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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許白是在鎮守府裡過的夜,一直都第二天早上被人叫醒,他也沒看見六月,隨口問了問幾個護衛,他們也不清楚六月做什麼去了。
在鎮守府裡,六月比起沂王,更有那麼一絲絲半個主人的味道。
反正只要不出鎮守府去,許白覺得就沒什麼可以值得擔心她的。
叫醒他的,是沈運派來的人,一大清早,沈園就來了客人,齊武帶著昨日裡出現在聚會上的那個楊立出現了,而這兩位客人,顯然不管是沈運還是高寒,都是不那麼方便接待的。
攫欝攫。許白趕到沈園的時候,沈運,高寒,齊武三人正在說話,許白是見過以前他們三人相處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此刻他一走進來,就明顯的感覺到三人之間,比起以往要“客氣”了許多。
也生疏了許多。
屋子裡就他們三人,卻是沒有看見那個楊立,許白環顧了一下,確定應該是沈運將此人安置到了別的地方接待。
“上位也回來了!”三人見到許白進來,齊齊站了起來,齊武更是親熱的對著許白拱了拱手。
“回來了,齊大哥好!”許白笑著朝著他點點頭。
“高兄弟,上位也來了,這事情你問上位,看可行不可行,其實這點小事,你做主就行了,以前又不是沒做過,還特意麻煩上位走這麼一趟!”
齊武笑吟吟的對著高寒說道:“反正人我都帶來了,今日這面子,你可一定得給我!”
“怎麼個回事?”許白笑著問道:“什麼事情你們兄弟還商議不成,還得問我?”
“萊州府楊立,想要一批貨,我都給齊兄弟說了,這事情我做不了主,人家沂王府的任主事盯著呢,我怎麼可以從中抽出這些貨給他!”高寒看著許白,大有深意的說道。
“那另外給他找點就是了,他又要不了多少!”齊武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個楊立,是什麼人?”許白有些好奇:“此人出手很大方麼?”
“萊州那邊私鹽猖獗,此人是其中一股較大的私鹽販子的頭目之一,不過,此人心向朝廷,有投順之意,上次就藉助他,搗毀了萊州那邊一些私鹽的製造販賣窩點,也算是向朝廷交了投名狀了的!”
齊武在這幾人面前,倒是也沒想到隱瞞什麼:“在我的舉薦下,若是他再立些功勞,到時候投順朝廷,做一方巡檢司的巡檢,還是沒問題的!”
“所以,他才到南京來弄這些軍械,若是在山東那邊弄這些,怕會被人看出端倪,他早就反水了?”
高寒若有所思的說道:“既然有你的舉薦,讓他走你們鹽丁的軍械,不就可以了嗎?”
厺厽 叮叮小說 dgdg 厺厽。“鹽丁的軍械,最後還不是要從你這裡走,多那麼公文,花那麼多冤枉銀子,最後還是一碼事情,不如直接從你這裡走了,便宜自家兄弟,總好比便宜過外人!”齊武說道。
“山東那邊,是海鹽吧!”許白有些疑惑:“齊大哥你是兩淮鹽運使司衙門的啊,怎麼管到那邊的事情去了!”
說道這裡,齊武臉上露出一絲明顯是裝出來的憂傷之意:“上位,諸位兄弟,有個事一直在我心裡沒來得及告訴大家,只怕這幾個月後,我就要調職到山東那邊去了,咱們兄弟們,只怕日後見面的日子要少很多了!”
“這是高升了?”許白饒有興趣的問道。
“不算高升,只是你們知道的,去年朝廷裡那麼大的動靜,山東那邊出事的官員不少,我只是抓到了機會走了走門路,如果不出意外,一個鹽同應該是沒問題了,若是有驚喜的話,要是能做一任鹽運副使,那我就是祖上燒高香了!”齊武掩飾不住自己的臉上的喜意,故作平淡的說道。
他看了一眼幾人:“自家兄弟,我才這麼說,此事尚未塵埃落定,說不定有變數,兄弟們一定得為我保密啊!”
“你忘記我們是什麼人了!”許白看了他一眼:“論起保守秘密來,誰比的過我們?”
“那是,那是!”齊武一愣,呵呵笑了起來,眼中一抹輕微的不以為然掠過,卻是很快的隱藏在了笑容當中。
“那就恭喜齊兄弟了!”許白也笑了起來:“對了,即使離開南京,齊兄弟也不用擔心我們,上面有命令下來了,我南直隸隱衛就地解散,我們這一支也不例外,沈大哥也算了一些這些年來各位兄弟應得的錢財,算是大家的安家遣散費用,齊兄弟待會一併帶走,就當我等兄弟共祝齊兄弟官運亨通,步步高昇!”
“這……這太可惜了吧!”齊武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