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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說要報警,她的聲音自動縮小,說起話來還打著酒嗝,空氣裡全都浮游著濃濃的酒味。
“他不住在這裡,這裡現在住的人是我。”季雲白一字一字用力地說。
“那他現在住在哪裡?我求求你,你告訴我好不好?”她的小手又抓上了他的手臂。
“他去美國了,你死心吧!不要再來找他了。”這種為愛尋死尋活的女人是季雲白最看不起的。
季雲白的話像刀鋒一樣,一字一字劃在她碎弱的心房。“去美國?怎麼會……他怎麼都沒告訴我?”
“別傻了,他不要你了,怎麼會告訴你!”他的話說得很狠,他是想看這樣能不能敲醒眼前這無知女生的腦袋。
她不穩地晃著,就這麼往前跌去;季雲白可以閃開,可這一閃不就讓她摔到地上?他只好以自己的胸口支撐著她的身體。
“他不要我,他也要告訴我呀!他怎麼能什麼都不說?你知道他為什麼要去美國嗎?”她又叫了出來,酒醉的她已經完全沒有理智可言,說話顯得語無倫次。
“該死!”季雲白看著對面的小套房已經有人探出頭來,他還不想在這棟大廈出名,更不想引來警方的關切,算到底,他可是認識那個罪魁禍首陳國強呢!
季雲白只好把她拉進屋內,再把大門重重的關上,然後把她甩到沙發上。
她跌落在沙發上,嘴裡仍不停叫喊著,“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是這麼的喜歡他,他對我說過的話難道都忘記了嗎?”
“你清醒點,你這個白痴!陳國強有的可不只是你這個女人而已,你為那種男人傷心划得來嗎?你在這裡發什麼酒瘋?”
“我是白痴、我是白痴,我又沒談過戀愛,怎麼會知道?”她突然跳了起來,抓住他的手臂。“你幫我打電話給他好不好、好不好?你一定知道他在哪裡!”她帶著哭音,五官在小臉上皺成難看的一團。
“你別來我這裡鬧!”他順勢拉著她,將她拖進浴室裡,拿起蓮蓬頭,開啟水龍頭,讓強烈的水柱往她的小臉噴去。
他實在忍無可忍了,一開始他還可以好言相勸,沒想到這個女人一再測試他的脾氣,竟然還敢喝醉酒來鬧。
不冷不熱的五月天,她身上只穿著一件薄的長T恤,被冷水一衝,她一顆酒醉的腦袋霎時清醒過來。
她將雙手環抱胸前,慢慢蹲了下去,好冷呀!
她離開這裡之後,因不甘心就這樣回新竹,畢竟她可是鼓足很大的勇氣才找上門來,沒想到卻什麼訊息都沒有。
心煩之下,就在隔壁的超商買了三瓶啤酒,然後坐在小公園裡慢慢喝光這些啤酒。
可能是沒吃東西就喝酒,也可能是她的心情很差,加上她只有一瓶啤酒的酒量,愈喝她的情緒愈糟糕,愈糟糕就愈不穩定。
她為什麼會遭受這樣的對待?她自認對陳國強很好,陳國強為何要這樣一聲不吭就不見人影?
他可以大大方方說不要她,可以跟她攤牌,但她就是受不了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遺棄。
這個男人一定知道陳國強的下落,既然來了,無論如何她都得知道陳國強的下落,於是她藉著酒氣,鼓足了勇氣,又回到陳國強的小套房。
季雲白看她縮成一團,終於將蓮蓬頭的水給關了。“你清醒了沒?”
冷水澆灌之下,她的腦袋也愈來愈清醒了。“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在悲傷中還有幾絲的嬌羞。
他剛剛一時衝動,把她淋了個全身溼,看她只背了一個揹包,也不會有換洗的衣服,現在他該拿什麼衣服給她穿?
這種天氣,還是可以讓全身被冷水淋溼的人感冒的。
季雲白走出浴室,拿了一件自己的長T恤和一件薄被,才又走回浴室。“你順便洗個澡,一身酒味真是難聞死了,女孩子要懂得潔身自愛,這是我的衣服,你將就著穿,把自己包好才準走出浴室。”他將衣物放下,走出浴室。
看著茶几上攤著的一堆檔案,還有一臺筆記型電腦,那是他帶回來加班的。
他最近很忙,忙著處理公司的合併案,還得盯著新屋的裝潢進度,他已經夠煩了,沒想到又有女人找上門。
他一定要把陳國強給掐死,借房子給他住,果然不安好心,原來是想藉他的手打發這些發花痴的女人。
他也不懂陳國強有什麼好,頂多能言善道,可以把死的說成活的,沒想到只憑那張嘴就可以拐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可見那些女人多麼膚淺,甘願被陳國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