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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有些昏暗,唯一的燈火縹縹緲緲的晃動著,照在朱祁鎮的臉上,讓朱祁鎮的面容變得總是有那麼幾分模糊。

許白直視著這個男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男人就是接下來很多年裡他要侍奉的主人,是許白的天。他想過這個男人在南宮中的落魄和悽苦,但是,他都不知道自己所有的想象和自己親眼看到的一切,會有這麼大的差別。

他在這個男人身上,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任何東西。

“七年了,我還以為所有的人都死的乾乾淨淨了呢!”朱祁鎮喃喃自語道:“七年了,你們總算是想起我來了!”

許白默然無語,他可不知道朱祁鎮口中的你們,包括些什麼人,想必是不包括他的。

“哈銘呢?”朱祁鎮問道。

“臣不知!”許白愣了一下,他是真不知道。

“你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來這裡做甚?”朱祁鎮有些煩躁起來:“是來看朕的笑話的麼?”

“臣不敢!”許白低下頭,低聲回答道,眼前的朱祁鎮,似乎有些喜怒無常,原來見到朱祁鎮後該如何說話,如何討要隱衛的指揮權這些事情,他本來已經在腦子裡盤算了很多遍了,但是此刻,他發現自己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朱祁鎮朝著黑暗中看了一會兒,忽然說道:“外面是什麼情況?”

“陛下,懷獻太子已歿,今上病重!”許白斟酌著詞句,慢慢說道:“朝中群臣各懷心思,外面的局勢,風雨飄搖!”

“我兒見深呢?”朱祁鎮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他可安好?”

“太子安好!”許白回答道:“只是今上廢太子後,改封太子為沂王!”

“什麼狗屁沂王!”朱祁鎮冷笑道:“我兒本是太子,活該朱見濟那小王八蛋短命,沒有太子的福分想做太子,他承受得住嗎?”

許白不敢出聲,朱祁鎮身上的那股怨恨之意簡直是宛若實質,這個時候,他這個臣子的,怎麼敢多說一句。

大概是很久沒有和外面的人說話了,朱祁鎮的情形剛剛有些激動,但是終究是七年的幽禁生活,讓他有了足夠的心性,發洩了幾句之後,他終於慢慢的平靜下來了。

“許白!”他微微的點頭:“是個好名字,一看就是忠臣義士的名字,袁彬能聯絡到你,總算這七年時間在外面沒有閒著吃乾飯!”

“陛下,袁百戶並不知道臣的身份,臣也沒打算讓他知道!”許白低聲說道:“陛下忘了臣等隱衛的身份,除天子以外,其他人皆是外人這話了嗎?”

“沒錯!”朱祁鎮眼睛一亮,這是從見到朱祁鎮起,許白見到朱祁鎮第一次精神振奮的樣子。

“就算是朕失去了一切,朕還有你們,有你們這些祖宗們給朕留下來的屏藩,這些亂臣賊子只怕做夢都想不到,就算將朕關在這南宮七年,朕依然有你們這些忠臣願意為朕赴湯蹈火!”

“臣等職責所在,永不敢忘!”

“江南可好?”朱祁鎮看著許白,臉上露出了一絲潮紅,顯然他想到什麼。

“江南再好,不如京師!”許白回答道。

朱祁鎮看著許白,幾乎是瞬間明白了許白話裡的意思,他長長的嘆息了一下,變得有些意味索然:“看來,你今日來,不是打算救朕出這牢籠去的了?”

“陛下要出去,也理所當然從這南宮的大門出去,在文武百官的迎接下出去!”許白說道:“臣今日來此,所為的就是陛下能夠有朝一日如此!”

“你們行嗎?”朱祁鎮冷笑了一聲:“北直隸隱衛八年前隨駕親征,已經全軍覆滅,如今南直隸隱衛,還有幾人,為官者幾人,為將者幾人,為民者幾人?”

“陛下不可消沉!”許白清清嗓子:“陛下身邊,早就有哈銘,袁彬這等忠臣在明,雖然他們如今不得重用,但是依然還是有幾分力量,我南直隸隱衛,因為一直不得陛下徵召,雖然不知可用之人幾何,但是,只要陛下一聲令下,總是有一批忠臣義士為陛下赴死,更何況朝中群臣,心向陛下者不知幾何,在宮中,太后對陛下一如既往的關照寵愛,只要陛下沉得住氣,總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那一日的!”

“呵!”朱祁鎮笑了起來,那笑容有些瘮人:“想不到朕今天居然被你一個小小的隱衛寬慰,想起來,還真是可笑啊!”

“袁彬的意思如何?”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許白:“這麼辛苦派你進來,總不是為了給朕請安的吧!”

“袁百戶只不過想護衛太上皇的安全!”許白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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