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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叔……叔叔!”吳欣然叫道。
“然然,任寬比你大不了幾歲。”王景明覺的吳欣然的稱謂很好笑。
“是啊,吳小姐以後直呼其名就行了。”任寬友善的說,“王先生,那我今天就不大打擾你們祖孫相聚了,先告辭了。”
“改日、改日,吳小姐遠途跋涉應該好好休息一下,告辭了,吳小姐。”任寬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下次見。”
任寬卻回過頭衝她一笑,那瀟灑的一笑更熟悉了。
“睡不著。”吳欣然走到王景明的身邊。
王景明望著外孫女的背影,優美的女性曲線在睡衣下隱約顯現出來,才豁然認識到:自己的小然然已經長大了,十九歲了。他靠在椅子上,感嘆歲月的稍縱即逝。
第二天中午王景明和任寬一起從公司回家,吳欣然才睡眼惺忪地從樓上飄下來。“阿公……”她虛弱地喊著,一頭靠在任寬的背上。
“嗯……”吳欣然把頭調正一個最佳狀態,舒服地枕在任寬結實的胸膛裡。
“挺好的。”
“是啊,是啊……”王景明靠在椅子上,摸著自己那隻精緻的紫砂茶壺。
吳欣然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坐在飯桌上等待二人了,以看見任寬,就緊張地站起來,叫道:“任叔叔。”
“然然,這正宗的糖醋排骨好久沒吃到了吧?”王景明給吳欣然夾著菜,“你王媽媽和廚娘一大早跑到菜市場買的,特意做給你吃。”
“其實我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挑食了。”吳欣然說,“在姑姑家還是以麵食為主的。”
“在學校啊吃的都是西餐,唐人街也是粵菜多,反正啊現在只要是能吃的,我都能吃。”吳欣然笑起來,一不小心看見了任寬好笑的眼睛,臉又是一紅,頗為尷尬地低下頭。一會兒,她又故作鎮定地看著他,問:“任叔叔,你是哪裡人啊?”
“阿拉也是上海的。”
“曉得了,曉得了,阿公,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吳欣然晃了晃王景明的胳膊。任寬等在門口微笑著注視著祖孫二人。
“儂個小心啊!”吳欣然在門口喊道。
“是、是。你不在家,老爺別提多寂寞了,幸好任先生經常過來陪老爺。”楊管家附和道。
馬場上吳欣然和晴雲坐在緩緩行走的小馬上聊著天。“然然,你知道嗎,我爸爸媽媽在給我哥找老婆呢!”
“嗯!我媽說我哥都二十三了,應該成家立業了。”
“看來我要喝喜酒啦!”吳欣然開心地說。
“哦,”晴雲看看錶說,“我還有事呢,得先走了。”
“你爸爸媽媽知道嗎?”
“你要我幫你保密,要怎麼賄賂我?”
“好啦好啦,給你介紹一個江郎才俊?”晴雲開玩笑說,“我真得走了,拜拜。”
望著晴雲遠去的背影,吳欣然有點失落。是的噢,當年的朋友現在都長大,開始談婚說嫁了,那麼自己呢?她趴在馬上想到了高大帥氣的劉盡忠,他一定還記得自己的,有一天他能穿著軍裝騎著馬從戰場歸來,然後瀟灑地跳下馬對自己說:“然然,嫁……”
“又想睡覺了?”
吳欣然紅著臉望著他,被他話語中那種挑逗的意味吸引了,好像從來沒有人對她這麼說話過。
吳欣然看了看他的大馬,又比了比自己的小母馬。
吳欣然也笑了,看著他英俊的臉,覺得叫他“叔叔”的確不太合適。
“其實,不必叫叔叔,叫名字就可以了。”
吳欣然望著他烏邃的眼睛,發現一絲真誠的渴望。“好吧,任寬!”
“你想怎麼做呢?”吳欣然覺得這個人性格豪放,十分有意思。
“刺激!”吳欣然被迎來的風吹得忘記了罵任寬的詞,興奮享受著疾馳的快樂。
“哇!”吳欣然快樂大笑起來。
“看美人!你在看什麼?”任寬好奇的問。
“你馬怎麼騎得那麼好?”
“難怪你馬騎得那麼好。”
任寬勒住韁繩,從馬上跳下來,伸手把吳欣然抱下來。
吳欣然開心地用手理了理自己被風吹亂的頭髮。任寬問:“我很少見到你這麼大方、豪放的女孩子。”
吳欣然自豪地說:“我在美國唸書啊,可能思想上更開放一點。”
“要回家了?”
晚上十點吳欣然回到家,就睏乏地洗澡睡下了。王景明走到她房間