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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了下來,道:“哎!劍兒,你可越來越胡鬧了,這麼把爺爺嚇著。”林劍撒嬌道:“爺爺,劍兒還小嘛!”林秋呵呵笑道:“都快能娶妻生子了還小。”林劍心中一動,道:“爺爺,我的父母親呢?”林秋一怔,不意他如此唐突問道。心中數轉想不出好的理由,只得道:“你爹爹和你母親在你還小時便過世了,只留下當時還未滿兩歲的你給爺爺帶大。”林劍心中一難過,道:“他們為什麼會死?”林秋遲疑道:“這個…這個…他們是得了絕症而死的。”林劍心裡酸楚,也沒注意到林秋語氣有異。只是失落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似睡又不是睡地睡著了。林秋長嘆一口氣,他一直很害怕面對這個問題,本來林劍一日日地長大,也未曾問到過,也就不擱在心上,但如今他突然提起,卻是不知從何說來,心中百感交集,一夜也未曾睡過。早晨初光微照,斜斜透過櫥窗射在林劍空著的床上,林劍早已起身,正幫著爺爺張羅著早餐。他匆匆吃過早餐,帶了些米餅便往蔣不通那兒去了。蔣不通正在運氣調傷,林劍不敢打擾他,在旁靜靜守候。蔣不通緩吐了口白氣,回過頭來,見是林劍,當即笑道:“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林劍拿出米餅,道:“我怕你餓著。”蔣不通笑道:“林弟有心了。”伸手接過米餅,便大口嚼了起來。林劍道:“你可想出了什麼好法子沒?”蔣不通嚼道:“你等今晚便知曉。我要勤加練功恢復腿傷,沒多少時間教你。今晚便會有人來教你,而且教得比我還好!”說完一臉壞笑。林劍問道:“那人是你朋友麼?”蔣不通搖手道:“介時你自會知曉,多說無益,說了便少了份樂趣。”林劍歪頭沉思一會兒,道:“我想不出來,這事只要到晚上便知,不想也罷。”
蔣不通吃過米餅,精神了許多,他耳目聰慧,遙遙瞥見在旁邊叢林有隻野兔,他雖吃了米餅,但仍覺肚餓,便想捕只野兔再餐。蔣不通手拾起石頭,手肘曲著,將石頭手舉與肩對齊,對準了野兔,只見他上身側偏一擺,揮手將石頭扔出,那石頭破空一響,急速打在野兔頭上,那野兔還未及豎耳聽聲,便中著倒地。蔣不通哈哈大笑,道:“這年頭畜牲有的是,何愁無物可食!林弟,你去給老哥撿來。”林劍看得心曠神怡,應了聲,走過去拾起野兔,只見石頭緊緊鑲在野兔頭中。林劍道:“蔣兄這招好本事!那野兔只怕還不知疼痛便已死掉。”蔣不通笑道:“你給我處理了這野兔,我便教你這招。這是我朋友所教的,不是崑崙派的武功,教了你也無妨。”林劍心中一喜,道:“好!如此說定了。”當下樂孑孑地提了野兔去溪裡去掉腸和內臟,一番洗漱過後便放在架子上烤。林劍道:“好了,野兔已上架了,你總該教我了吧?”蔣不通點頭笑道:“是極!是極!”也不知他是在說教林劍還是在誇野兔。蔣不通道:“那一手飛石,有個名堂,名為‘天外之隕’,看似簡單,其中包含的道理卻甚複雜。單是手勢,握石、出石的力度便很不好掌握。但其中的訣竅,卻也只有一個,便是出手之時將石頭撥轉起來,那樣石頭不僅速度會快,而且力道也會增大。這個不要緊,只要多練幾次就好。”林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我試試罷。”當下仍了幾次,卻總不能讓石頭旋轉起來,待到能旋轉起來,卻又失了準頭。蔣不通道:“你這力道手勢不到位,我來教你。”當下手把手教了林劍這一手飛石絕技。一日匆匆即過,轉眼已是昏晚。林劍練習了一天,漸漸掌握了出石的力度和手勢,這“天外之隕”算是學了大半。蔣不通道:“今晚申時一過便來找我。”林劍應聲後便回了家。
月朗星明,林劍照約來到坡洞找蔣不通,林劍到處,心下一怔,那洞口處火痕猶新,還冒著白煙,地下還殘留著食剩下的骨頭,卻不見蔣不通。林劍心道:“莫非他是去接那個來教我的人?”心中揣摩難定,便坐下來等他。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忽地起了一聲響動,隨即傳來了蔣不通的聲音:“好傢伙!不想你如此頑固,老子請也請不動!”林劍聞聲跑了過去,只見蔣不通左手拖著一個文人打扮的人,面留三洛須,大概三四十歲左右,看樣子是個教書的。林劍總算明白,蔣不通口中所言的“那人”便是眼前這個神情狼狽的教書先生,也難怪他說那人教的比他好,那文人的知識確實是蔣不通這一介武夫所不能及的。林劍笑道:“這先生架子倒還真大,要蔣大英雄如此‘請’來。”蔣不通笑道:“我本想請他來就是了,誰知他囉裡囉嗦搬來一大班道理,說什麼‘君子不為強人所難’什麼的。老子嫌他囉嗦,便點了他的啞穴將他拖了過來。”林劍道:“你看他似乎要說些什麼,你給他解穴,看看他要說些什麼。”蔣不通道:“好,只是他一囉嗦起來便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