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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板神數關老二,乃是死在本教手下,你果是她嫡傳,會不想報仇反而歸入本教嗎?”
“鐵板神數乃是你們了結的?”
“這些姑且不論。風塵二友素以放蕩不羈,嘯傲五湖為樂,豈肯臨老來入本教,白衣追魂粉面書生賽潘安段冰蓉,乃是千山冰魄夫人的得意門生,二代單傳弟子,焉肯舍師別投,改門換派。”
“這些,非我所知。”
“你不要插嘴!何況在她與歐陽昭同闖江湖之際,本教教主曾延聘她為執法堂副堂主,當時為她所拒,此時焉能改變初衷,這點豈不明顯之至。”
千手嫦娥宋驪珠一口氣說到這裡,字字打入歐陽昭的要害,句句逼得她無話可說。他只好強勉分辯道:“我是用了易容術,這點絲毫不假。”
“所以嘛?我要你恢復本來面目,何必受這些無謂的苦惱。”
“這一點,我有難言之隱。”
“難言之隱?何妨說說,本教自然可以為你作主,替你瞭解疑難公案。”
歐陽昭聞言,不由心中一喜。
他並不是喜著一統教替他了結公案,而是從千手嫦娥宋驪珠語氣之中,分明是知道他改頭換面,用了易容術,而並不知道自己是誰,當然更不知道是歐陽昭了,想到這裡,索興裝成神秘地道:“不瞞你說,我不是區家揚,被你看透了,但我也不能用真面孔與任何人見面。”
“卻是為何?”
“因為……”歐陽昭故意裝出有苦難言之狀,左右看了一眼,才低聲道:“因為我身負血海深仇,而且……”
“而且怎麼?”
“而且仇家乃是一個組織龐大的梟雄團體,正在千方百計地打探我,想要絕門滅戶,斬草除根。”
“真的嗎?”
“自然不假,我何必欺瞞於你!”
“果有其事,一統教自然替你出面!”
“血海深仇,在下不願假手別人,立志手刃仇家。”
“此乃人之常情。然而,此刻四下無人,能不能說出你那仇家的門派姓氏,也許幫你有益。”
“這個……更加不便了。”
“又……哎呀”
千手嫦娥宋驪珠還待說下去,驀然間,莊內鑼聲大響。當!
當……不絕於耳。
她不由叫了聲:“不好!”人也一彈而起,對著歐陽昭道:“快回藏珍樓,不要離開,其餘的事不用你管。”
她叫著,人已如同一縷白光,在翠竹幽篁之中,疾掠而過,快如蛺蝶,形似輕煙,輕功之健,實屬不凡。
歐陽昭立在當地,目送她的身影,不禁久久沉默,深深地出了口氣,不知是驚於這位女副教主的美豔,還是擔心自己的行藏敗露。
停了片刻,才一跺腳,自言自語道:“為何我專同女人打攪?命中難道註定了要與女的打交道不成?”
他自言自語,不禁自己好笑起來。鬱悶至極,忽的一騰身上射三丈,人在凌空,發出一聲龍吟鳳鳴的長嘯,以舒胸中積愫。
但凌空之中,卻見柳暗花明莊內火把亂繞,人影幢幢,不知為了何故,急忙一層勢子,竟向莊中瀉去。
藏珍樓上,並未二致,只是二樓靠門的一個鐵匣被人開啟,裡面隱隱有一股硝磺氣味,濃郁鬱的中人慾嘔。
先前,他離樓追趕那黑影與大妖藺小翠之際,未曾留心,此時見到,才知原來那藺小翠臉上的傷勢,乃是這鐵匣內的硝磺所傷,依這看來,這樓上每一隻鐵匣,必然都按上了惡毒機關,幸而自己未曾魯莽,不然,縱然有天大的功力,豈能與無知無覺的機關拚上。
歐陽昭將藏珍樓審視了一遍,然後下樓向莊前大廳奔去。
那兒正是人影火把菌積的所在。
此時,燈燭輝煌,黑壓壓的,站滿一大廳,全都是一統教的會下,全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大廳的正中地上,橫臥著一個女子,正是鬼谷二妖的小妖藺小玉。
藺小玉這時已不成人形,衣衫泥汙,粉面之上毫無血色,蒼白怕人,看樣子似乎是受了制命的內傷。
五爪金龍嶽麟,大刺刺地,端坐在左首第一把交椅之上,以下是鐵筆窮儒桑子修、白衣追魂段冰蓉。
歐陽昭從人群裡,慢慢溜到段冰蓉身後空著的椅子上坐下,低聲對她道:“大姐,這藺小玉是你乾的?”
白衣追魂粉面書生賽潘安段冰蓉回首一笑,對著五爪金龍嶽麟鼓鼓嘴道:“是嶽老堂主制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