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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後考慮的時間並不是很久,該恐懼的已經恐懼過了,該憤怒的也已經憤怒過了,正如許白說的那樣,有時候,人得認命!
不認命,那就沒命了。
他被帶了下去,按照許白的安排,直接就是被關押在剛剛處死石彪的那間監牢裡,趙虎臣剛剛的說法,這裡頭還沒有收拾利索,將他關押在這裡,也能讓他好好的看清楚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天亮之前,我要拿到他的口供!”
許白叫來任守窮,南鎮撫司裡,本來識文斷字的就不多,讀書人就更少了,在楊立來之前,勉強算的上是一個讀書人的就是任守窮了,而且他相比許白的其他屬下,武力值稍微弱了那麼一點點,由他去招呼石後最為合適了。
“至於其他的證據,書信,兵器鎧甲,聯絡的人等,都可以過了今夜再說!”
許白吩咐道:“口供最為重要,還有,萬一事情出現重大變故……”
“屬下明白的!”任守窮斯斯文文的樣子,但是說出來的話,可不像是一個讀書人:“口供必須有,但是,人未必一定要有,若是真到了那一步,屬下不會讓他活在走出南鎮撫司的!”
“去吧!”許白點了點有。
身邊的楊立,看的一愣一愣的,原來他還以為自己是讀書人中的異類,但是看起來好像只要進了南鎮撫司,讀書人和不是讀書的人好像都沒什麼區別的了,一個個做起事清來肆無忌憚,對待人命也如同草芥一樣。
“輪流都休息一下吧!”許白坐了下來,微微閉上了眼睛:“今夜不會太平,別到時候一個個都打不起精神來!”
但凡是監獄,都不會放在一個城市的繁華地帶,而是放在比較偏僻的地方,南鎮撫司也是如此,本來他就是在北京西邊人煙不是那麼集中的地方,而因為錦衣衛的惡名和詔獄的存在,南鎮撫司附近的民居都是稀稀拉拉的,更別說商家店鋪什麼的了。
入夜之後,這裡基本上就是漆黑一片,平日裡除了南鎮撫司內的燈火,在外面都沒有多少光亮,而今夜,南鎮撫司裡燈火通明,和外面的黑暗比起來,在這片地段,顯得更是明亮耀眼。
除了偶爾有幾個更夫會在夜裡經過南鎮撫司的大明,平時就是連兵馬司巡夜的官兵,都不會出現在這裡,即使有人犯事,也覺得不會傻乎乎的在這裡來犯事,兵馬司的人自然是能偷懶,也就偷懶了。
今夜有些不同!
從亥時開始,就開始有拿著火把燈籠的人,成群的朝著這邊集結,他們每一次來的人不多,但是卻是一直在源源不斷的來,等到了差不多子時的時候,在南鎮撫司門前,已經聚集得差不多有三四百號人了。
這些人,有的穿著錦衣衛的官衣,有的提著武器打著燈籠,卻是沒有任何的標識,唯一的相同之處就是,他們齊齊聚集在南鎮撫司門前,沒有喧譁,沒有鼓譟,就那麼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沉默如山。
除了有新的人到來,有人指揮著新來到的人加入佇列,數百人在這裡除了火把上火苗燃燒發出的噼啪聲和走動的時候兵器的碰撞聲,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響。
他們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稟千戶,他們分了近百人繞到後面去了!”
“第八百戶去後門附近防守,其他人原地待命!”
“千戶大人,監牢裡的犯人開始鬧騰起來,看守的兄弟們抽出去太多,任百戶稟報千戶大人,要不要調些兄弟回來?”
“不用,告訴任百戶,若是犯人有越獄的舉動,就地格殺!”
許白微微閉著眼,聽著趙虎臣在排程指揮著整個南鎮撫司的防衛,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外面聚集的人數已經超過了南鎮撫司現在的力量,但是,似乎他們還在源源不斷的在調集人手中,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錦衣衛的人,但是也有一些來歷不明的人在其中,這些人是什麼來歷,那就可想而知了。
不過,他依然有幾分好奇,他們在等什麼?
“咱們還在等什麼?”
在外面的人群前面,赫然站著兩個穿著錦衣衛千戶服色的人,說話的千戶劉敬,而他詢問的人,則是千戶石勤。
沒錯,兩人同為千戶,但是,此時此刻在這裡,千戶劉敬卻是千戶石勤的副手,原因很簡單,他姓劉,而對方姓石。
“指揮使大人已經下了命令,讓咱們將許白和他抓的那兩位都帶回去,咱們召集了這麼多兄弟,難道就是為了在這裡吹風的?”
“等公爺的訊息!”石勤看著燈火通明的南鎮撫司:“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