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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公子這是發財了!”
小院門口,一個公鴨嗓子的聲音嘎嘎叫了一聲,身後有人走了進來:“哎呀,這一身光鮮的,這是上好的青田綢吧,哎呀,劉爺我都捨不得買,這就穿身上了?”
許白回過頭,咧嘴笑了一笑,來人是熟人,他和對方打過幾次交道,確切的說,他被對方曾經狠狠的修理過幾次,對方那身板,許白可以讓他一隻手還打兩個,只是對方身上的那一身官衣,卻是讓他以前怎麼都不敢動手。
來人叫老苟,真名什麼的,倒是沒幾人知道,反正許白他們以前,一直都是當面叫他狗爺,背後直接叫他老狗的,是應天府衙的一個官差,當然,還有一個身份,許白幾乎瞬間就想了起來,這人還是劉家的親戚。
那個曾經託媒婆到百里家提親的劉家。
“狗爺,你說笑了,我能發什麼財,發財我還能住這破爛地方?”許白嘿嘿笑了一笑,貌似憨厚。
“那也難說,沒準這許家巷子裡,有什麼讓你捨不得搬走呢?”老苟眯著眼睛,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許白:“走吧,跟我回衙門一趟!”
“回衙門?”許白臉上笑容收斂了起來:“我最近犯事了嗎?”
“犯事沒犯事,你說了算嗎?”老苟不屑的朝著地下吐了一口唾沫:“你這有了幾個銀子就找不到北的樣子,這銀子來路正才是怪事呢,回去好好的和咱們兄弟聊一聊,犯事不犯事,可不就知道了嗎?”
“就這啊!”許白眼皮耷拉了下來,若是以前,他肯定二話不說就跟著對方走了,無非是關幾天,吃幾天牢飯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但是,今天他不想走了。
自己已經不是前幾天的自己了,要是別人覺得自己還像以前一樣好欺負,那就想錯了。
“咋了,還想要我動傢伙啊!”老狗冷笑一聲:“麻溜滴,跟我來吧,動傢伙可就難看緊了!”
“是提親那事情吧!”許白伸手入懷,拿出一個一兩多的散碎銀子:“狗爺您也知道,這百里蘇蘇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兒,我和他一起長大的,無非就是我現在落魄一點,等我混好了,就娶她過門的,你看,這事情您能不能就當沒看見,以您的人面,給你那外甥找個漂亮外甥媳婦,那不是簡單的事情!”
“狗屁的未過門的媳婦兒!”老狗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銀子,隨手放進懷裡:“老子替官府查案子辦差,你扯這些有的沒的做甚!”
許白瞟了他一樣,走了過去,將自己的院門掩上:“狗爺,你這是一定要為難我了?”
“關門,行啊,關上門咱們就直說了吧!”老苟嘿嘿一笑:“你這小畜生,哪裡弄到的銀子,那點門路還能騙得過你狗爺我的眼睛麼,老實點,銀子全部拿出來,再給劉家置辦一份厚禮,以後不許再管百里家的閒事,狗爺我就今天就寬宏大量,放你一馬,不然的話,老子整死你!”
“銀子嘛,的確是還有點!”
許白惡向心頭起,怒向膽邊生,一邊慢悠悠的說著話,一邊胳膊輕輕一抖,手中滑落下來的鐵尺,直接就朝著這老苟的臉上拍去,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鐵尺直接拍在了老苟的臉頰上。
老苟猝不及防,應該說,他還沒反應過來,許白就飛起一腳,將他踹到在地,手中的鐵尺上下飛舞,招招都朝著對方伸手皮厚肉多的地方而去,老苟剛剛開始的時候,還在怒罵、威脅、恐嚇,等到十幾下鐵尺吃在身上,滿地翻滾的他,口中就剩下吃疼嗚咽的聲音了。
許家巷子就是這一點好,就算許白在屋子裡折騰出再大的動靜,也不會有人來管閒事,許白是個什麼人,街坊們都清楚,而且,街坊們知道許白不會來禍害他們就行了,在許白家裡,別說許白揍人或者是被人揍,就算是在這院子裡跳大神,都不會有人多看一眼。
許白這通鐵尺,可是將他這幾年來收到的欺壓全部都發洩在這老苟身上了,一直到他自己打的都有些累了,他才停下手,將地下的老苟拖到屋子裡去。
“小畜生,你死定了,一定死定了,毆打官差,你是要造反啊!”
總算許白手下有輕重,除了第一下鐵尺,拍落了這老苟的幾顆牙齒,後來都是避開了要害,這讓老苟一邊被他拖著,一邊還能用含糊不清的威脅著他。
“你就等著滿門抄斬吧!”
“我家就我一個人,哪裡來的滿門!”許白嘿嘿的笑了笑:“你還是想著自己能不能好好的走出這院子吧!”
“莫非你敢殺人不成!”老苟紅著眼睛嘶吼著,對他來說,今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