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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不由轟雷也似地喊了聲,“好!”
千手嫦娥宋驪珠也暗暗在心中稱道:“好一個俊俏人物。”
同時,也不由多看了她兩眼,然後朗聲道:“這位段姑娘,就是名震一時的白衣追魂粉面書生賽潘安段冰,各位想是知道的了。”
臺下不覺又是一陣議論紛紛,一個個指手畫腳,說她的往事。
宋驪珠雙掌連拍,又接著道:“段姑娘在本教的職司,是執法堂的副堂主,此乃教主所定,未便輕易更改,但是,若此時有人願與段姑娘互換幾手的,我想段姑娘也不會令人失望,可是,我特地提醒一句,段姑娘乃是凝冰岩冰魄夫人的嫡傳,武功是自成一家。”
一統教的人眾,先前還有人打算同白衣追魂段冰蓉較量一下,此時聞聽她乃教主的熟人,誰也就不作此想了,何況,那般會眾,原以執法堂的三十三人為首,執法堂的陰判卜通,算是他們中的健者, 卜通不出面,誰敢冒然動此歪念。
因此,白衣追魂段冰蓉,原先料定必有一場糾纏的這一關,居然出乎意料平靜無波,泰然渡過。
千手嫦娥宋驪珠微微一笑,低聲對段冰蓉道:“姑娘的威風八面,一統教的人算是怕了你了。”
白衣追魂段冰蓉揚眉一笑,也道:“副教主,這是你的照應,假若你不先說出我是執法堂的副堂主,光是執法堂的這三十三位高手,我就難以迴避。”
“他們既然是你的屬下,又與姑娘有一面之緣,怎會?”
“承蒙他們瞧得起。”
白衣追魂段冰蓉,面對著臺下的執法堂中那三十三位執事,略略頷首,又爽朗地大聲道:“多謝各位與我留臉,今後多親近吧。”
她這句話,又引起臺下一陣瘋叫:“好!”
千手嫦娥宋驪珠見她上臺以來,三言兩語,即露出深得人望的這份情形,不由心中微覺不悅,但此乃無可奈何之事,她又怎能表現出來,豈不更覺著小家氣嗎?
因此,她雙常一拍,沉聲道:“肅靜。”
臺下立刻又是鴉雀無聲。
宋驪珠這才雙眉一軒,不知是憂是喜,偷偷地對白衣追魂段冰蓉皺了皺眉,然後對著歐陽昭招了招手,高聲道:“區少俠,上臺來與本教弟兄相見。”
歐陽昭把臺下的一統教中人,以及千手嫦娥宋驪珠的神色,早看在眼內,心想:我這一關怕是免不掉要麻煩的了。
但,他成竹在胸,料著不給一統教中人來個下馬威,休想在一統教立足,更莫想弄一個重要的職位,光只搖旗吶喊,也未必能探聽得出教中的秘密。
想著,他要先以真人不露相的辦法,以驕一統教眾的心理,便高聲叫道:“這高的臺,我可不一定能上去,除非搬個梯子來。”
一統教的百多教眾,不由哄聲而笑。
歐陽昭說著,不管眾人訕笑,一擺三搖,徑向臺下走去。
千手嫦娥宋驪珠不由望著鐵筆窮儒桑子修,面露疑雲,道:“總舵主,令師侄的功力,到底是如何?”
鐵筆窮儒桑子修不明歐陽昭意欲何為,又怎能答覆呢,然而他與千手嫦娥近在身側,又不能拒不作答,只好苦笑一笑道:“這娃兒自關二弟死了之後,才隨著我東奔西走,也從來未見他施展過,輕身功夫也還下得去。”
“可是,他連這臺都上不來?”
“浩天神功,關二弟諱莫如深,連我也摸不透究竟,不過這娃兒的功夫,據我所知極不正常,有時高深得怪人,連桑某也甘敗下風,有時卻普通平常,與走方的郎中,江湖賣藝的相比,也差很多。”
“哦,這卻怪了。”
“是呀,因此,桑某也難以蠡測了。”
千手嫦娥宋驪珠耳聽鐵筆窮儒桑子修之言,如墜五里煙霧之中,也只好對著已走到臺下的歐陽昭道:“臺後乃是石級,你就從後面上來吧。”
歐陽昭咧嘴一笑,忽然一改初衷,嘻嘻哈哈道:“既然有了石級可一步一步地上,我可嫌麻煩,還是跳上去吧!”
語音剛完,但見他不起勢不縱身,整個人硬挺挺的如同花炮一般,嗖,平地上冒三丈,恰好與檯面齊高,左腳一伸,竟站在臺沿之上,如同沒事的人一般,呆板板地一個轉身,面對著臺下眾人,齜牙一樂。
這一招叫旱地拔蔥,勢子極為平常,乃是武家的初步功夫,練習輕功開宗明義第一步。
平常之人,若能並腳貼手上冒尺餘,已算不錯,而歐陽昭之一冒三丈,實在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