口中的威廉叔叔是約翰的父親。
“那個時候你也知道,家裡的情況很亂,我一心只想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而且威廉的要求並不過分,所以我就答應了。”他笑了笑,“我不知道里根家到底隱瞞了你多少事情,但至少你回來的時候並沒有被記憶重建的痕跡,這已經讓我很滿意了。”
李微生想了一會,臉色慢慢好起來:“好吧,這也是他們不得已。這麼些年,里根家對我還算是很不錯的。”
其實他並不是完全沒有聽過“貴族”兩個字,畢竟這些年裡根家並不是把自己囚禁起來養,所以他從能偶爾從一些陌生人的口中聽到一些東西,當時還以為是某個人的外號或者是某個組織的代號,畢竟歐盟這樣的神秘存在還是很多,加上約翰的刻意忽略和誤導,所以他也並曾真正弄清楚“貴族”的真正含義。
“這是李君琿指了指那份資料:“所有的入境處都有特別部門的辨魂師和他們的造紙長期堅守,一旦發現外來的聖人必須立刻彙報和跟蹤監視。但實際上從第二次紙原戰爭結束後,正常秩序恢復後,特別部門就再沒有發現外來‘聖人’入境了。時隔三十年,‘聖人’又出現了,不知道又是為了什麼?”
當現今的管理局局長正在頭疼康庭斯的來意時,此時此刻還在點睛紙筆的丁一卓也正在冒冷汗。
對方的藍值正在如同抽獎的手機號一樣,數值不斷地變化著,細桐捕捉到的瞬間最高數字為16,644,689,最低為7,315。
最高數值超過異二級下限,而最低的卻連特級都不到,這是什麼狀況?!丁一卓不是沒有見過藍值有波動的人,可是變化幅度這麼大,而且速度這麼快的,可以說前所未有。
等等,據細桐觀察得到的資料,紙人的資料基本不會有大的變化,只有原人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藍值會有小幅度的增長。同時,原人的藍值是不會過百萬的,即便是異三級的造紙師也沒有。那麼眼前這個人,到底是原人還是紙人?
淡黃色頭髮的年輕人看著緊張的細桐,不由得微微一笑:“原來是個紙人。”然後由望向丁一卓:“你的紙人?”
丁一卓反問:“您是哪位?”
淡黃色頭髮年輕人並沒有乖乖回答:“我倒忘記了這裡是在泛亞,如果是在歐盟,這種沒有經過同意就隨意掃描他人魂力波動的行為,遇到比自己弱的還好說的,要是遇到比自己強的,被立刻殺死都只能自認倒黴。”
丁一卓不知道對方怎麼知道丁細桐在掃描他的,但很明顯對方覺得不高興了。他想了想,覺得這個人來歷還不清楚,還是不得罪為妙,於是道:“我不知道歐盟那邊還有這樣的風俗習慣,失禮了。為了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