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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傢伙就立刻搞死絕對不能任由他繼續發展下去的決定。
可惜他這個時候只能乖乖地住在造紙管理局的“特別接待室”中,偶爾得到允許見一下他的未婚妻莉莉絲,聽聽她惱人又甜蜜的抱怨,心裡暗自估摸著泛亞到底打算怎麼處理自己。弄死自己這種授人話柄的事情泛亞肯定是不會做的,但一直用某個不大不小的藉口軟禁著自己,跟無期徒刑有什麼區別呢?
莉莉絲一直在追問他為什麼來這裡,為什麼寧可被關在這裡也不肯說出來讓她想辦法救他出去。康庭斯當然不會傻到把真相告訴她這個沒多少政治頭腦的未婚妻,在他的考慮中,那天他來找謝首卻與李家兩位大人物不期而遇絕對不是巧合,而是因為謝首根本就是受到李家庇護的。如果李家願意庇護謝首,那麼就意味著謝首擁有鎮魂印的事情是不會被洩露出去的。這種局面不變的話,將來自己說不定還有個萬分之一的機會獲取心中所愛,而不是被其他人橫插一手。退一萬步說,自己得不到,別人也得不到,是不是?
可惜康庭斯並不清楚,就是有那麼一股力量,正企圖將這個小部分人的秘密變成公開的秘密。
當各種陰謀的猜測、惡毒的八卦在經過一個暑假的醞釀發酵至少已經演化出九十九個不同的版本後,終於迎來了京華大學的開學日。而這時候京華大學的大門已經挺滿了媒體的車,校內校外不知道潛伏了多少記者。
而此時此刻的,簡墨正坐在李銘的辦公室默默聽院長的訓話:“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倔,用一下李家的力量又怎麼了?明擺著是李君珏要整你,難道你就這麼忍氣吞聲?”
“院長你已經脫離李家很久,想要動用那些力量和李君珏對峙,必然要經過李老爺子。如果李老爺子居然會為了一個外人和自己的三子槓上了,其他人自然會猜想我的身份到底如何……”
“那又如何?以前不公佈你的身份,是因為擔心你被暗處的敵人所害。現在你已經打草驚蛇了,對方已經知道你是誰了,這個時候還遮遮掩掩有什麼用?”
只是不想和李家扯上關係而已,哪怕只是明面上都可以。
為了避開那些窮追不捨的記者,簡要以管家的身份為簡墨辦了入學手續。不過這還是挽救了不了簡墨的命運,因為他總還是要來上課的。
即便學校的門衛攔住了大部分的記者,卻阻擋不住好奇心旺盛的學生以及老師。他去上課的途中經歷了被圍觀,被圍觀以及被圍觀後,授課老師在點名的時候點到謝首時也挺了下來,用一種“不是我想說你但是我實在看不下去”的口吻對謝首諄諄勸導:“……為什麼不去做一次天賦測試去解決這個問題呢?學校的秩序和清靜都已經被攪亂了,有時候犧牲一點小我換取大家的安寧也是一種美德。”
簡墨皺了皺眉頭:什麼時候媒體已經打入教師隊伍了,這真是一個不好的現象。
於是他開口道:“這次有媒體質疑我是紙人假扮原人是別有用心,所以我就必須去做天賦測試;下次若是媒體有人質疑我其實是女扮男裝是別有用心,是不是我就要寬衣解帶讓他們看好?借輿論之力又或者大眾之名來逼迫一個人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不是美德,是一種道德綁架,是一種無恥的行徑,縱然遣詞再正義,外衣再華美也改變不了它本質是卑鄙下賤的。老師,這裡是學校,即便整個世界都是骯髒了,它也可能是最後一篇淨土。老師還是專心今天的課程吧。”
授課老師被簡墨說得面紅耳赤,怒視了他很久,最後還是忿忿扔下花名冊,開始講課。
這一堂課算是安全過去了。但是事情還遠沒有結束,等簡墨結束了上午的課程後,教學大樓門口已經圍滿了學生,居然還打著橫幅,寫著“浪費教學資源,紙人滾出校園”。
這場景何其眼熟,簡墨感覺自己彷彿又回到幾年前在石山中學參加天賦測試的前夕。雖然明知道自己不是紙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種說不出的憤怒還從心底湧了出來。
薛曉峰和秦思思見過簡要的異能,自然知道真相是什麼樣的。面對著這麼多蠻不講理的同學,他們也憤怒了:“你們被輿論耍團團轉知不知道!謝首怎麼可能是紙人,真是無稽之談!”
“如果他不是的話,為什麼那麼多媒體都這麼報道?難道他們都瘋了?”不少人露出輕蔑的表情,彷彿自己就掌握了真相。
“那些媒體不過是為了炒作,想要吸引人眼球。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的道理你們都不懂嗎?”
“你們是謝首的朋友當然這麼說——呵呵,說不定你們也是紙人呢?又或者是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