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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冢突地笑了笑,瞅著雷振遠,“別急,我敢說震焰目前一定在飯店裡。”
“他現在……在綠洲?”雷振遠驚訝且不能置信地注視著鬼冢,“你別開玩笑了,要是他真的在綠洲,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鬼冢的臉上露出一抹訕笑,“振遠,十五年了,就算震焰現在站在你的面前,你也不見得能一眼認出他。”
“不可能!他是我的兒子,我不可能認不出來;再說,他還是一個盲……”說至此,雷振遠頓時說不出話。
“別太有自信,震焰擁有敏銳的聽力和觀察力,若不明說他是個盲人,一般人根本察覺不出他是個盲人。”鬼冢得意地揚聲大笑。
“真的嗎?”雷振遠對鬼冢的描述心存質疑。
“你不信?等你見到他不就真相大白。”鬼冢非常得意雷震焰會有出色的表現。
“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迫不及待想見到他,問題是……”雷振遠不解地看著鬼冢,“他為什麼不先回家為難道他不想見我?”說出此話,他的心疼痛不已。
“不是這樣。”鬼冢不願看到雷振遠失望的模樣,微笑地拍著雷振遠的肩,“我只是撒了個小謊。”
“撒了個小謊?”雷振遠頗為震驚,“快說,你到底撒什麼謊?”
鬼冢摸著頭,“當日收到你的來信,我靈機一動、一時興起,就騙他說有人正覬覦著綠洲飯店,我要他揪出那個人。”
“什麼!”雷振遠又氣又怒地睜大眼睛,看著一時興起撒謊的鬼冢,“死老鬼,你詛咒我也就罷了,居然還騙我兒子。你說,你有何居心?”他簡直快被鬼冢氣炸了。十五年來,他強忍思兒之苦,現在好不容易盼到雷震焰回來了,鬼冢卻害他見不到兒子!
鬼冢咧嘴一笑,“我只是想驗收一下震焰這十五年來所學的成果,難道你不認為這是一個好機會嗎?”
“你……居然利用我驗收成果!你到底還是不是我雷某人的朋友啊?”雷振遠一古腦兒地將滿腔的怒氣全部宣洩出來。
鬼冢咧嘴大笑,“反正我做都已經做了,再說,我就是?此事特地前來一趟的。”
“你好!好!”雷振遠氣急敗壞地咬著牙、點著頭,一副恨不得將鬼冢生吞活剝的模樣。
驀地,傳來一陣敲門聲,雷振遠與鬼冢暫時停止鬥嘴。
西橋忙不?地走到門邊,開啟辦公室的門,驚見關副理就站在門前。“關副理,有事嗎?”
關副理一臉為難地看著西橋,“西橋先生,有一位雨辰先生想見雷爺。”
“雨辰先生?”西橋頗為訝異地瞥關副理一眼。
為了不打攪雷振遠與鬼冢,他閃出門外,輕輕地合上身後辦公室的門,嚴肅地瞅著關副理,“雷爺現在有客人,不便打攪,你知不知道雨辰先生為什麼指名要見雷爺?”
“這、這我就不清楚,今早雨辰先生來找我,希望我能幫他引見雷爺。”面對雷震焰突如其來的要求,關副理也是不知所措。
西橋不禁覺得納悶,他質疑地看著關副理,“這位雨辰先生有說他和雷爺是什麼關係嗎?”
關副理搖頭,“他沒說。”
“這……”這真的為難他了。
“西橋,我想見雷爺很困難嗎?”雷震焰的聲音突地響起。
西橋全身的血液在霎那間凝結,他的雙眼因驚訝而緩緩睜大,“你、你……”他頓時說不出話。
雷震焰在桓娥的陪同下緩緩地趨近西橋,唇邊同時勾起一抹笑,“西橋,你該不會不記得我是誰了吧?”
“啊!啊……”西橋霎那間傻了,呆愣半晌後,像發了狂似的轉身推門驚喜地大喊:“少、少、少爺回來了!”
雷振遠驚愕的程度絕不亞於西橋,他登時傻愣住,須臾後,他回過神,衝至西橋的面前用力地抓住西橋的肩膀,“你說震焰回來了?他現在在哪兒?快說!他在哪兒?”
“爸。”雷震焰佇立在不遠處,神采奕奕地輕聲呼喚他。
雷振遠又一次被震懾,他盼望了十五年、等待了十五年,終於可以看見兒子。
霎那間,他老淚縱橫紅了眼眶,轉身走到雷震焰的面前,難掩狂喜地伸出顫抖的手撫摸雷震焰的臉龐。“真的是你,震焰。”
“爸。”雷震焰欣喜地抱住雷振遠。
雷振遠拭去臉龐上的淚水,“我終於等到你回來了。”
“你再不出現,我這身老骨頭可能會被你爸拆個精光。”鬼冢突地插上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