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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月珍坐在任寬對面,借了任寬的火,抽著煙。
任寬欣喜地接過馮月珍遞過來的合同書,翻看著。聽見門外的聲音,任寬翻了一遍,點頭說:“這個我晚上研究一下,過兩天再給他們答覆。任義回來了,他這幾天正忙著出書的事情,我去問問。”
讀懂任義臉上的表情,馮月珍臉上的笑僵硬了,這個小子跟她漂亮的嫂子一樣,傲慢到骨子裡,看不起自己。
“我不太適合這種場合,不是嗎?”任義尷尬地笑了笑,“我還是適合呆在自己的小房間裡看書。”
“可是你總是要讓大家分享你的想法啊?”吳欣然挽起任義的胳膊,朝人群中走去。
任寬先是一愣,隨後笑起來,“這話說得真不好聽,”他的手也落在胡志遠的肩膀上,“我可是公平競爭。”兩個男人都笑起來。
懷孕
王媽媽笑著摟著她,拍著她的肩膀,道:“平時我和老爺在家著急,為什麼你和任寬結婚一年還沒有動靜,現在有了喜事,你還跟我說是什麼意外!真是……”王媽媽點了點她的額頭,心疼道,“然然,如今有了孩子,你不再是姑娘了,就是女人了,你要真正成長起來,勇敢起來,想什麼,做什麼都要三思而後行,要知道你還有個孩子……”她抬起吳欣然的臉,用手擦去她眼角的淚珠,“你看,任寬和老爺子知道你有了孩子,多高興啊,你也應該高興起來,做母親是一個女人一輩子最重要的事情和使命……”
流產
任寬笑起來,說:“你怎麼可能是過來人?傻!”
“你怎麼了?”吳欣然回頭困惑地望著他。
“以前的事情,”見吳欣然臉上有疑色,他解釋道,“寸金和周律明的事情,你想聽嗎?”
“不想聽。”吳欣然舒心地靠著丈夫,幸福地微笑著。
“可以從香港那邊調廚子過來幫忙,只要你們這裡的廚房配合,廚師配合就行。”
馮月珍面無表情地看了二人一眼,說:“那行,到時候你們派人過來就是。舞臺那邊在除錯話筒和音響,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吳欣然在舞臺上試音的時候,馮月珍微笑著對任寬說:“要恭喜你了,任寬。”
“你們說什麼呢?!”吳欣然及時走來打斷馮月珍的眼波。
“你早就應該這樣了,天天把我關在家裡,我會發黴的,臺北天氣又這麼潮溼。”任寬耐心地聽著妻子的牢騷,心裡卻是十分甜蜜。
“太陽都快下山了,你們這個時候來不是來當監工的吧?”胡志遠從樓上的辦公室下來,遠遠地望見二人,笑著說。
“我們是來看海的。”任寬笑著把妻子一摟。
“海邊有些冷吧,讓你多穿點又不願意。”任寬理了理吳欣然被風吹亂的頭髮,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因為我喜歡看你穿襯衣。”
“因為……”她的小手停留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這樣可不好,太太。”任寬挑逗地看著她,拿開她的手,“做了母親的人要正經一些。”
“Mypleasure。”任寬殷勤地跑去給她找水喝。
坐在沙灘上望著海,吳欣然深深吸了口氣,空氣充滿了海水的味道,鹹鹹的。她舒服地躺在沙灘裡,四仰八叉的。
“怎麼就你一個人?”
胡志遠抬起頭,迎上吳欣然驚慌的雙眼,卻洩露了常人無法理解的喜好,吳欣然顯然是被他赤裸裸的目光嚇壞了,她慌張地朝任寬走的方向跑去。
“你想多了,吳欣然!”他大喊道。
“胡志遠,你簡直無恥,你對不起你死去的妻子!”
決意
“你命好,沒有付出就擁有這麼多,上天對所有人都是公平的,總有一天,是要還回來的!”吳欣然突然睜開驚恐的雙眼,望著光禿禿的天花板。
被眼淚凍結住的棕色眼睛看到三張模糊而熟悉的臉,她冰涼的手被一雙溫暖而粗糙的大手緊緊握在手心,“你終於醒了。”溫度順著手心穿達到心房,終於融化了眼角的淚珠冰凌,順著蒼白的臉頰流下來。
“好,我進屋歇會,你幫我把我的花伺候好!”王景明笑呵呵地從吳欣然身邊走過,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想回家。”吳欣然輕輕的說,像任寬耳邊吹過的一陣風。
流產後的吳欣然就像香港的陰雨天,抑抑鬱鬱,失去了神采。待吳欣然的身體休養好之後,和任寬一起去了馬來西亞,任寬認為馬來西亞的陽光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