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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南宮?”
腳步聲響,六月一臉的不高興走進門來,“我說過我也要去的!”
“太上皇知道了你的心意,很是欣慰!”許白麵不改色的說道:“對我沒有帶著你去,太上皇說了,南宮不應該是你去的地方!”
“我不信!”六月卻是沒這麼好忽悠的:“你分明就是故意丟下我去南宮的,這叫過河拆橋!”
“殿下,許白這是為你好!”袁彬在一邊勸慰道:“南宮兇險,許白都是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才堪堪進去,殿下金枝玉葉,若是出了什麼意外,別說今上饒不了我們,就是太上皇也饒不了我們啊!”
“我再也不相信你們了!”六月看著他們兩人,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很是認真的說道:“我不是小女孩了,更不是傻子,你們若是真的拿我當傻子哄的話,那你們就錯了!”
許白和袁彬對望了一樣,眼中都有笑意,臉上卻是一本正經:“我等不敢!”
“我今天就要進宮,是你們送我去,還是我自己去!”六月微微揚著他的小下巴:“你們有膽子的話,就將我關在這裡,哪裡都不讓我去!”
許白和袁彬兩人頓時愣了,他們可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你們告訴我的,陛下是我的兄長,太上皇也是我的兄長!”六月狡黠的一笑:“真當我看不出來你們都是太上皇的舊臣啊,你們有君臣之義,我也有兄妹情誼,就是不知道,到時候這君臣之義,抵擋不抵擋得住這兄妹之情!”
“你今天不能回宮!”許白頓了一下,朗聲說道,就在六月小臉要板起臉的時候,他又說了一句:“因為你今天要去見沂王!!”
“我為什麼要去見沂王?”六月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
“因為你要帶我們去,我們見不到沂王!”許白很是乾脆的說:“袁百戶或許能找些門路接近沂王,但是,那要花太多的時間了,而你帶我們去的話,最多也就半天功夫!我們不想耽誤時間!”
六月秀氣的眉毛皺了起來,她很是狐疑的看著許白:“見沂王做什麼?”
“太上皇想告訴他,讓他不必掛記太上皇,太上皇在南宮一切安好?”
“你真當我三歲小孩啊!”六月真的惱火了:“不帶我去南宮面見我皇兄也就罷了,還用這些拙劣的謊言來騙我,許白,你最好不要當官,不要發財,不然的話,你要當官,那必定是去天底下最偏僻的地方做官,你要發財的話,也一定是一個過路財神,我發誓,我一定會盯著你的!”
見到小丫頭是真的生氣了,雖然她哇哇在那裡叫囂的樣子,頗有幾分可愛,甚至有幾分好笑,但是,許白卻是一點都笑不出來。
被一位公主記恨上的會怎麼樣?尤其是還是一位現在以及將來,都會恩寵不減的公主。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袁大哥,勞煩你去換點熱湯來!”許白扭過頭,袁彬一怔,點點頭掉頭就去。
“我這一輩子,除了太后和皇兄,最恨兩種人,一種是騙我的人,還有一種,就是拿我當小孩的人,許白,你兩種都是!”
六月還在那裡發狠,許白見到袁彬走遠,他伸手入懷,朱祁鎮賜給他的那枚做信物的小印,出現在他的手中。
“公主!”他一臉的誠懇的看著六月:“你看著我的眼睛,看我是不是在說話!”
六月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看著他。
“這是太上皇賜我的信物,他告訴我,見此印如見太上皇本人!”他舉起手中的小印:“請公主驗視!”
“文華殿寶……?”六月拿起他手中的小印端詳一番,臉上的怒容漸漸收斂起來:“還真是我皇兄的貼身寶印!”
“太上皇命我傳言於沂王!”許白平靜的說道:“唯恐沂王不信,特以此印做信物!”
“那為什麼要我去見沂王!”六月語氣沒那麼兇狠了,“你若不想說,應該早將這印章拿出來,用不著來騙我!”
“因為太上皇感念公主殿下的情意,以此為謝!”許白說道:“沂王是宣宗皇帝的長孫,繼承大統乃順應天意,而公主殿下和沂王之間,能多這麼一個情分,想來將來對公主殿下也是極好的!”
六月的眼珠,咕嚕嚕的轉動著,最後的那一絲惱怒也消失了,她拿著那方小印,臉上若有所思起來,顯然,許白的話已經打動了他。
當今皇帝,是沂王的叔父,和太上皇一母同胞,大統之爭,無論如何落不到宣宗皇帝之外的宗室身上去,那麼,沂王就是將來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