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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輅問這個話,非常的清楚,他不想稀裡糊塗再捲入到什麼事情當中去。
從大牢裡放出來,年少時候的躊躇滿志早就消磨得差不多了,能侍讀沂王,可以說是他仕途的最後的機會,他可不想讓這機會從他手中再度溜走。
沒有沂王,他這輩子就已經算是完了,所以,沂王興,他商輅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所以,他是絕對不允許任何對沂王不利的事情發生的,哪怕他這個侍讀,才做了一天。
“南衙是錦衣衛的南衙,也是王爺的南衙!”許白看了他一眼:“商先生多年為官,不會連這其中的滋味都品不出來吧!”
“我明白了!”商輅點了點頭:“所以,今天白天我考校了王爺,現在就是王爺來考校我了,真沒想到,我區區一個去職的文人,還能有這個殊榮!”
他轉頭看了許白和趙虎臣一眼:“既然王爺題目給了出來,商某自然是要做一篇文章出來的,許統領……”
他看了看趙虎臣。
許白會意:“這是趙虎臣,南鎮撫司副千戶,虎臣,你給商先生說一下這案子,方便先生判斷!”
趙虎臣也不囉嗦,三言兩語就將石彪這案子說得清清楚楚,其實這案子本來也沒什麼不正常的,石彪的口供裡,這種事情他不知道幹過多少回了,只不過這一次,許白恰巧遇見而已。
“然後他們就想下手陰我,我就順手揍了會昌侯一頓!”趙虎臣一邊看著對方的眼色,繼續說道。
“這個以後再說,今天晚上,會昌侯不會找到這裡來!”商輅擺擺手:“說說你們怎麼抓到這石彪……”
趙虎臣接下來將石彪自投羅網的事情,也是樂不可支的說了一遍,當然,如何拿到這石彪的口供的事情,他就略過了,這位商先生一看就是讀書人出身,說這些不大合適!
“所以,忠國公府今天晚上一定會來要人!”商輅點了點頭,整個事情都明白了,眉頭皺了起來:“就是看他是親自來,還是派遣得力之人來了,是文要,還是武要了?”
“打一場?”
趙虎臣試探的問道:“就是咱們南衙這麼點人馬?怕是要吃虧?”
“怎麼打?”商輅鄙夷的看了趙虎臣一眼:“一介武夫,就知道用刀槍解決問題,你們都說了,這南衙是王爺的南衙,這石亨若是帶兵來,他們是打你們的臉,還是打王爺的臉?”
“商先生給我們兄弟說道說道!”許白眼睛一亮,不愧是入過內閣的人物,這看問題可比自己和趙虎臣瞎猜透徹多了,自己急匆匆的趕來,不就是怕忠國公府直接派人馬來南衙,然後一片混戰端了這裡嗎?
“石彪傻,石亨可不傻!”商輅搖搖頭:“雖然如今他驕橫跋扈,但是,他也是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的!當然,前提是這石彪不能有事,要是傷殘了,或者死在了這裡,那事情就另說了!”
說道這裡,他有些擔心的看了趙虎臣一眼:“你們沒有對石彪用刑吧!”
“沒有!”趙虎臣腦袋搖的像一個撥浪鼓:“絕對沒有,我保證石彪連一根毫毛都沒傷到!”
“那就可以了!”
商輅沉默了下來,許白和趙虎臣看著他,卻是不敢催促他,打斷他的思索。
“這件事情,王爺想要什麼?”足足過了半響,商輅才緩緩的開口:“你們不要告訴我,是因為你們心存正義,忠於職守,所以才挑這石彪下手,為京城掃除在一個禍害!”
許白沉吟了一下,顯然商輅認定了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甚至是自己等人專門設計對付石亨的,這個時候解釋都是多餘,事情已經都這樣了,就如同自己說的那樣,順勢而為就好,何必去糾結事情的初衷。
“商先生不覺得,我們王爺,有必要在這動盪的朝局中,發出一點自己的聲音嗎?”許白輕輕的開口:“陛下許我這個南鎮撫司千戶,用意大致也是如此吧!”
“陛下的切膚之痛啊!”商輅點點頭,微微閉上了眼睛:“行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時間過的很快,獄房那邊,林林總總的又送來幾張口供,可見許白他們在這裡說話,石彪那裡也沒閒著,不過,大堂裡三人對這後續的這些口供,都不怎麼在意了。
一個時辰左右,南鎮撫司的大門嘩啦啦的湧進來一大群人,許白看了身邊的商輅一眼,站了起來。
“什麼人在外面喧譁!!”
他大喝一聲,門外傳來爽朗熟悉的聲音,他眉頭突然就皺了起來。
“許千戶這麼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