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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弟,你認識我嗎?”
歐陽昭不由一愣,愕然地仔細端詳著他。
但見他劍眉虎目,白淨面皮,五官端正,神采飛揚,加上他本來魁梧的身材,越覺著灑脫不俗,英俊昂揚,可算得堂堂男兒。他端詳了半晌,搖了搖頭道:“素未謀面,不過在黃山與規元寺都見到過,但是,我不認識你,因為你終年蒙著面紗。”
一統教主似安定了不少,緩緩地坐了下來,幽幽地道:“既然不認識我,我總會向你說明白的。”
歐陽昭聽他彷彿還不願露出口風,又恐怕他二次提出教主之事,因此,搶先向他問道:“外間傳說,以及教主屢次囑人告知在下,說與在下淵源極深,不知究竟是為何,今天請詳細告知,以釋在下心中疑雲,而開茅塞。”
一統教主淡淡一笑,不答歐陽昭的話,反而向鐵筆窮儒桑子修道:“桑前輩,與前輩同時行道江湖中人,有一位人稱禿尾蒼龍的,不知前輩還記得此人否?”
鐵筆窮儒桑子修聞言,象是霍然大悟,眼神一愣道:“哦,是了,教主莫非是當年威攝三湘,名揚八桂的禿尾蒼龍宋劍豪宋大哥的子侄?”
一統教主面有戚容,微微點頭,嘆了口氣道:“他正是家父。”
“如此說來不是外人了。”
“桑前輩算是我的父執輩,請今後不要以教主呼之。”
“私交公誼,另當別論。”
“前輩見外了。”
歐陽昭見他倆自顧客套,心中自然焦急,忙插嘴道:“那麼教主的大名可否見告?與在下又有何淵源?”
一統教主苦笑一聲道:“淵源極深,亡父與令尊神劍震八荒可算得生死之交,這一點有桑前輩在此足堪作證。”
鐵筆窮儒桑子修連連點頭道:“不錯,他兩位老弟兄性情相同,每年一聚,必定暢飲終夕。”
一統教主早又接著道:“記得先父去世的當年,上元佳節,歐陽叔父曾來湘南我家盤桓數日,臨行之際,提起令堂身懷六甲。”
歐陽昭道:“在下弟兄姐妹俱無,必是家母懷了在下。”
一統教主點頭,微笑一笑又道:“適當家母也已有孕,他們老弟兄酒興濃時,有指腹為婚之議,不論雙方那家是男,那家是女,就結為秦晉之好,同是男結為異姓兄弟,同是女拜為姐妹。”
歐陽昭也覺有趣,介面道:“伯母那時想是懷著教主?”
誰知一統教主連連搖頭,笑孜孜地道:“不是。”
歐陽昭不禁奇怪的道:“那是誰呢?”
“乃是懷著舍妹。”
此言一出,廂房內的人不由全是一愕,就中歐陽昭更加呆住,久久說不出話來。
第三十一章 恩連怨結
卻說一統教主先不說出名號,但他這句:“生下的乃是小妹。”頓使廂房內的其餘四人面面相覷,愣在一起。
其中歐陽昭更是心如鹿跳,忐忑不已,暗忖:這話若是真的,那豈不糟天下之大糕。
因為,他已同江敏有了夫妻之實。
倒是白衣追魂段冰蓉插口道:“教主,此事如果是真,惜乎此刻已不能證實,因為當時沒有第三者在場。”
段冰蓉這句話,好似救命王菩薩,也解了歐陽昭這個圍,他一收靦腆之色,也接著說道:“是呀,家父臨終之時,既未留下遺命,而……”
不等他的話說完,一統教主雙手連搖,不讓他說下去,雙眉一軒道:“老弟,首先宣告,小妹並不是無鹽蟆母醜陋不堪,卻不會便賴起婚來。”
歐陽昭對這句話,一時窘住,還真不好回答。
五爪金龍嶽麟見二人話不投機,生恐僵在那裡,對桑子修道:“桑兄,你與歐陽大俠交非泛泛,對這事可曾有些耳聞,或聽見神劍震八荒夫婦生前提過此事沒有?”
鐵筆窮儒桑子修面色十分凝重,拈鬚皺眉道:“他兩家情誼深厚,老朽卻是知道的,至於指腹為婚也是極為可能,而近情近理之事,只是,此乃兩傢俬事,故而完全不知。”
歐陽昭忽然想起一個理直氣壯的鐵證來,精神一振,從坐位上站了起來,侃侃而論,微笑道:“在下想起了,不瞞各位說,在天心莊山神廟裡,我曾與家父相聚月餘,那時我雖不知眇目道士就是先父,但先父一定知道是我,既有此事,焉能不告知之理,所以,也許是教主把事給記錯了。”
他說到這裡,神定氣閒,微微搖頭望著一統教主。他心想:這一回你該沒有說話了吧。
不料一統教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