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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任義走到鋼琴前,趴在鋼琴上看吳欣然彈琴,才開口說:“月珍,然然嫁人的這些日子,都是你陪我老頭子,還要多謝你。”
“景明,您這是什麼話,不是應該的嗎?”
“呵呵呵,……唉,月珍啊,你還年輕,總不能老陪著我這個不中用的老頭子吧?”
“哪裡敢。”
馮月珍苦笑著,顫抖的吸了一口煙,笑道,“王景明剛剛要我嫁人。”
“命,都是命!”馮月珍咬著牙,狠狠地望著正在彈鋼琴的吳欣然,一會兒,她竟笑起來,對任寬說,“要說你和任義哪裡像兄弟?唯獨對女人的口味,你們還真是一致。”順著馮月珍的目光,任寬看見任義目不轉睛盯著彈鋼琴的吳欣然。“呵呵,這你也嫉妒?”任寬開著玩笑問。
年
好好,到時候,我們就把老爺子和王媽媽都請過來,然後我親自下廚好不好?……嗯,但是你要給我打下手……呵呵,知道了,知道了,等會兒我去接你。“
“馮姐,我給您添點水吧。”秘書勤快地為馮月珍的茶杯里加了些開水。
“開戶頭我去找劉錫,然然和晴雲在他家裡,到時候我直接接她就行了。”
“怎麼過,湊合著唄。”
“你希望她和我們一起過年嗎?”任寬徵求著她的意見,看見吳欣然沒說話,他開導道,“她一個女人也不容易……”
“你已經邀請過她了吧?”
吳欣然冷不丁地丟了這麼一句話,讓任寬有些窩火:吳欣然還沒意識到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而不是住在臺北的王景明,這讓任寬覺得自己有點倒插門的意味了,但是他又不好發作,他不是那種對老婆發火的男人,這是原則。
“不完全是我,湯是王媽媽煲的,然然和任義也打打下手。”
“然然,這牛肉是你切的吧?”王景明夾起一片切得不均勻的牛肉笑著問,一家人就笑起來,“小子,你真好脾氣,找了個連菜刀都拿不好的女人還跟得了寶似的。”
“哈,真難得,任義主動祝酒,”吳欣然興奮地站起來,“任寬,這杯酒我們要喝完。”
“然然,我聽說那位馮小姐也搬到臺北去了,她也是一個人,怎麼沒叫來一塊過年?”李麗莎問。
寸金
過了正月十五,李麗莎等人就回美國了,任寬和吳欣然還在忙忙碌碌地串門拜年。突然一日,任寬收到一封電報,就開心地對吳欣然說:“然然,我乾兒子要來香港了。”
“嗯,”任寬遞給她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抱著一個十分可愛的小孩子,身後站著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
“有點面熟,是個商人吧?”
“很複雜,不是又參雜著國仇家恨,諜報陰謀的吧?”
“差不多?我跟你講,任寬,一個有本事的女人要是離開一個她深愛的男人,只有可能是兩個原因,一個原因是有一方不在人世,另一個原因就是這個男人傷害了她。”
“呵呵呵……”任寬笑起來,“這點你放心,上海灘那麼多小報記者都沒找到我的私生子,你就能找到?除非……除非在你這裡。”任寬的手不安分地放在她的腹部。
“小報記者算什麼,我是作家,專門寫你的故事!”吳欣然跳到床上。
“承蒙太太這麼看得起我,那我今晚一定好好表現。”
半夜三更被笑聲驚醒是一件讓人打寒顫的事情,但是當任義意識到是誰的笑聲後,臉上就火辣辣得燒起來,他把頭蒙在被子,堵著耳朵,卻又熱得睡不著,折騰了半宿,最終他掀開被子,跑到樓下客廳,貼著夜裡涼涼的皮沙發,才漸漸有了睡意。
寸金2
“寸金,這是我太太吳欣然。”任寬介紹著,“然然,這就是寸金,這是小華。”
吳欣然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打量寸金,真是名不虛傳的美人,整張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集合在一張鵝蛋臉上就是顯得楚楚動人,骨子裡透著江南女子的秀麗。馮月珍也是美的,但是和她比起來就過於俗豔了,寸金的美,是水墨丹青勾勒的仕女之美,毋庸置疑,不容褻玩。“這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吳太太。”聽到寸金的聲音,吳欣然方才回過神來,讚美道:“您真是太美了。”
寸金似乎已經習慣別人對於她美貌流露出的讚美,謙遜的說:“您也非常漂亮,而且比我上次看見你更漂亮了。”
“你們見過面?”任寬為二位女士拉開椅子,請她們就坐。
“三五年在《梁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