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攛掇徐永寧來這邊的人,叫顧謙。
也是當先氣勢洶洶給了門口的錦衣校尉幾個大耳刮子的傢伙,因為他親妹子被徐永寧看上了,最近在國公府裡,他算是比較紅的一個傢伙。
但是,徐永寧一翻臉,他再紅也就不過如此了,等到被拎到一邊,錦衣衛的人手段一上,不到一個時辰,他連小時候偷看隔壁寡婦洗澡的事情都說出來了。攫欝攫
原來,顧謙這傢伙,還真和這案子有關聯,他居然和畢夏是熟識。
畢夏此人,估計是很想交好徐永寧的,無奈身份在那裡擺著,徐永寧偶爾見他一次,算是給他面子,一個註定不能襲爵的傢伙,肯定是融入不了勳貴的圈子的,他又不是他爹安遠伯。
但是,畢夏卻往定國公府那邊走的很勤,少不得一來二去,這顧謙就和這畢夏兩人熟識了,到最後,定國公府裡有什麼不緊要的事情,都不用畢夏詢問,兩人茶酒之間,這些東西作為話題,顧謙就給說出來了。
而安遠伯府被這麼一圍,又聽說是私通瓦剌的原因,這顧謙一想平時自己和畢夏之間的交往,頓時就慌了,立刻就攛掇著徐永寧來安遠伯府,一個是探探情況,而是和畢夏之間統一一下口徑,不要把他和定國公給牽連到這件事情當中去。
“等等……”許白打斷了錢無病的話:“他從哪裡知道的訊息,一夜之間,他就連圍這伯府的緣由都知道了?”
“我估計,還是手下的兄弟,有些良莠不齊!”錢無病訥訥的說道:“大家在南京任職多年,難免和什麼人都有些來往,這訊息大人也沒有下令禁口,估計訊息就是這麼流傳出去的!”巘戅九餅中文9b戅
徐永寧在旁邊,一副看熱鬧的神色,他反正已經丟人了,此刻看到許白這邊也丟人起來,那心裡叫一個平衡啊!
許白的臉色卻是黑了起來。
“現在告訴兄弟們,以後訊息不要亂傳了!”他嘆了口氣,終究不是自己的屬下,用起來不夠順手啊!
“還有個重要的訊息!”錢無病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徐永寧。
這一眼,頓時就讓徐永寧惱怒起來:“錢無病你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沒資格聽這重要的訊息嗎?”
“哈哈!”許白笑了起來:“公爺多慮了,錢千戶肯定不是這個意思,公爺都這麼熱心幫忙了,該公爺知道的,肯定會讓公爺知道,我估計是錢千戶要說點咱們錦衣衛衙門自己的事情了,公爺你確定,要聽我錦衣衛的這些事情嗎?”
徐永寧眼睛咕嚕嚕的一轉,也不知道許白是說的真的,還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那我去看看安遠伯總可以吧!”他站起來,“反正你們覺得我礙眼,萬一安遠伯信得過我,說點什麼出來,豈不是比你們這瞎忙乎的好!”
“林七,你陪公爺去!”許白點了點頭,林七筠應聲而起。
“哼!”徐永寧哼了一聲,狠狠的看了一眼許白,不再說什麼,起身朝著伯府後面走去。
等到他人影消失以後,許白才轉頭對著錢無病說了:“說吧,什麼重要的訊息,要避開他?”
“那顧謙吃不住咱們的手段,什麼都敢往外說……”錢無病有些心驚膽戰的樣子,湊到許白耳邊:“他說,這畢夏曾經有一次酒後和他說,他襲爵絕對不成問題,無非是時間的事情而已,而這顧謙多嘴問了一句,這畢夏得意洋洋的說道,他走的是京中的路子……”
“誰?我要人名,還要證據!”許白臉色頓時肅然起來:“犯人三木之下,吃不住疼痛胡亂攀咬的事情,可不少見,這個你總不會不知道吧!”
“證據的話,只怕就在安遠伯府的鋪子了,安遠伯府辦了個錢莊,雖然是安遠伯的名義,但是一直都是畢夏打理的,畢夏為了自己襲爵之事情,送出去的銀子,只怕大多是走的這錢莊,這樣大筆的銀錢來往,一查就清楚了……”
“人名!”許白冷冷的看著錢無病。
“是走的忠國公的門路!”錢無病嚥了咽口水,有些艱難的說道:“大人,這案子咱們再往下面查的話,只怕就是沂王殿下的意思,咱們也不好收場了,沂王殿下肯定是不畏懼忠國公的,但是,忠國公碾死我們這些人,那可就碾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啊!?”
許白看著他,微微搖搖頭:“你要是怕了,就告病吧,你手下的百戶,我想總有願意跟著我乾的,若是你的百戶們不願意幹,那總旗、小旗裡,總會找得到願意幹的人,若是你整個千戶,無一人可用,也不打緊,我直接從南衙調人過來,我南衙的人,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