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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元青哈哈一笑道:“尊兄太見外了,四海之內皆兄弟,本莊迎賓館,並非是為相識之賓客所設,凡前來參加打擂的各方武林同道,皆可進入迎賓館,接受招待。”
“哦!原來是這樣的,不過……”
“什麼?”陸元青接著問道。
白衣追魂賽潘安段彬微微一笑道:“陸兄看小生兄妹三人的樣子,像是來打擂的嗎?”
陸元青不由微微一怔,目光掠掃了三人一眼,略感詫異地望著白衣追魂問道:“貴兄妹不是來打擂的?”
白衣追魂賽潘安段彬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道:“小生兄妹三人,小時候雖跟隨家裡一個護院的師傅,練過兩年武功,但都只是樣式好看,沒有一點實際用處的花拳繡腳,如何能夠用來打擂?”說到這裡,俊面上現出很難為情的樣子,略微頓了頓,又道:“不怕陸兄笑話,這次貴莊主卓大俠為愛女擺設半月擂臺,公開比武論技,遴選東床佳婿,小生弟兄因聞聽傳說,卓小姐不但武功蓋世,人更生得美豔如花,絕色無雙,所以才特地不遠千里前來瞻,仰卓小姐蓋世的武功,無雙的美貌,看看熱鬧,就便增長增長一點武學見識。”
陸元青聞聽白衣追魂賽潘安段彬對他小燕師妹,這樣讚譽頌揚,高興得神采飛揚,縱聲哈哈大笑道:“尊兄到底是讀書生人,說出話來,確實與我輩武林老粗不同,令人聽了既舒服,又高興。”
白衣追魂賽潘安段彬說道:“陸兄這樣誇獎,使小生實在慚愧極了。”
“好啦!尊兄請別客氣啦吧!”陸元青說著又是一聲哈哈大笑,笑聲一落,接著又道:“貴兄妹雖然只是來看熱鬧,不是打擂來的,但,我輩武林俠義之士,講的是五湖四海之內,皆是朋友兄弟,貴兄妹遠道前來天心莊,也是天心莊的賓客,來,來,來,三位請不要客氣,隨著兄弟來吧,兄弟當立刻派人引領三位入莊,往迎賓館中住息,略盡地主之誼。”說著也不待白衣追魂賽潘安段彬回答應允,便即轉身大步向前走去。
白衣追魂賽潘安段彬朝歐陽昭瞥了一眼,歐陽昭微一搖頭。白衣追魂段彬立即朗聲喊道:“陸兄,且慢!”
陸元青聞聲止步回身,望著白衣追魂問道:“尊兄有何話說?”
白衣迫魂笑說著:“承蒙陸兄厚愛,邀請小生兄弟莊內迎賓館中住息,衷心感謝至深,只是小生的三弟……”說著略頓,目光掠瞥了仍裝著向道旁店中張望、呆呆出神的歐陽昭一眼,忽地走前一步,壓低著聲音,悄悄地說道:“不瞞陸兄說,小生的這位三弟,不但有點愣頭愣腦的,而且脾氣怪僻,精神有點不大正常,住入迎賓館中,如果他那愣頭愣腦的脾氣發起,鬧出什麼笑話來,那還是小事,萬一得罪了迎賓館中住著的其他賓客,闖出什麼紕漏禍事來,那就糟了,不如還是由小生兄弟自己設法,隨便找個地方住幾天算了。”
“哦!”陸元青望了歐陽昭一眼,向白衣追魂搖搖頭,笑說道:“沒有關係,尊兄儘管放心好了,迎賓館房屋甚為寬廣,兄弟命人單獨分派兩間給三位居住,不和別的賓客在一起就是了。”
白衣追魂故作沉吟地說道:“陸兄這辦法固然很好,但是迎賓館中賓客眾多,雖不住在一起,進出仍不免有所接觸,還是不大妥當,陸兄盛情,小生心領就是。”說著便朝陸元青一拱手道:“再見。”
話落,他便牽著馬,和吳娟娟、歐陽昭二人,走向一家飯館門口,將馬匹拴在門外柱子上,徑行走入店內在空位子上坐下。
陸元青目注三人的背影走入店內後,心中不禁暗道:這白衣書生不但人品生得極是俊秀,瀟灑出眾,並且性情謙和,可惜只學過兩年花拳繡腿式的武功,如果能得到明師傳授,練成和大師兄一般的武功,就太好了,與小師妹相配,真可說是天生的一對佳偶璧人……
他想著,想著,忽然想起側立在白衣追魂兩側,始終一直未曾開口說過話的吳娟娟和歐陽昭二人。
歐陽昭的面貌,他雖只看到了一個側面,沒有看清楚,但從這點側面上,他已確定歐陽昭生得也是挺英俊的,只是因為已聞聽書生說過,有點兒愣頭愣腦的,精神不大正常,心中甚感遺憾,替歐陽昭惋惜。
陸元青又怎料到,白衣追魂口中的這個愣頭愣腦、精神有點不大正常的三弟,正是往昔受盡他們的譏嘲、欺凌,三個月前突然逃去,追蹤未獲的逃童,而今天已是身懷絕世武學功力,震撼武林的一代煞星呢。
吳娟娟一頭柔軟如雲的秀髮,長長地披在背後,背上斜插著一柄象牙吞口的寶劍,蛋型的臉兒,白皙的面板,如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