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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將席雲芝帶到了她的主臥房中,席雲芝還沒落座,便看到她的臥房中攤滿了衣裙,甄氏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ldo;呵,十日之後,有一場牡丹大會,城中的貴女貴婦都受邀參加了,我正在挑選衣服呢。&rdo;甄氏將席雲芝請入坐,席雲芝微笑著問:&ldo;牡丹大會是做什麼的?&rdo;甄氏見她不懂,便就知無不言的解釋起來:&ldo;就是每年皇家都會舉辦賞花宴,一年有三次,端午這回是 敲打席雲芝將請柬捧在手中,從頭到尾看了看之後,在署名處看到一個落款章印,孤芳山人。聽甄氏說,京城的貴女圈流行給自己取一個雅號,其他人,可能席雲芝都不知道,但這孤芳山人,卻就連她這初來京城之人也知道。太子妃蒙涵是京城第一才女,其三歲識字,五歲作詩,十三歲以一首天真賦橫掃京城貴女圈,成為家喻戶曉的才女,她曾表明自己不願困足朝堂後宮,更喜悠閒山人生活,併為自己取了雅號,就叫孤芳山人。牡丹大會名媛雲集,還是太子妃,也就是未來的皇后娘娘親自舉辦 ,只要是想混跡京城貴女圈的大家閨秀或高官夫人,都不會放棄這種難得一見的機遇,若能到太子妃面前去混個眼熟,說不得今後還能為自己,為夫家謀得些好的出路也說不定。席雲芝不知道,這種金貴的請柬怎麼會送到她的手上。將請柬合起,遞還給了劉媽,劉媽不懂其中意義,只覺得這請柬摸在手中都能夠讓她的手頃刻變得值錢一些。晚上步覃派人回來傳話說不回來吃飯了。席雲芝便就沒有等他,早早吃了些東西,便就回房去了。她坐在燭光下穿針引線,前幾日描的花樣已經完成,可以開始繡了,房間的門卻被人推開了。步覃的臉色有些紅,像是喝了些酒的,席雲芝放下針線,便迎上前去接過他解下的腰帶,果真聞到了一股重重的酒味,嘴角含笑問道:&ldo;夫君從不在外喝酒,今日倒是奇了。&rdo;步覃像是有些頭疼,坐到圓桌前指了指茶壺,席雲芝便會意給他倒了一杯香茶,步覃喝了一口後,才對席雲芝回道:&ldo;嗯,跟人……商量了些事。&rdo;席雲芝見他目光有些迷茫,不禁問道:&ldo;是好事,還是壞事?&rdo;步覃將杯子放到一邊,自己則趴在了桌上,像是很苦惱的樣子,埋頭猶豫了一會兒後,才又說道:&ldo;不是好事。&rdo;過了一會兒後,才又加了一句:&ldo;但也未必是壞事。&rdo;席雲芝知他此時正在苦惱,彷彿正做著什麼難以抉擇的事情,她不知事情始末,也不好隨意出言寬慰,只能盡力做一個妻子的本分,她走到他的身後,素手替他捏著肩膀。步覃先是緊繃,後來覺得還挺舒服,便就放鬆了靠在椅背上,任席雲芝替他按壓,靜謐的環境滿是溫馨的香氣,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頭沒有剛才那麼痛了,心情也好像恢復了很多,抓著席雲芝的手拉到胸前,靜靜的撫摸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ldo;我今日才知,濟王殿下是有真才實學的。他有意問鼎帝位,你說……我要不要幫他?&rdo;席雲芝停下了動作,默默的看著步覃的腦後,這般重大之事,夫君竟這般輕易的告知她這一婦人知曉,雙唇微動,卻又聽步覃說道:&ldo;天下有德者居之,尸位素餐總是叫人心寒的。&rdo;席雲芝聽著自己夫君的語氣,便知道他不過一瞬的功夫,心中便已有了決定,濟王怕是真有濟世之才,使得她家夫君這般心馳神往。&ldo;你說我做這個決定,對嗎?&rdo;步覃將席雲芝從身後拉了出來,讓她坐在自己的雙腿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肚皮上畫著圈圈:&ldo;當今聖上,已經失了對步家的信任,他召我回京已是逼不得已,雖然率領文武百官與宣武門前相迎,卻未必出自真心,我縱然今後再立汗馬功勞,到最後,也未必能保步家老小富貴安寧,從前我可以不在乎,但是現在卻不能了。&rdo;步覃的目光落在席雲芝的肚皮上,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他的雙眸有些溼潤,摸著肚皮的手也愈見輕柔。席雲芝深吸一口氣後,雙手摟過步覃的肩頭,對他鄭重說道:&ldo;夫君想做的事,便去做吧,最壞的結果,大不了就是不要這些功名富貴,我們還去找一處小山村安住,你耕田,我織布,兒孫滿堂,不照樣也是幸福一生嗎?&rdo;步覃將目光落在席雲芝的側臉上,不禁笑道:&ldo;夫人說的有理,是我拋不開這些短淺見識,叫夫人見笑了。&rdo;席雲芝笑著撫上他近在咫尺的俊顏:&ldo;夫君,我知你想給我們孃兒倆闖出一片美好未來,我知你想給孩子一個美滿生活,你想做什麼便就去做,做成了,我們孃兒倆跟著你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