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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大明一布衣正文卷第一百八十九章內閣有壞人“那你說說,沈煉是誰?”許白盯著少年。
少年似乎有些緊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很是果決的回答道:“大人想要誰是沈煉,誰就是沈煉,如果不是,那就是下面的人辦事不力!”
許白一愣,他沒想到是這個回答,沉默了一下,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也是,真是自己想多了,穿越這種事情,有自己一個就逆天了,怎麼可能會碰見第二個,再說了,就算是自己也死命的維持著這個秘密,真有這樣的人,他能說,敢說嗎?
“大人覺得小人說錯了麼?”少年看著許白,似乎有些忐忑。
“沒錯,沒錯!”許白臉上露出笑意,今天已經問過一些人的話了,但是,像這麼露骨的迎奉自己的,這少年還是第一個,這也算是一個人才了。
眼前的這少年涉世未深,有這樣的心機和慾望,而且會在適當的時候表露出來,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他會成為什麼樣的人,那得看自己怎麼用他了,若是他連這樣的一個少年都駕馭不了,他豈不是白混了。
想想自己剛剛還打算將這少年淘汰出去,他搖搖頭,自己什麼這麼不自信過。
少年見到他搖頭,臉色陡然灰暗了下來。
“留用!”許白開口說道:“下去錄名字,領衣裳,明日卯時報道!”
劉猛頓時喜出望外起來:“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看著少年喜出望外的樣子,許白微微點了頭,外面校場上,各種考核還在進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像沈修劉猛這樣的少年,今日還可以選拔出百人來,這麼下去,他南鎮撫司一個千戶的定額,很快就滿了。
而這些人的錢糧軍餉軍械,對南鎮撫司來,可是每月一筆巨大的開支,而關於銀子的事情,他和沂王到現在還沒聊呢。
哪怕這筆銀子,最後依然是要他南鎮撫司自己籌措,但是,他必須得和沂王先說,得到對方的首肯才行,用自己的私銀養衙門的官兵,那可是比石亨還要作死的行為。
對了,也不知道石亨那邊怎麼樣了,宮裡沒訊息,外面也沒訊息,總不成,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吧!
沈運在自己小小的衙門惦記著石亨的時候,這位曾經驕橫不可一世的忠國公,在自己的家裡,日子並不好過。
曹吉祥簡直將忠國公府當作了自己的外宅,這三天兩頭的就來這裡走一走,見一見石亨。
如今的忠國公府,到處都是錦衣衛和東廠的番子,這國公府裡等閒的下人,連走動幾乎都不許走動,每日裡都被牢牢告誡呆在自己的房間裡,一旦違反禁令,立馬就被錦衣衛或者番子抓走,不知道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剛剛開始還有不少的刺頭,甚至不少人還對著錦衣衛或者番子亮起了兵器,石亨是武將出身,在府邸裡最不缺的就是這些行伍出身的家將家丁了,可惜的是,在當場格殺了數人之後,石亨那邊傳下了吩咐,不得再對抗錦衣衛和東廠的人,這些家將家丁就算再不甘,也只能乖乖的交了兵器,被看管起來。
而總是不斷有人闖進忠國公府內的某些房間,將一些人五花八綁的帶走,幾天下來,很快忠國公府就安靜了下來。
此刻的忠國公府,猶如這北京城裡的一座孤島,外面的訊息傳不進來,裡面的訊息也傳不出去,甚至一直到現在,石亨都以為這一次的事情,是門達給他捅出的大亂子,皇帝在為此事震怒不已,他甚至沒有想到其他,或者說,他不覺得有其他的可能。
“我說老曹,這麼多天了,陛下的氣也該消了吧!”
在石亨的後宅裡,石亨看著笑眯眯從外面而來的曹吉祥,有些不滿的說道:“我都說了好多次了,門達那傢伙陛下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不用看我的面子,大不了我給陛下上書,說我識人不明,自罰一年俸祿!”
“自罰一年俸祿,可是怕消不了陛下的氣吧!”曹吉祥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那自罰三年也行啊!”石亨滿不在乎的說道:“只要陛下消氣,這罰點俸祿算什麼,這麼老是將我圈在府裡頭,我怕我外面的那些傢伙,沒我鎮著,容易胡思亂想!”
“那忠國公就給他們書信,告誡他們一下吧!”曹吉祥說道:“陛下在氣頭上,要是有人真是跳出來折騰的話,這筆帳最後還是得算到忠國公你頭上,你看你老老實實的在這裡,真要有這些事情,那可就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
曹吉祥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他的身邊,有些苦口婆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