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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九秋的心情就這麼一起一跌,還未品味到歡喜,就被打擊得鬱悶起來。
他敢肯定,他二哥會讓人回府送信,那就代表著二哥身邊的環境已經趨於穩定。憑二哥的周密思慮,那枚玉簡裡一定留下有聯絡他的方式。
可那枚玉簡偏偏被毀了。
怪誰呢?二哥的朋友也不是自己想被困個十幾年的。別人好不容易脫困而出,還記著與二哥的約定,即使玉簡毀了,還是來葉府跑了一趟,將一切坦言相告,做的已經足夠了。
找不到該埋怨的物件,想揍人卻找不到著力物件,心頭憋得各種悶。
“那人不是二……葉半夏的朋友麼?他聯絡不上葉半夏?”他低聲問,其實沒抱什麼希望。他不信當時花涼他們沒想到這一點。
花涼嘆道:“他與葉半夏的傳訊符也毀了。”
“那他應當知曉葉半夏的下落罷?”葉九秋咬牙問。
“他當年與葉半夏分別時,葉半夏在東大陸的十方水澤。”花涼道,“他從葉府離開後,就回了東大陸,卻未在十方水澤找到人。這兩年間,他四處打聽葉半夏的下落,至今還未有訊息。”
他說著,拿出了一份玉牒,其上有那修士的靈力印記:“那人姓戚,名文忠,你收下這個,來日去往東大陸時,可與他聯絡。”
葉九秋接過玉牒,收入儲物戒指,有些心神不寧。
有了訊息不假,但至今下落不明又是怎麼回事?他握了握拳,忍下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去東大陸看看情況的心思,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同樣是下落不明,但好歹比之前多了一個方向。
十方水澤麼?
他必然是要去一趟的。
“我聽你說有兩個訊息,還有一個呢?”他問。
花涼道:“四年前,靈墟盛典開啟,蘇七進入其中。不久後,我收到他的傳信,他說他已尋到了往生沼,不必麻煩你送他進入了。”
葉九秋並不怎麼驚訝,以蘇七與往生沼間的牽連與關係,蘇七能夠獨自尋到往生沼並進入其中,是理所應當的。
他同時決定,晚上回往生沼看一看,說不定能見到蘇七。
“這些訊息我都與九秋發過傳訊符。”花涼道,“你們身在何處?為何傳訊符尋不到你們蹤跡?”根本發不出去。
葉九秋想起那片雷海,無奈笑笑:“一言難盡。”
“你呢?”他反問花涼,“要在這裡一直待下去?極樂殿那邊沒問題了麼?”
花涼怔了怔,隨即揚起了唇角。他在葉府一直是女裝打扮,輕紗掩著白皙的肌膚,在秋日陽光下分外動人:“崔一刀死了,水月子徹底跑去了寒葭派折騰,殿主也不用忌諱有人跳出來拆臺了,我這邊便被放鬆了不少。”
“至少百年之內,他們還不會打我的主意。”花涼的笑容帶著冷意,他知道,等水月子,也就是荀術,得償所願,坐上了寒葭派掌門之位,他作為知情人,大概就是被殿主剷除的時候了。當然,這個時間或許更早,只要殿主覺得他沒用了,不需要他了,就會對他下手。
但百年之內,水月子依舊需要他這個擋箭牌的。
“不必擔心我。”花涼看向葉九秋,笑容中的冰冷消去,多了幾分溫暖。他抬手拍了拍葉九秋的頭,如同對待自己的弟弟一般,動作隨意親近,完全是下意識的。
待他收回手後,才愕然的盯著自己的手,僵硬了。
他剛剛,做了什麼?花涼怔然的在腦中回放了一次剛才的動作——
他摸了葉九幽的腦袋?
葉九幽的!
對這麼個危險強大的男人,他是怎麼把手伸過去的?為何會伸過去?
花涼抬頭,對上葉九秋幻化後黑沉幽深的眼睛,再次覺得今日自己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勁。
怎麼總是不經意的,就把葉九幽當成了葉九秋?
他尷尬的看了葉九秋一眼,低聲道了句抱歉,而後匆匆告辭。
葉九秋看著他的背影遠去,默默的回了句抱歉,他不是故意驚悚花大哥的,真的。只能怪蜃骨製作的面具在幻化上著實太過真實,連花大哥都瞞過了。
當然,或許只是花涼沒往那方面想。畢竟沒事交換身份這種玩法,誰會平白無故考慮到這方面去?
作者有話要說: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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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扔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